“小天…你…你先回你房间看动画片去吧…你还小…我和你文龙哥哥这样你还不能看…哦…讨厌啦…别吸那么大力啦…”原来,文龙哥哥嫌妈妈不专心,狠狠吸了一口娇挺的奶头。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小天叹了一口气,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在关门的一瞬间,他彷佛看到文龙哥哥的一只手伸到了妈妈的下体,妈妈轻打了他一下也就任他为所欲为了。   在向小天挑明了两人纯洁的义母子关系后,文龙哥哥更是随时随地都能享用到妈妈娇挺硕大的美奶。有时候吃饭的时候,小天筷子掉了,弯下腰去捡,本来之前妈妈和文龙哥哥还都在埋头吃饭,一直起腰就发现文龙哥哥将妈妈本来就窄小的居家服掀开,埋首在妈妈两只硕奶只见,来回吸添,而妈妈则一脸爱意的挺着奶子任文龙哥哥玩弄。   见小天看过来,才俏脸一红,轻推了文龙哥哥一下,嗲声道:“龙儿…先吃饭吧…待会儿再吃干妈的奶子…”   文龙哥哥听了,分别吮吸了一下两边娇嫩的奶头,这才重新吃饭。   这天早上,文龙哥哥没像往常那样享受妈妈的娇挺硕奶,他坐在沙发上似乎有些生气的样子,而妈妈则将娇嫩的身子紧紧贴着文龙哥哥的胸膛,一边用大奶子隔着薄薄窄窄的性感情趣内衣围裙来回摩擦着,一边张着小嘴轻声细语的解释着什么。   第602章:翁俪虹(35)   看妈妈两条秀眉轻皱,水汪汪的大眼睛哀怨的注视着还在生气的大男孩,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小天纳闷的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妈妈这才发现小天出来了,俏脸转了过来,微怒的说道:“我能有什么事!没看见我和你文龙哥哥在说话么!小孩子插什么嘴!”   唉,这真是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呀。   看到小天目瞪口呆的样子,妈妈翁俪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重了,平复了一下情绪,缓缓说道:“小天,你文龙哥哥吃弄妈妈的奶子,你没什么意见吧?”   小天说道:“当然没有了,妈妈你不是在疼爱文龙哥哥么,这很正常啊。”   听了小天的话,妈妈似乎松了一口气,而文龙哥哥的嘴角则微微上翘了起来。   这天晚上他们三个在客厅看着电视,文龙哥哥只穿了一条短裤大大咧咧的坐在正中,而妈妈翁俪虹则只穿了一件文龙哥哥的白衬衫,依偎在文龙哥哥的身旁,一只手抚摸着文龙哥哥健壮的胸膛,一只手则在他的短裤上来回游动。文龙哥哥也不客气,一只手从衬衫领口深入,由于有衣服挡着,小天只能看到妈妈胸前一阵凹凸不平,而妈妈也渐渐气喘吁吁起来。   过了大约有十分钟,小天可以明显的看到文龙哥哥的短裤直起了一个大帐篷。这时他侧过头一下吻住了也明显动情的妈妈的樱唇,两个让当小天不存在一边来回吸吮着对方的舌头。舌吻了一会儿,妈妈轻轻推开了文龙哥哥,一双美眸朝小天的方向看了一眼,小天立马装作看电视的样子。   文龙哥哥见小天正在看电视,就贴到妈妈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小天就听清几个词,什么“受不了……吸奶……操屄……刺激……”不过他一说完,妈妈就俏脸通红,撅着小嘴又羞又恼的用小拳头狠狠打了文龙哥哥健壮的胸膛几下。不过没等她挣扎几下,文龙哥哥一把抱住妈妈又狠吻了下去。妈妈也沉浸在深情蜜意之中。   两人吻了得有一刻钟,妈妈娇喘吁吁的推开,美眸蜜的快要滴出水来,狠狠的白了文龙哥哥一眼,嗲声说道:“色狼…在哪儿都想要人家身子……”文龙哥哥则在一旁满怀期待的看着妈妈。   说着,妈妈,站起身,摇晃着肥美的大屁股向客厅灯的开关走去。这衬衣可真诱人啊!本来妈妈经过文龙哥哥的滋润就更加丰满,刚才更是挑起了她内心深出的欲火,下摆刚到美臀,看不清楚穿没穿内裤,钮子被解开大半,一双美奶若隐若现。   “啪”   客厅现在只有一个电视的光源了。在黑暗之中,小天隐隐约约看见文龙哥哥掏出了自己的大鸡巴,坚硬的直指天花板。   妈妈一步三摇的走到文龙哥哥叉开的双腿中间,屁股对着他弯下腰似乎在找桌上的遥控器,文龙哥哥彷佛见到肉的恶狼,双手把住妈妈磨盘大的美臀,将头探进了双腿之间,并且还不停的上下晃动着脑袋,小天彷佛听到了“滋流…滋流…”的吮吸声。   再看此时的妈妈,也不找遥控器了,一手支着茶几,俏首后仰,樱唇咬着另一只手的食指,微微晃动着大屁股。   “唔…嗯…嗯…嗯哼……额…哦……”又过了大约几分钟,昏暗之中妈妈娇躯突然颤抖起来,小嘴里也发出了让人热血沸腾的娇吟。文龙哥哥在妈妈胯间来回晃动的脑袋也停住了,滋滋声不停,好像在吮吸什么美食。   “唔…小色狼…越来越厉害了…这么快就能让人家泄身…”妈妈回过头轻声对文龙哥哥说道。   文龙哥哥嘿嘿一笑,伸出长臂搂住妈妈的小蛮腰,就将妈妈的肥厚的美臀往自己的胯间压去。   刚才文龙哥哥不是把鸡巴露出了了么?那现在岂不是?   现在关了灯,小天也可以更大胆的偷看了。   黑暗之中能看见妈妈猛地将头仰了过去,一只小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小嘴,仿佛竭力的压抑自己,可她的美臀却慢慢的坐了下去。终于,妈妈实实成成的坐在了文龙哥哥的大腿根上,两人同发出了一声叹息。   不过接下来两人并没有剧烈的动作,文龙哥哥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两只手搭在沙发的两侧,叉着双腿,似乎在看电视,而妈妈则拿起了面前的遥控器,一双修长的玉腿盘成了优雅的二郎腿,一只手甚至还将眼前遮住视线的刘海儿轻轻的撩到了耳后。除了妈妈的大屁股紧紧的坐在文龙哥哥的大腿根之外,两人真是在看电视一般!不过妈妈拿着遥控器的手怎么抖的这么厉害呢?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妈妈一双玉手伸到自己衬衣里揉捏着胸前的美奶,坐在文龙哥哥胯间的大屁股也缓缓的旋转起来。不过文龙哥哥还是没事人一样,还是专心的看着电视。   妈妈见状,伸手掐了下身下文龙哥哥的大腿,向后仰躺在文龙哥哥的怀里,嗲声说道:“喂…大色狼…都进去了啦…嗯…舒服吧…你也动动嘛…”说着还抖了一下大屁股。   “哦,真爽…阿姨妈妈,你觉得爽不爽啊?”文龙哥哥见妈妈忍不住了,也就不强撑着,一双淫手从衬衣的下摆伸进去,大肆揉搓着妈妈胸前的美乳。   不过这时,妈妈忽然说道:“等一下啦…”接着转过头对小天说:“小…小天…你早点儿回屋睡吧…我和你文龙哥哥再说点儿事情…啊…嗯…哦……坏蛋…等…等一下了啦…”   原来,文龙哥哥趁妈妈说话的功夫,将自己的大腿根猛地往上一顶,让妈妈娇吟出声。   小天叹了口气,起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妈妈和文龙哥哥又上街买东西去了,每次买东西回来妈妈都面色潮红,脸带桃花,准是文龙哥哥在什么没人的地方又和妈妈玩了。   小天本以为这两人偷偷摸摸的享受一下就可以了,不过过了几天,妈妈和文龙哥哥几乎把他当做空气了。   这天早上起床,小天迷迷糊糊的去厕所,却听到厨房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小天偷偷走过去,探头一看,只见妈妈双手扶着灶台,娇嫩的美臀向后翘起,一双媚眼微眯着,小嘴不停的发出娇吟,小舌头还轻舔着下唇,而她身后正是全身赤裸的文龙哥哥,正将他毛茸茸的大腿根紧紧的贴着妈妈白嫩的大屁股,双手则探到了妈妈的胸前的两只美乳,来回玩弄起来。   不过小天也看不出来文龙哥哥到底插没插进去,只是妈妈的屁股来回的晃着,画着圆圈,这两人给人的感觉好色情哦,妈妈还不时回过头送上香吻,主动将小舌头伸到文龙哥哥的大嘴任他吮吸。   过了一会儿文龙哥哥将手扶在妈妈的小蛮腰上,大腿根也离开了一点,咦?小天怎么好像看到了一个大棒子插在妈妈的大腿根上?为了看的更清楚,小天不禁又将头探进去了一些,可是真不巧,正好被回头献吻的妈妈看了个正着。   “啊…”妈妈惊叫了一声,连忙去推身后的文龙哥哥。   这时文龙哥哥也发现了小天的存在,扶住妈妈的细腰将连接两人大腿根的大棒子从妈妈屁股里往外抽,哇!足足有二十公分,两人还连在一起呢!再看此时妈妈的表情,真是说不出的陶醉,又有些惊慌,又有些兴奋。   这时文龙哥哥再往外抽大棒子时就抽不出来了,妈妈的大屁股随着文龙哥哥往后抽的动作向后挺着,两人的表情又爽快又似乎有些痛苦。   “嗯…嗯哼…大…大色狼…别再往外抽了…你的…鸡巴头太大了啊…卡在人家花心里了啦…哦……”妈妈双颊绯红的白了一眼身后的文龙哥哥娇嗔道。   文龙哥哥听后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随即嘿嘿一笑,用力往前一挺腰,只听“噗哧…”一声,抽出了大半的大棒子重新消失不见了。   “啊……讨…讨厌……”妈妈娇嗔了一声,转过红红的脸对小天说道:“小…小天…冰箱里有…嗯…有吃的…妈妈…和…和你文龙哥哥做完了再…再吃…”   “啊─快,快射啦!”文龙哥哥一面抓住妈妈的肥臀,一面飞快的前后挺动着,一股股亮晶晶的水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流了下来。   “噗哧…噗哧…噗哧…”   “啊…坏…坏人…用力…操到人家屄心去了啦…嗯…不行…要…要泄了啦……哦……”妈妈美臀配合着文龙哥哥的挺动,风车一般旋转起来,上身弓了起来,两只好看的大眼睛似乎快要滴出水来,秀眉微微皱起,嘴角却翘了起来,一张小嘴张得老大,发出一声声令人骨酥肉麻的叫床声。   第603章:惜媛自述与公公(43)   “射了!”文龙哥哥虎吼一声,上身将妈妈紧紧搂在怀里,双手探到胸前狠狠抓住妈妈的两只大奶子,白皙的乳肉从指间溢了出来,妈妈则死命的向身后文龙哥哥的胯间挺凑着大屁股,文龙哥哥毛茸茸的大腿根和妈妈雪白的美臀紧紧相贴,构成了一副美丽的画面。   “吱─吱─吱──”正当小天纳闷文龙哥哥为什么哆嗦的时候,却听见了水流打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不过闷闷的,这一下妈妈更是翻起了白眼,红嫩的小舌头伸出圆张的小嘴,发出了无声的呐喊。   两人这姿势保持了有五分钟,文龙哥哥和妈妈才气喘吁吁的回过神来,交配完的妈妈满面含春,凤眸含情,细细品味着自己娇嫩的子宫被狠狠注精的快感,身后的文龙哥哥则温柔的玩弄着妈妈因高潮而挺翘的两个粉嫩乳头,并不时亲吻着妈妈修长却因快感而潮红的脖颈。   又过了几分钟,文龙哥哥不老实起来,开始来回慢慢挺送着重新粗大起来的大棒子。   “啊…”妈妈轻呼一声,回过上身想要打文龙哥哥,美眸却正好看见文龙哥哥温柔的目光,不禁脸红气喘的慌忙将视线移向别处,上身依偎在文龙哥哥的怀里,撅着小嘴一边轻哼一边嗲嗲的抱怨:“坏人…大色狼…就知道骗人家…啊…”   “我怎么骗你了?”文龙哥哥将妈妈红嫩的耳垂含住嘴里问道。   妈妈被身后情郎撩拨的春情大发,强忍着和文龙哥哥再交配一次的欲望,在文龙哥哥怀里轻扭着撒起娇:“哼…你不是说不射在人家花…花心上嘛…嗯…刚才都…呀…都溢出来了啦…人家…人家不依嘛…”   文龙哥哥胯间的大棒子此时还是和妈妈连在一起,妈妈这撒娇的轻扭似乎给他带来了更大的刺激,看着怀里玉人发情求欢的媚态,心中更是烧起了一把火,深吸一口气,在妈妈耳边邪邪的说道:“我是答应你不射在花心上,所以才全射在你的子宫里了啊!而且我鸡巴头这么大,想拔也拔不出来呀!”说着又向着妈妈的美臀狠狠一顶。   “嗯哼…羞死人了嘛…啊…讨厌…又…又插进来了啦…哦…哦……好涨…好酥麻哦……嗯……”   自从大家关系挑明后,文龙哥哥完全把小天当空气了,当着小天的面,就把手伸进妈妈的衣服裤子了,玩弄妈妈的丝袜美腿,有时候兴起就把妈妈拉到屋里,打上炮,连门都不关。   这天中午,“嗯…小天真是懂事…唉…妈妈也不称职…竟然冷落儿子了…可是妈妈天天做你龙儿爸的老婆也没时间的…你要理解妈妈啊…”妈妈温柔的对小天说道。   正享受射精余韵的文龙哥哥听了,也笑道:“呵呵,小天,这段时间也怪我,天天都要操你妈,不过还是得怪你妈妈太性感了,瞧瞧这大奶子,这大屁股,这……唔……”   还没等文龙哥哥说完,妈妈就羞红了脸,连忙将自己的一只娇挺硕奶塞到了文龙哥哥的大嘴中。文龙哥哥倒也乐的怀里的美熟妇送乳品尝,吃弄起来。   妈妈看着在自己怀里吸允美奶的文龙哥哥,羞答答的说道:“哦…好酥麻…坏人…你大鸡巴什么时候能从人家子宫里出来啊…都射三次了…烫的人家魂都没了啦…”   小天一看估计他们又要开始了,急忙问道:“妈妈,你给文龙哥哥第一次做老婆是什么时候啊…”   妈妈听了小天的话就像一个少女被问起了初夜的情况,俏脸通红,撒娇似的在文龙哥哥身上轻扭起了小蛮腰,还伸出两只小粉拳来回鎚打着爱郎的后背。   文龙哥哥则抬起头笑呵呵的看着怀里成熟美妇娇羞不已的小女儿态,享受着妈妈两只大奶子来回摩擦胸膛的爽快感。接着对小天说道:“小天,其实你早就该叫我爸爸了。从小培养熏陶你,你将来也能成为一代淫狼的!”   “哎呀…羞死人家了啦…”妈妈翁俪虹这时羞得把脸埋在了文龙哥哥的胸膛。   这几天是相对的安静期,文龙翁俪虹带着小天可以享受一下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美好时光。可是文龙却没有注意到,翁俪虹在开心快乐之余,还会有一丝隐忧浮现在眼中,因为只有她知道父亲翁老的脾气,她不知道自己和文龙的不伦感情还能持续多久?最后能不能有个完美的结局?还是再次沦落政治联姻的窠臼?如果有情人难成眷属的话,她就只能远走马来西亚回外婆家了,而小天就只能托付给他爷爷奶奶抚养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天睡的很香,文龙和翁俪虹欲仙欲死之后,相拥着听惜媛讲述她和公公的事情。   上次讲到除夕春节,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又到了元宵节,惜媛和老公要去公公家过节,本来老公和她一起去了,可是他临时有事,让她先去,他办完事马上就去。这也是巧合吧,老公要和她一起去就没事了,他这临时有事,促使公公和她进展了一大步。   到了公公家,公公一开门,见就她自己,问老公呢,惜媛说他有事,让她先来了。公公很意外,也非常高兴,惜媛当然知道他高兴什么,他是有了单独和她一起的机会了,上次过年到他家,她坐在沙发上他骚扰她,这次见她一人来,能不激动吗。   惜媛进了屋,房间里非常温暖,和外面寒冷的天气好象是另一个世界。她脱了羽绒服,公公殷勤的接了过去,一边帮她挂上一边说:“你刚结婚时给你买的那件貂皮大衣怎么没看你穿过,那可是当时最好的,要是不喜欢那个颜色款式,我给你钱再买一件吧。”她笑了笑说不用,也没多解释。   貂皮是东北三宝之一,在国外又被称为软黄金,是雍容华贵的象征。但惜媛不太喜欢,总感觉像是有点土豪炫富一样,她穿着方面要求不太高,适合自己的就是最好的,整洁、自然、简单、柔和、优雅即可。再有,她虽然不唱高调说抵制皮草、保护动物,也知道即使不穿也救不了它们,穿出去还能让它们有展示和利用的价值。但可能是从小受到她父亲信佛的影响,一想到一件貂皮大衣要活剥十几只甚至几十只小貂才能做成,穿在身上就会很不舒服。   公公说开车一路这么远,累了吧,让她坐在沙发上休息,他问她喝茶还是什么饮料,惜媛看茶几上茶具里是新沏的热茶,就说不渴,不用忙了,这个就行。   公公一般都是按计划来,这次出乎他的意料,没想到她自己先来,他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给她递过来茶杯,她接过来假装喝了一口,放回了茶几上。她怕公公万一知道她自己先过来,在茶水中做手脚。公公迫不及待的坐在她身边,搂着她说好想她,初二她走后天天在想她。   惜媛镇定的和他说着家常的话,她也没说什么,就任他把她搂在怀里。公公还是第一次和她坐在沙发上搂着,以前没有坐着摸她的时候,现在连让她教跳舞的借口也不用了。   他迫不及待的摸向她浑圆挺拔的乳房上,用力捏揉丰满又柔软的乳肉。她上衣穿的是羊毛衫,里面就是胸罩,虽然比睡衣厚点,可是隔着柔软的毛衫,她依然感觉到丰满的乳房让他摸的荡来荡去。   惜媛也没说话,光听他在说想她的话,第一次坐在沙发上让他搂上怀里抚摸着,她象小绵羊一样温顺,给她带来一种温馨的感觉,他把她搂的更紧了。把她浑圆又弹性十足的乳房盘在手里结结实实的恣意捏揉,她看到他的裤子顶的老高,他以为她这次发展的差不多了,应该同样直接摸她的乳房,摸了一会,他不再满足隔衣毛衫摸,试探着把手滑到她衣服的下摆,想到伸进她上衣里。   以前她想过,就是让他手伸衣服里直接摸下她的乳房也没什么,可是真到这时候,她还是放不开,一想到他的手直接摸她的乳房,她还是阻止了他的手继续行动,她还是心理接受不了这样。   他见她不肯,也没有求她,也没有强迫她。他说我可以压在你身上吗,不脱你衣服。以前他也多次提出要把她压在沙发上模仿做爱,惜媛一直没同意,一是她还接受不了,和站着不一样,压在身下真和性交一样,太羞人了,二来也是怕他硬来,她不好反抗。   现在听他这样说,惜媛感觉他说的很真诚,没有哄她的意思,二来她穿的厚丝袜,打底裙,又不是睡裤,他也不那么容易怎么样她的。他说我可以压你吗,不脱你衣服。要是以前她就拒绝了,现在这个穿着还是挺安全的,她虽然敢自慰给他看,表现的那么骚,那是因为是偷看,当他面她是从来不主动的,表现的非常淑女。所以惜媛这次没说什么,也没有说行也没说不行,也没有点头。   公公多聪明啊,他能感觉出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看到她的神情他就明白了。顺势就把她拥倒在沙发上了,把她压下面了,一切是那么自然,她要是不愿意的事谁也勉强不了,不过惜媛还是很害羞的,第一次让公公压在身下,虽然穿的衣服多,她心理的感觉是非常敏感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害羞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第604章:惜媛自述与公公(44)   公公紧紧的抱着她,看出他也非常激动,以前都是站着摸她的,把她压在身下那和真实的性交姿势一样,哪能不激动,可能他主要激动的是她心理上终于同意让他压在身下了。   惜媛感觉到两个乳房让公公的胸膛紧贴着,她似乎都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他搂着她,亲吻着她的脸,鼻子,额头,她感觉到了强烈的男人气息。离她的嘴那么近,他试图亲她嘴的时候,她及时用手挡住了他。自从那次偷袭亲她嘴她生气了后,就不再硬亲她的嘴了,虽然她性感的嘴唇对他的诱惑那么大。   惜媛感觉他的鸡巴硬硬的,隔着裤子顶在她的阴阜上。她让他压的喘不过气来,她又不好意思说,只好挣了挣身子。公公欠起了身体,温柔的对她说压疼她了吧,她没说话。   公公直起身体,隔着毛衫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说她的乳房真丰满,躺下还这样高耸坚挺,她害羞的闭上眼睛,任由公公玩弄,她突然想起老公说随后就来,开始有些担心了,不知道是担心老公来的晚呢,还是担心老公来早了,公公玩不成她了呢,她也说不清楚,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感觉乳房在毛衫下让公公摸的涨涨的感觉。   公公见她这状态,这表情,他感觉她接受的差不多了,又开始试探,一只手摸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悄悄的把她的羊毛衫的下摆拉起,露出她雪白的肌肤,一分一分的向上拉去,离她那粉色的胸罩越来越近……   到关键时刻,惜媛还是阻止了公公,她接受的范围还是隔着衣服摸,手不可以伸内衣里,以后也不想。   公公见她不让拉衣服,也就算了,他不会强迫她的,手在她腰上肚子上摸了几下,不可以摸她胸罩的。把她外面短裙脱了,短裙带内裤的那种。里面是打底裤,和丝袜一样的样式,就是有点厚。   公公把她的大腿分开,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吧,但她躺在沙发上,大腿让分开,这个姿势太臊人了,公公的眼光好象剥光了直视她的阴部,她害羞的样子和这诱人的姿势给公公强烈的刺激,他把手伸到她的腿间,手指隔着丝袜挑弄着她的阴唇,这是厚丝袜,感觉不太明显,要是以前他摸她时,她穿的内裤或薄丝袜,那太羞人了。   他把她的三角裤从小腹往下扒,露出她的阴毛,当然他是做的手势,他知道她不同意脱衣服的,他只有这样想象意淫了。中指在她阴道口的位置插,做出探进她的阴道里抠弄的动作,他又手隔着衣服摸她的乳房。她咬着下嘴唇一起不吭,穿的太多,摸阴部她没什么感觉,倒是摸乳房感觉明显。   这时公公把他的裤子一褪,露出他的大鸡巴,公公得意的向她晃了晃,象是在炫耀它的硬度一下。然后又把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跪在她两腿之间,对她说,让我操你好吗。惜媛没理他,也没有太紧张,穿着衣服没什么,要是她赤裸着下身,公公准备挺着大鸡巴跪在她腿间的话,她一定紧张死了。   公公轻轻用龟头顶着她的阴部,说先把龟头塞进你的阴唇,阴唇让大龟头撑的好紧啊,他在那意淫着。他屁股一用力,他啊的一声,说,全插进去了,你看。他把她的大腿分开压向她胸前,这个姿势她能看到他的阴茎在她阴部的情景,哪插进去啊,整个阴茎还顶在她丝袜阴部的位置。   公公把她的腿分开高举抬至他的肩上,用力前挺阴茎开始顶她的阴部,屁股一挺一挺的,象真的在性交一样,边“操”着嘴里边说着,儿媳,操你的骚逼,干你!你的逼好湿好热啊,夹着爸的鸡巴好舒服,啊啊。儿媳,让大鸡巴操的舒服吗?   惜媛害羞的分开大腿,让公公“操”着,丝袜太厚,性器官的接触并不明显,只是这个姿势让公公压在身上“操”着,想想都害羞。公公很喜欢把她压在身下玩,除了阴茎没真正插入外,别的动作和真实性交一模一样。   公公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她的身体让他带动的一前一后的动,不是她主动,她一直处在被动的状态,也没大配合他的。她的乳房也随着他激烈的“抽插”晃动着,要是她没穿衣服的话,丰满的乳房就出现一波一波的乳浪了。   惜媛禁不住叫了两声,并不是舒服,只是感觉这动作太逼真了。公公见她呻吟出声,兴奋的说,屄湿了吗,儿媳,让爸操的舒服吗。她没理他,她才不会配合着回答他的问题呢。   公公玩了一会,阴茎还是硬硬的没有射精的迹象,毕竟丝袜不是薄的,他这样还不如她手给他撸的感觉明显。他对她说,上次在客厅她握着他的鸡巴贴着她的脸,他感觉真舒服。明明是他按她的头,用鸡巴蹭她脸吧,她也不想和他解释。   他说他想再感觉一下。说着就挺着鸡巴向她脸上挪动,惜媛发现他要骑她脸上,这样她在他身下可被动了,她本能的一下坐了起来。   但她坐起了,他却站起来,鸡巴还是对着她脸。这和过年时当时的情景一模一样啊。只是上次是他鸡巴顶着裤子,家里还有人,生气别人进来。现在可就她们两个人,还是这个沙发,不同的是他的大鸡巴暴露在她眼着,就离她的脸几公分。公公也没动,就这样僵持着,一滴清水正从大龟头的马眼渗出,就象六月的杏顶着一颗露珠。   公公明显是想让她和他口交的,他偷看她自慰,她用手指插嘴里,他知道她喜欢口交。他也不说话,就用大鸡巴在诱惑她,鸡巴离她这么近,强烈的男人气息和阴茎散发的淡淡的荷尔蒙的气味冲击着她。公公可能以为,口交又不是真做爱,没事的,可是他不知道她的底线,她认为嘴也是性器官,让他大鸡巴插进她嘴里,也就是她同意插在她阴道里了。   惜媛可不同意,她就向后退缩,公公的鸡巴紧紧跟来,始终离她的脸几公分距离。   她的头碰到她沙发的靠背,再也无法向后了。公公一只腿踩在沙发上,把着她的头,向他的鸡巴慢慢贴进她的嘴唇,三分,二分,一分……她紧张的心跳加快。   终于,他的大龟头贴在她的嘴唇上,那滴清水在她嘴唇上散开。公公把着她的头向他鸡巴上按,龟头蹭着她那性感的双唇,他在挑战她的底线,好象在鼓励她,张开嘴吧,含着大鸡巴享受吧。   口交得她主动,她不同意他没法进行的,她的嘴他亲她都不让,现在却在用龟头摩擦她的嘴唇,她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现在她只要稍微吻着他的龟头,或装做张嘴喘气,他的鸡巴就马上攻入她的嘴巴。   他不是得寸进尺,是她一点点在放松……   惜媛见公公这个样子,她伸手拨开了他的阴茎。口交就是性交,她怎么能轻易给他口交呢,虽然她喜欢口交,也不是会为了口交而口交。   她拨开公公的阴茎,可是是用手握住了,她是半主动的,手握他鸡巴一是喜欢摸,二是也阻止他的鸡巴插进她嘴里,离嘴太近了,不能不防。但他也把着她头,鸡巴蹭她脸上了,他就是要的摩擦她脸的感觉,鸡巴就在她眼前这么近,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   光这样他是不容易射精的,惜媛就用手套动着他的鸡巴,公公非常享受,他看到她的手在给他撸鸡巴,他非常兴奋,因为阴茎离她的脸这么近,她没有太拒绝的意思,他知道她接受这样了。   他把着她头,龟头偶尔摩擦着她的脸,她撸着他的阴茎,公公非常兴奋,她了解男人的心理,这个姿势一定让他有一种她臣服在他的胯下的感觉。对于有些男人来说,阴茎插入女人的嘴里应该更有征服的感觉。她觉得完全占有一个女人的身体,至少要包括完成性交、口交、肛交,并且分别射精在里面,有的人把这个叫做性爱中的三通。   一会就射她脸上了,正对着她脸射的,几乎是蹭她脸射的,也射她嘴唇上了,射她满脸,眼睛上都是,是射好几股。她看到他射精,本能的闭上了眼睛,当她睁开眼睛时,看到公公的龟头上还涌出着精液,感觉眼皮上也挂着精液,她闻到精液味道了,她抿着嘴唇,不然精液就渗到她嘴里了。   惜媛并不反感这种形式,她本来也喜欢口交,喜欢被颜射。   他想感受性交和口交,把她压身下,脸在他鸡巴下,虽然没有真正口交和性交,可是进展到这种程度,给他的刺激太强烈了。他说把她压在身下感觉真好。她也有说不出来的感觉,多少有点刺激。被公公压在了身下。她能接受公公在她脸上射精,可能她喜欢口交的原因吧,这次的进展太强了。   第605章:惜媛自述与公公(45)   她公公这次非常兴奋,完事后公公看着她满脸的精液,激动的搂着她说太爱你了,说只要能办到,什么事都愿意为她做。他却不知道,这件事却成了她俩关系的一个不小的转折点。   惜媛收拾干净后,沉默了很久,公公看她突然变得很冷,问她怎么了。她对公公认真的说:“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   公公愣了一下,忙说:“听你的,这次我是有点过了,下次一定注意。”   她接着说:“我不是指这一件事,我是说不要再有任何暧昧行为了,以后就以正常的关系相处吧。”   公公出乎意料,吃惊的说:“为什么?我到底哪里错了?别开玩笑吓唬我了。”   惜媛说:“没什么,我不是和你商量,是告诉你一下,到此结束吧。”   公公可能做梦也想不到,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她的转变会突然这么快。只有她心里知道,她从未停止过反思自己,在此之前她已经想好了。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公公在她可接受的范围内把她玩到极致的同时,她也知道再不会给他更多了。但人的欲望是永远不会满足的。事态的发展更是出乎了她的预料,当她自以为能控制征服他了的时候,她却感觉越来越控制不住她自己了,她知道该收了。   惜媛开始就知道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早晚要结束这场荒唐的游戏。也明白和公公的关系不断突破,期间她给自己找了许多不同的理由,每当冷静时都觉得那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所谓的征服,实在可笑至极。   如果非要说征服,现在虽然她基本已经征服了公公,但她想,如果她能在他得到她就差仅仅一步之遥时,成功断了这种关系,可能才算真正完全征服了他。   她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她最近短时间内和公公行为的快速突破发展,不是在加速她的沦陷,反而是上天在提醒她应该尽快了断她们的关系。   老子有一句话,天欲其亡,必先令其狂,西方也有类似的谚语。人什么时候都不应该自以为是、低估他人。利用别人的感情更是最不道德的事情。   当初公公骚扰她是不对,但后来她的想法和做法也一定是错的。她利用他喜欢她,无论是出于报复,还是为了满足她近乎变态的心理,都是极不应该的。这样下去对他也是一种很大的折磨。她不想成为她讨厌的那种人。   公公对她的感情她确信是真的。他喜欢她并没有错,她完全理解,即使不被世俗伦理所认可。   惜媛一直坚信人世间是有真爱的。记得有一段话,说的非常好: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爱情是她们不能接受的,但是没有什么爱情是她们不能理解的;总有一些爱情是不能报以爱情的,但是没有什么爱情是不能报以温情的;总有一些爱情她们必须拒绝,但是没有任何爱情是她们可以嘲弄的。   对公公来说,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公公满怀希望的以为,得到她只是个时间问题的时候,她突然提出的了断让他措手不及,彻底惊呆了。   对于惜媛来说,也是经过了多次的心理斗争,反复权衡决定的。以前她还想过公公来时她再洗澡自慰给他看,还想着让他的手伸到她胸罩里摸她的奶子,阴部。幻想过怎么才能让他偷看到她们做爱。甚至想会不会接受以后他在她嘴里射精,阴茎不插嘴里。但是随着她们行为的快速升级,她的心理却感觉越来越不受控制了,她担心这样发展下去,怕有一天她会同意他真正和她做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样不仅是害了她,也是害了他,也包括她的老公、父母家人,甚至亲戚朋友。   爱情,可以做自己,婚姻,却不能如此。爱情,是展示最真实的自她。婚姻,却需要太多的自她改变。   有一句话说得好,未经反省的人生,不值得一过。但是她费尽力气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却突然发现,对解决它们还是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她提出断了两年多的暧昧关系,说说简单,真做起来又谈何容易。之后的一波三折还是令她始料不及。   她提出了断关系后,公公还侥幸以为她说的不是真的,元宵节后,又来她家一次,他还是要和她一起跳舞,要摸她,她拒绝了他。公公见她确实是来真的,就说:“能告诉我究竟为什么这样对我么?我从没勉强你,从没想过伤害你,我并不要求很多,哪怕仅仅是正常跳舞,我也是非常高兴。你知道这两年来我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吗?就是每天早上在床上醒来,想到我的生命里有你。你给了我最大的希望,又亲手毁了它,这样对我不公平。”   惜媛说:“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到最初么,矫枉就必须过正,我也没想伤害你,我也从没给你什么承诺,如果我让你误解了,就算我的错吧。”   于是他又开始苦苦求她,又说了很多动情的话,到后来竟然老泪纵横。见她态度一直很坚决,后来他勉强答应了,也可以说无奈答应的,他说:“还是那句话,听你的,只要你开心,谁让我喜欢你呢。”但明显看出来他神情非常沮丧。他应该是不想让她看到他更多失控的情绪,说要回去了。她要起身送他时,他摆了摆手,示意不用了。她感觉到他对她可能有点失望和生气。惜媛还是送他到了门口。看到他黯然离去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习惯有时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因为习惯,会觉得理所当然。因为习惯,没有人去想如果失去会是什么模样。其实有时候不是别人不好了,而是她们的要求变多了,习惯了得到,便忘记了感恩。   自从提出了断,惜媛就开始有意疏远公公了,两个来月和他没有联系,老公提出一起去看他,她也都借故不去。也不闻不问公公的任何情况,她开始感觉已经和他完全可以彻底断了这种暧昧关系了。   直到有一天晚上,老公突然接到他弟弟的电话,说公公住院了,轻微脑出血。她们连忙往医院赶,在车上她问老公,怎么突然会这样,老公说,元宵节过后不久,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了,紧接着就天天头疼头晕,去医院好几次了,血压一直降不下来。也不太去公司了,主要交给他们兄弟俩管理,惜媛说:“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老公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特意告诉我,让我千万别告诉你。”   元宵节过后不久,那不正是她和他的最后一次见面之后么。想到这,惜媛真的有点后悔和自责了。她开始有点怀疑以这种方式了断是不是太过绝情,如果循序渐进的疏远是不是更容易让他不受伤害呢。   她虽然对他没有那种男女感情,但即使他这样对她,她还是一直很尊敬他的。就凭他不勉强她,就值得她孝敬和尊敬,更不应该伤害他。其实喜欢一个人容易,只要舍得给予。尊敬一个人却很难,要学会克制私欲。   公公应该是太喜欢她了,要光为性,不会这样意志消沉,不会这样病的厉害,这次对他的打击非常严重,因为两年和她发生的一切,除了身体方面的,更多的是和她的暧昧感情。这世界上最难熬的,并不是等爱的过程,而是等爱消失的过程。   很快惜媛和老公就来到了医院。小叔子接她们到了公公的单人病房,看到公公躺在病床上,双眼闭着,面容明显比以前憔悴许多。她的心不禁提了起来。从小叔子口中得知,医生说由于出血量很少,过来又非常及时,治愈后应该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但要控制好血压,合理饮食,适当运动,别受刺激,以免复发。她终于放下了心,庆幸没有出现她想到的最坏结果。   未来的一周,除了在医院请的护工,老公和他弟弟也时常轮流过来护理。一天中午,公公给惜媛打电话,让她自己过去一下,说有事和她说。她赶紧去了,公公自己在病房里,看到她非常高兴,露出了熟悉的笑容,紧接着就低声对她说:“还记得我答应给你的那部分股份么,我近期打算让我的律师联系你,正式转赠给你,手续都已经办完了,你只要签字即可。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如果期间我有什么不测,也会以遗嘱的形式立即生效。”   惜媛听到这里,惊愕万分,连忙说:“爸这么点小毛病,为什么这么说,再说了,我早就说过我不会要的。”   公公说:“时不我待呀,那天我晕倒的刹那,我真实的感到了死神的来临,还好老天让我有机会没变成空口许诺,有负于你的人。”   惜媛说:“千万不要这么悲观,那些股份我是不会要的,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为了那些。你没负我,你因为我而得病,应该是我负你才对。”   第606章:惜媛自述与公公(46)   公公摆了摆手说:“医生治得了病,治不了命,你就是我的命,我不怕死,我一大把年纪了,该享受的都有过了,唯一的遗憾就是你了。哀莫大于心死,没有你,我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如果没有了我,能让你更快乐,我就更没什么牵挂了。”   惜媛心中猛地一颤,万没想到公公竟会情深至此。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她正不知如何作答时,公公又拉着她的手接着说:“有一首诗大意是,一个人一生至少要有一次,为了一个人忘了自己的一切,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拥有,不求说你爱我,只求能遇到你。以前我一直认为这是扯淡,遇到了你我才彻底相信了,虽然明白的有点晚,可是我不但遇到了你,你还给了我这么多,上天对我不薄啊。别怪我酸呀,前段时间是我让你伤心了,对不起呀。不要哭,什么时候都别忘了开心。”听到这里,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下来。   惜媛安慰几句,就告辞了,说有时间再过来看他,她怕再呆一会就会忍不住说出让她后悔的话。回去的路上,情不自禁的想起和公公相处两年多的点点滴滴,五味杂陈。   爱你的男人,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连他自己都不行。公公对她的感情应该就是这种吧,而她却从没真正在乎过他。其实他不一定真正了解她,公公自己也说过他人近暮年,阅人无数,却一直看不透她,觉得她始终是一个迷。可能是因为她本来就不是一个轻易打开心扉的人,特别是和公公这种特殊的关系。   惜媛自认为挺了解公公的。公公很坚强,平时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只有单独和她在一起时,他才会天真的像个孩子。不管有没有人,见到她都是满脸的笑容。她心情好他才心情好,她心情不好时,他就关心的问她,她不说他也不追问,只是静静的安慰她。她对他不好时,她穿的再性感,他也无心欣赏,也没有性的冲动,只是一个劲的认错。她对他好时,他就和她有说不完的话,没话也找话和她说,海阔天空,什么都聊,人文艺术,识人处事,休闲娱乐等等,他学识渊博,见解独到,她有时也受益匪浅。他还偶尔给她推荐一些好书。她一般对他话很少,但只要她说的,他都愿意听。哪怕一个字,一个表情他都开心的不得了。   就她俩时,她洗澡时,他也在外面和她聊天,有话没话的问她。她在房间休息时,她锁着门不认他进来,他也在门外和她说着话,她说要睡觉了,他虽然不说话了,但还在门外走来走去。   有时公公给她发短信,说那么多,问了那么多,她一个字也没回,可是他从不生气,从不问她为什么不回复他的话。   她无论做什么事他都是第一个支持她。看到她和别人跳舞,他不吃醋,还说喜欢看她跳舞,真美。他知道,她不随便,没有情人。   说真的,如果抛开公媳关系,这样痴心对她的,除了前男友就是公公了。她的前前男友也喜欢她,可是他对她不信任和怀疑。老公也这样,以为他自己偷情,就也怀疑她,查她手机,约束控制她,她和别人正常跳舞他也吃醋。   佛说,与你无缘的人,你与他说话再多也是废话;与你有缘的人,你的存在就能惊醒他所有的感觉。   惜媛知道,她无论做什么决定,公公只会伤心,不会生气。但她坚持了内心的高傲,却令公公感到心死,这不是她想要的,和公公到今天这一步,不是一个人的错,就算对错暂且不论,至少她也不会故意伤害一个对她如此真心的人。于是她开始怀疑和公公快刀斩乱麻的了断方式,开始考虑应该有一个缓冲,至少在他康复之前。   成功与高贵绝不是战胜别人、优于别人,应该是超越自己、改变自己。她一直认为人生最重要的品质应该是善良,它是其它一切素质和修养的基础。   当时在病床前惜媛安慰公公几句就离开了,她怕再呆下去会让她说出让她后悔的话。当时气氛太感动人了,她怕一时冲动说和他好什么的,话说了就不好收回来了,她不想轻易承诺什么。欺骗比拒绝伤害更大。   文龙和翁俪虹听了惜媛的讲述,除了深切感受到惜媛和公公的那份禁忌感情之外,也联想到自己两人的不伦禁忌,不由得越发珍惜眼前人,掀起一轮新的翻云覆雨。   两人云散雨收之后,终于等来了那个重要的电话,其实,他们这几天休养生息养精蓄锐,都是在为致命一击做准备。   经过这些天的养伤,章小前已经拆线可以出院了,万幸没有骨折颈椎腰椎受伤,基本上是一些硬伤,所以更多还是要靠出院回家之后的休养,可惜他出院之后暂时不能回家了,因为缓刑期间又强奸未遂,所以要直接送到看守所等待再次审判。   这对于孟岚来说无异于晴空霹雳,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再次被审判,这种从天堂到地狱的心理落差,不是正常人能够面对的,所以她才要求章志和章志刚兄弟这次必须做出反应,必须救出儿子,不能再让儿子受罪了。   前几天,一群穿着制服的警察找上孟岚的家门来,他们出示的证件表示,这些警察是接受四海市的委派,前来为孟岚服一家务的,当然这一切都少不了章家老二的首肯,除了他和他上面的一个人外,再没其他人能调动这股力量。听完他们的报告后,孟岚才对这个小叔子稍有改观,对他之前的怨艾也减少了几分,毕竟章小前身上流的是章家的血,章志刚怎么也不会置自己的侄儿于不顾。   梳妆加打扮合起来整整花了1个小时,虽然今天有重要的任务待办,但任何时刻任何情况下,孟岚都要光彩夺目的出现在外人面前,今天就可以重新见到儿子,搭救儿子获得自由,她更是下功夫认真妆点了一番,所以当她拎着爱马仕铂金包走出电梯时,等候在大厅的那些男人们都看呆了眼。   她身上穿着一条粉白色的蕾丝抹胸上衣,露出一段光洁纤细的雪白胸膛,一条璀璨夺目的嵌钻白金项链躺在两截优美的锁骨之间,外面披一件黑白相间的香奈儿粗呢小外套。她那细细的小腰束在一条带红蓝印象派花朵图案的花苞裙内,这条花苞裙腰口极细,然后在臀部突然膨胀,却在裙脚收得紧紧的,看上去就像一只将放未放的玫瑰花苞般,极大凸显出她的小腰与盛臀。花苞裙脚长度仅仅足够遮住她丰隆挺翘的圆臀,两条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匀称的细腿裹在超薄黑丝袜内,那纤巧的玉足蹬着双11厘米细高跟的银色尖头鞋,那尖尖的鞋头上嵌着金色雕花纹路,配合着她这一身装扮更显富贵逼人。   她把棕黄色的顺滑长发在头顶盘了个高高的发髻,让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更加显得精致,那涂得鲜红欲滴的丰唇,描得又细又长的柳眉,咖色眼影与眼线修饰得那对杏眼更加妩媚,两串水珠状的碎钻长项链挂在她白嫩的耳垂下,在她尖尖的下巴两边晃来晃去。一条鹅黄色的爱马仕长丝巾搭在她细长白皙的脖颈上,那丝巾很自然地垂在蕾丝抹胸之间,随着她双乳的颤动微微飘拂,更加增添了高雅尊贵的气质。相比起平日里在舞台上所见的那个人民艺术家,现实中的孟岚更加妩媚动人,但也更加令人不可触及。   对于男人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她心中了然却是不假颜色的,对于她来说,这些出身低微的男人只配服侍自己,根本不值得对他们多加关注,要不是这次有事要他们去办,她根本连瞧都不多会瞧一眼。   这三个男人年纪都在30岁以上,个个看起来都是体格强壮,精明能干之辈,不过孟岚对警察系统里的人认识并不多,她一向也不怎么看得起这些蓝皮,不过从他们的说话行事来看,对章志刚和章家的情况还是挺了解的,所以她也没有怀疑过这些人的身份。   “章太太,我们都准备好了,可以出发了吗?”一个叫贾伦的站起来道,他是这群人里带头的,据说是防暴大队的队长。   “嗯。”孟岚目不斜视,只是微微颔首表示认可,在这些警察面前她始终一副冷艳十足的样子。   贾伦在前面带路,另外三人也站起身来默默跟在后头,那三个中年警察一直都没说几句话,不过本来也不需要他们说太多话,他们只要办好事就行了。   孟岚和他们一起登上那辆停在门口的黑色通用GMC,挂着四海市0号蓝牌的商务车迅速驶出别墅大门,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达六环以外。这里已经是城郊结合带的广兴区,比邻迭起的高楼大厦已经不见踪迹,道路也远不如城区那么宽敞平整,路边多是建于上个世纪末的老房子,以及一些已经停工已久的废弃工厂,首善之区的光芒显然没有辐射到它的周边来,相比起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五环之内,这儿显得灰头土脸、一片萧瑟。   第607章:孟岚(5)   又开了半个小时左右,车窗外的绿色多了起来,两旁的树木逐渐变得茂密,最后在一个岔道口的小树林边停了下来,孟岚看到一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SUV已经停在那儿了。贾伦先下车走到那辆途胜旁,对着车窗内讲了些什么,透过半开的车窗玻璃,孟岚可以看见里面坐着三个人,但是具体这几个人长什么样子,孟岚却看不清。而且那三个人都戴着棉绒帽子,虽然帝都的天气已经转冷了,但这三人把帽子的遮口罩都拉到盖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对眼睛。这三人的装扮还是比较少见的,所以孟岚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不过孟岚并没有对多出的三人感到意外,因为这一切都是在他们的计划之中,这是通往帝都市看守所的必经之路,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在章小前被转到看守所之前,先一步截住那辆押送的车,然后用一个年龄外形与章小前差不多的男子将其掉包,让这个事先已经收买好的替身去服刑,自己就可以顺利带走原本要被送往看守所的儿子。   而事先在这儿等着的车子,正是这个计划中必要的一个环节,贾伦告诉她,这儿接头的是四海市驻京办的几个便衣,他们还带来了这次执行掉包计的替身。不过,当贾伦把这个年轻人带到车上时,她却有些不大满意,这个替身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身高体型和自己儿子差不多,但是拉下遮口罩的那张脸却并不像章小前,而且还长了满脸的青春痘。   “这样子跟小前差太多了,能行吗?”孟岚有些挑剔的打量了几眼替身,撅起鲜红的小嘴道。   那个替身被她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对于她的话也不敢反驳,只是用眼神看了看贾伦,又往那辆途胜方向瞧了瞧,好像对那辆车上的人物更加畏惧一般。   “没问题的,看守所那边已经做了工作,而且进去后都要剃光头的,年轻人长点青春痘也是正常,只要不给外面的人看到就没事。”贾伦说得头头是道,他的理由虽然有些牵强,但孟岚也没有去深究,反正她的目的是为了救出儿子,之后的事情才懒得多管。   贾伦做了个手势,让人把替身带回途胜那边去,孟岚又有些担心起来,她拉住贾伦问道:“你能保证那替身不出问题吗,他进去后反悔了怎么办?”   “没问题的,他家里父母亲都生病住院,我们答应帮他照顾家里人,等他在里面呆满十年后,出来还给他一笔钱,这条件已经够好了。”贾伦不紧不慢的说着,他说话就像他本人般成熟老练。   这个贾伦办事情十分慎密周到,就连十分挑剔苛刻的孟岚都找不出毛病,她直到现在这才放下心来,之前还有的几分存疑此刻都烟消云散了。   她点点头道:“贾伦,这趟辛苦你了,回去我跟你们上头打声招呼,一定好好提拔你们。”   贾伦闻言,倒没有露出十分欣喜的神色,只是很有礼节的表示感谢,孟岚心头倒是有些诧异,因为她见过太多求官的人卑颜奴膝的样子,为了在仕途上更进一步,这些人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会做得出来。这个贾伦只是个普通的科级干部,但在自己面前却不卑不亢的,看上去挺特别。   不过孟岚也没多想什么,因为此时此刻,她一整颗心都放在等会就要见到的儿子身上,不知他这些天有没有好好吃饭,人有没有瘦了,不知他见到自己会多么开心,想到儿子终于可以回归自己身边,孟岚就忍不住露出欣慰的笑意。   二十分钟后,一辆黑色依维柯改装的囚车开了过来,等到车子靠近后,可以看见车身上用白漆写着“城东区看守所”几个字,孟岚顿时屏住了呼吸,她的心跳开始加速,但根据先前的计划,她此时还不能下车,只能趴在车窗玻璃上看着,张头探脑地想要寻找儿子的身影。   那辆囚车不出意料地在附近停了下来,贾伦先下车走了过去,跟囚车里的押送人员谈了几句,还给对方点了根烟抽了起来,他们边说边聊,好像十分熟络的样子,看得孟岚又是心急又是纳闷,不知这些人有什么好谈的,还不赶快把儿子给自己送过来。   总算等到抽完烟,押送员方才慢吞吞地走去打开车门,把穿着囚衣的瘦高个男孩给押了下来,贾伦跟他们交接完毕之后,领着章小前朝GMC走了过来。   自从儿子出现后,孟岚就迫不及待的站在车门口张望,现在看到儿子战战巍巍哆哆嗦嗦越走越近,她的心情就像是野牛奔驰般激动得不得了。   “小前。”看到儿子走了过来,孟岚迫不及待地上前一把抱住,章小前也激动地抱住母亲,他个头比穿着高跟鞋的孟岚还高一点,但却把头埋在母亲的胸口,像个软弱的小孩般眷念不休。   虽然除了关节脱位之外都是一些硬伤,这些天脑震荡和肾损伤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双腿双手关节复位之后仍需慢慢休养,但章小前自从被文龙暴打后便心神不宁噩梦不断,他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种待遇,平日里好像不可一世的样子,但碰到真正的狠角色之后,立马暴露了色厉内茌的实质,从天堂到地狱,缓刑出来以为回到天堂,结果被暴打受伤,又要起诉重申,顿时又从天堂跌落地狱,后来也不允许孟岚探望护理了,章小前一个人在医院这些天也是整天惶惶不可终日地,在病房里度日如年,一心等着母亲营救自己,再加上这些天饮食远不如家中精致,所以这段日子人也瘦了一大圈,再加上出院之后要直接押送到看守所,所以头发被理得很短,穿上囚衣,看上去倒比之前顺眼了许多。   这对母子久别重逢,孟岚更是好多天没有触碰到儿子,禁不住伸手在他脸上身上抚摸一通,顿时发觉囚衣面料里的儿子瘦了好多,之前脸上那可爱的婴儿肥都不见了,眼神里多了几分胆怯与畏惧,原本张扬的发型现在被剃了个圆头,目光里也有些怯怯的,远不如往日那般生气勃勃,心中忍不住大为吃痛,口中连连念叨道:“我的宝宝,你怎么都不好好吃饭呀,伤好了吗?手好了吗?腿好了吗?走路好像还有点不稳当?都瘦了这么多,妈妈心疼死了。”   被母亲拥在怀中,章小前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抱着母亲边流泪边哭诉在医院里面的种种不适,虽然在旁人看来他这些抱怨都很没来由,但听在孟岚耳中却是像是用刀割肉般难受,她一边安抚着儿子,一边附和着大声咒骂医大附院、看守所和文龙翁俪虹,就好像在安慰小孩子一般。   他们母子俩只顾着说话,根本没注意到身边正在发生的变化。不知何时,贾伦已经结束了跟押送人员的闲聊,他不声不响的上了那辆没熄火过的GMC,另外那三人一直没有下车过,等贾伦上车后不久,GMC便掉头往回开去了。   章小前正陶醉于孟岚的怀抱中,母子俩似乎忘记了身外的世界般,直至那辆囚车也开始发动,并起步往前头开的时候,车轮碾过落叶的声响才引起了孟岚注意,她有些迷惘的看了看身边的环境,诧异道:“怎么回事,他们并没有带走那个替身?”   “什么替身?”章小前好奇地问道。   “啊,你还不知道?他们没告诉你整个计划吗?”孟岚怎么也没想到,儿子对这个掉包计的细节一无所知。   “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今天要被送去看守所了,怎么妈妈你会在这里出现。”章小前一脸迷糊的样子,不像是作伪。   “咦,我们的车怎么也开走了,这是怎么回事?”孟岚这时像是发现新大陆般跳了起来。   此刻孟岚环顾四周,整个林子里静悄悄的,那条公路上已经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只有那辆军绿色的现代途胜还在呆在原处,空气中好像有股难以言说的气氛,孟岚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又想不出问题在哪里。   孟岚从铂金包中拿出iphone手机,想要打电话给贾伦,质问他为什么不按照计划执行,反而把车子给开走了,但电话却拨不出去,iphone手机上连一格信号都没有,孟岚暗骂了声,谁能想到在帝都的六环就没有信号了。   怎么办,看着一脸茫然地站在原处的儿子,孟岚心中却鼓起了勇气,不管怎么样,儿子现在已经在我身边了,他已经获得了自由,接下来我会好好保护他的,孟岚暗自下了决心。   对了,驻京办的那辆车还在,自己怎么忘记了这回事呢。孟岚暗骂了一句,挎起铂金包,踩着高跟鞋,拉上儿子的手,就往那辆军绿色的途胜走去,没等她走到跟前,途胜的车门就自动打开了,那一直坐在车里的两人终于走了下来。   第608章:孟岚(6)   他们坐着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现在看着两人越走越近的身影,才发现左边的那人个好像还有一条腿有点问题,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但看上去却很有力气的样子;右边的那人个子很是健康,肩宽膀阔,有着两条长长的腿,穿着衣服还是可以看出强壮的体格;两人都穿着样式普通的深色夹克,脸上的面罩却依旧没有取下来。   孟岚心里有些不悦,这两人也太没眼色了,看到自己站在这里,都不懂主动来问个好,傻傻呆呆的,没个公家人样子,而且老是用口罩遮着脸,显得也太做作了吧,事情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干什么。   可是,等他们越走越近,孟岚却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两人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表白过身份,除了贾伦告诉自己的那些之外,根本无法判断他们是什么人之外,现在贾伦也跑了,再没人能证明他们就是驻京办的人。而且不知为何,孟岚总觉得那个高个子男人有些眼熟,好像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般。   两人走到面前,口罩上方四只眼睛盯着孟岚不放,那眼神好像并不带善意,当然也没有什么敬意,孟岚虽然觉得尴尬,但还是勉强开口道:“喂,你们还在等什么,快开车送我们回去。”   “孟老师,这里就是终点站了,你还想回哪去?”那个高个子男人向前一步笑道,他的话里戏谑的意味很浓。   不对,他们不是驻京办的,他们有问题。孟岚脑中突然冒出这个疑问,她的反应也极快,伸手就往儿子背后一推,同时嘴中大声疾呼道:“小前快跑,他们是坏人!”   作为一个母亲,当发现眼前的二人不怀好意时,孟岚下意识的首先想到是儿子的安危,她原本想要把儿子推走的同时,挡在两人面前尽量拖延时间,好让儿子能够逃脱。   可惜,章小前并不明白母亲的良苦用心,或许是这半年的牢狱之灾,到缓刑释放的惊喜狂妄,再到暴打起诉重申的落差折磨,让他从心理和身体上都变得迟钝和懦弱起来,虽然孟岚小小的个子,这一下推得儿子向旁边窜出了好几尺,但他却没有反应过来,并朝相反方向跑开,再加上刚刚出院腿脚关节并没有恢复到可以奔跑的地步,而是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像只被惊到的小兔子般嘬嘬道:“妈妈,你怎么办?”   这时孟岚已经把身子拦在两人身前,别看她个子小小的,突然间迸发出的力量却很惊人,两只手死死抓住两个男人不放,两条蹬在11厘米细高跟尖头鞋内的细腿死命蹬在地上,高跟鞋尖尖的鞋跟都陷入到泥土里面,但她的努力只奏效了不到两秒的时间,很快就有一股大力将她拦腰抓起。   紧接着她就双脚凌空,两条穿着高跟鞋的黑丝美腿在空中不断蹬踢着,虽然她双手胡乱挥舞着要抓挠对方,更是甩动着手中的铂金包拍打,但是这些举动对于那个高大的男人根本无济于事,他就像抓起一只小鸡般对付着孟岚。   孟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另外那个瘸男人脱离纠缠,朝自己的儿子奔去,她最后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大声喊出:“小前,快跑,快跑啊……”   但一切都无济于事,等章小前反应过来,并在母亲的催促下开始拼命挪动着刚刚恢复关节的伤腿跑动时,已经浪费了好几秒的宝贵时间,虽然那个瘸男人好像也只有一条完好的腿,可他跑起来的速度却比章小前快多了,好像奔跑起来一点都不瘸了,几个大步他就赶到了章小前背后,伸手在脚步虚浮的章小前背后一推,将其推得向前一个踉跄,脚下刚好踩到一块烂泥,脚底一个打滑,就向前摔倒。   前几天,这里刚下过一场雨,积水尚未干涸,有的地方还是坑坑洼洼的,章小前不偏不倚地摔入一个泥坑,而且还是面朝下的摔倒,结结实实的来了个嘴啃泥,等瘸男人将他从泥坑里提出来时,他身上的囚衣已经粘满了泥土,而那张脸上更是东一块、西一块的都是黑泥巴,看上去狼狈极了。   看到儿子灰头土脸的被瘸男人抓了回来,孟岚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她心疼的是儿子落入对方手中,不知要遭受什么样的折磨;她气愤的是儿子的表现,自己的牺牲并未换来儿子的安全,反而都一同落入对方手中。孟岚隐隐约约中觉得,自己这回是真的是无能无力了,对方的实力之强大,根本不是母子俩可以抵抗的,而自己儿子的不争气举动也让孟岚有些失望。   章小前被瘸男人反架着胳膊押了回来,他一路上不安分的嘟囔了几句,却被瘸男人不客气地揍了几拳,他吃疼之下竟然流出了眼泪,看着儿子哭丧着个大花脸,被瘸男人像驱使猪狗般赶着回来,孟岚平生中第一次觉得这个宝贝儿子,并不如她一直认为的那么优秀。   男人手上的力气弱了些,孟岚总算站到了地面上,她理了理有些惺忪的发髻,重新妆出一副很强势的模样,她伸出一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白嫩纤指,发狠道:“放开我儿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当然知道,孟老师是深受群众欢迎的青年歌唱家,享受大校级待遇的国家一级演员。”那男人对她的头衔了解得一清二楚,但他话里却明显带着讥讽之意。   “我们还知道,你前夫章志和是四海市副市长,你儿子是个被判刑的强奸犯。”男人话锋一转,变得无比恶毒起来。   孟岚尚未了解他的意图,但光凭直觉,她知道此人定不怀好意,但她表面上却始终是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能在别人面前露怯,这是生活教给她的——“人们总相信他眼中所见的样子,而不是你本质是什么样。”   “知道你还敢这样对我,我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让你们蹲号子,你信不信。”孟岚柳眉横竖,口中却一点都不示弱道。   “呵呵,这个我还真不信。”男人笑着摇头道,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猫抓老鼠般。他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讨厌,孟岚从没见过有人这样对她说话。她用颤抖的手打开LV包,拿出iphone就开始拨号。   她尝试了从贾伦到章志和章志刚兄弟等一系列电话,但是电话根本拨不出去,屏幕上的信号格一片灰暗,就像一层乌云般笼罩了她的身心。   “孟老师,别浪费时间了。”男人有些不耐烦地伸手,把iphone从她手中抢过,随手一扔,掉入一滩泥泞中,没几秒就消失不见了。   “你们想干什么?”孟岚这才意识到,对方并不是一时起意,他肯定早就设计好这一切了,包括线路的选择,对手机信号的屏蔽,以及这些接应的车辆。   对了,肯定是那个贾伦搞的鬼,没有他的穿针引线,自己绝不会上当跑到这里来,而且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幕后的主使者,他们与贾伦串通好了,要在这里对自己不利。估计,那个看守所的人也有问题,他们跟贾伦谈笑风生的样子,肯定也是被收买了,不然怎么会把天天交给他们。   “呵呵,我们几个人一直都很崇拜你,今天只是要跟孟老师亲近亲近罢了。”男人玩世不恭地道,他的话让孟岚的心坠到了谷底。   “不,不要,你们别动手动脚。”孟岚这时才意识到,对方扫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那么的淫猥和邪恶,尤其是那个一瘸一拐的瘸男人,好像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一般。   她不禁有些后悔,早知会是如此,就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自己那两条穿着黑丝袜的细腿完全露在外面,男人的目光不停地在那里扫视着,虽然目光并没有实质性的接触,但她却有些毛骨悚然。她突然觉得身上这条花苞裙有些太紧了,把自己细细的腰身束得牢牢的,让自己下身的曲线暴露无遗。她一直很懂得利用服装来突出女性魅力,让男人羡慕的目光黏在自己身上,但现在她反而惧怕起男人了。   但事到如今,已经由不得她后悔了,高个男人朝那个拐子使了个眼色,对方立马从口袋中掏出一根绳索,将章小前绑了个结结实实,章小前不知是被吓到了还是前面跑得乏力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反抗,只懂得哭哭啼啼。   孟岚看到自己儿子蹲坐在地上,他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由于前面在泥泞里摔了一跤的缘故,他身上的条纹囚衣脏得不得了,此时的帝都已经秋意甚浓,单薄的身子在风中瑟瑟发抖,灰白的嘴唇毫无血色,脸上左一块、右一块的都是乌黑的泥渍,完全没有往日里健康可爱的样子。   虽然对儿子还有些生气,但孟岚心头那块地方不由得又软了些,手里的反抗也弱了下来,她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们绕了我儿子,想怎么样就对着我来吧。”   高个男人双眉一皱,似乎她的话起到了点作用,他伸手将章小前从泥地里提了起来,放到了一块干燥的平地上。孟岚这才宽心了些,不过接下来两人对她可就没这么客气了,那拐子上前一步,双手直直伸过来就扯她身上的衣服,他的动作十分粗鲁,稍有些复杂的扣子就不耐烦的扯开,丝毫不懂她身上的时装是如何昂贵,孟岚看到自己那件香奈儿的小外套被扯得裂开一条缝,忍不住有些心疼,那可是自己专程跑去巴黎定做的,还没有穿过几次呢。   第609章:孟岚(7)   不过,她看到拐子把那件小外套扔在了章小前身上时,她心里就没有那么难受了,毕竟这些人也不是那么蛮不讲理,她心中又涌现出了一丝侥幸。但拐子的手仍然在飞快地扯动着,很快孟岚的轻薄衬衣就被脱掉了,他双手很有力地扯断高级蕾丝文胸的搭扣,孟岚整个白乎乎的身子就露在了空气中,西北风吹在赤裸的皮肤上,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都这么老了,你们要漂亮姑娘,我帮你介绍,文工团、演员、歌手多得是呀。”孟岚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但一切无济于事,那两个男人的眼中毫无怜悯之意,他们看着自己的样子就像是看一只落入罗网的猎物,那种主宰别人命运的目光她很熟悉,但她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是被盯着的那个人。   “啊——”孟岚觉得下体一凉,那条花苞裙就被完整地扯了下来,仅穿着黑色轻丝裤袜的下半身完全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只挂着一条鹅黄色的长丝巾,垂在她胸前那两只白嫩小巧的乳鸽间,这身上最后的遮掩物并没有什么作用,半遮半掩间却增加了更多诱惑。   孟岚把双手抱在胸前,试图遮住那对外露的小乳鸽,口中苦苦哀求道:“不要这样子啊,我孩子还在场,给我留一点尊严吧。”   “孟老师,你跟儿子乱伦的时候,怎么不考虑尊严这回事呢,你儿子对你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了,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高个男人很轻佻地说着,他的话让孟岚登时僵住了。   怎么回事,这些人怎么会知道的?孟岚原以为他们只是见色起心,但竟然连自己和儿子间最隐秘的事情都了解。从这句话来看,这两个男人肯定早就盯上自己一家了,可这么私密的事情他们是从哪里得知的呢,孟岚不仅心中一阵发毛,但她口中还是装着强硬的样子。   “别胡说,我和儿子清清白白的,你们这是污蔑。”   “呵呵,那就让事实来证明吧。”男人并没在意她的话,他双手抓在黑丝裤袜的腰上一拉,顿时就将薄薄的丝袜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那条绛红色蕾丝内裤被他扯断了半截,“唆”地一声掉落在孟岚脚上。   孟岚这回可难办了,她要捂住自己的双乳,下身就不免暴露出来,要保住自己的私处,其他地方只能任由别人看光,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并且侧着身子想要远离自己儿子。   但这一切也没维持多久,高个男人两只手臂就像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扭,她便无法动弹了,紧接着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男人提了起来,男人一边一只地抓住那两条还裹着丝袜的纤细美腿,将她的下身左右分开呈一个“大”字。   此时天色尚早,虽然是一个多云的阴天,但树林中的这块空地光线充沛,孟岚除了下身残破的黑丝袜外一丝不挂,白花花的身子完全露在所有人面前,那光洁娇嫩的肌肤怎么都看不出她的年冷。孟岚一向很以自己的肤色为豪,只有湘西的水土才能滋养出这般娇嫩白皙的皮肤,毕竟父亲就是长港集团的老总,后来嫁给章志和,长港集团越做越大,她更是有能力使用最好的护肤品,和专业的美容师来保养自己,所以虽然年纪已经不轻了,但她仍然可以在舞台上下都令男人为之疯狂。   只是,此刻她面对的却不是成千上万的粉丝,也不是那些对她仰慕不已的男人,这两个男人对她没有丝毫的尊敬,他们只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女人,或者更不堪的是,把自己当成一个玩物和雌性猎物来对待。   高个男人的双臂将自己举得很高,正好凑到那个拐子的头部附近,所以她可以看到黑面罩下的那双三角眼,那对眼睛正投射出一股狂热而又邪恶的视线,那视线的终点落在了自己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   残破不堪的黑丝袜衬托着露出的肌肤洁白胜雪,她的小腹平坦光滑毫无赘肉,但双腿之间却长着一丛茂密的阴毛,那些乌黑毛发就像她的生命力般旺盛,而在这些毛发从中则是一具暗红色的肉蚌,从那肥厚的阴唇和暗红的色泽来看,这两扇门内的并不缺乏访客,当然这些年来,主要依靠那个宝贝儿子了。   拐子伸手分开孟岚那丰厚的阴唇,他的手上戴着皮手套,那感觉冰凉凉的,令孟岚的私处不由得抽动了下,但那只手毫不在意地继续深入,他的手指并不长,但是很粗,所以把肉蚌穴口撑得很开,连里面鲜红的肉膜都露出来了,他的手指在外面搅动了几下,孟岚有些羞耻地发现,自己的私处居然有了反应。   “孟老师,你还真是饥渴,是章志和不能满足你吗?所以你才要找自己儿子解痒。”高个男人的讥讽声再次响起,但孟岚已经无力反驳了,因为拐子刚把那根手指拔了出来,在她面前展示皮手套上粘满着的透明液体。   “孟老师也挺不容易的,费尽心思娶你的男人,心却不在自己身上,只是为了长港集团而已,假离婚被孙颖姗鸠占鹊巢,自己一个人把儿子拉扯大,前夫弃如敝履,只能拿自己的儿子替代,好可怜。”男人的话不依不饶地传入脑中,孟岚突然觉得被子弹射中了一般,她觉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毫无意义,无论自己花多少心思包装自己,无论自己在事业上获得多少赞誉,无论在别人面前是如何的风光,但在别的女人面前,自己永远是一个失败者。   她是如此的要强,所以一直装作对章志和的现任妻子孙颖姗不屑了解的样子,她总以为只要自己表现出坚强幸福的样子,一切都可以像表面一般顺理成章,而事实上她从未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所以她把这些失落的情感灌注在自己唯一的儿子身上,通过那种病态的依恋与控制来获取慰藉,而这一切今天却被打破了,她不得不直面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伤口。   “孟老师已经等不及了,你就给她解解痒吧。”高个男人的声音把她从紊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顿时明白男人话中的意思。   只见那个拐子已经把自己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他的左腿上套着一具假肢,可却是套在腿外的,那只完好的腿又黑又粗,上面的肌肉壮硕得像煤块般,配着那关节奇大的假肢,显得无比的不协调而又丑陋。   更令她害怕的是,拐子的双腿间那根竖着的东西,两颗黑乎乎的睾丸像铁蛋般垂在胯下,一条通体黑红色的男根高高指着自己,那根东西不是很长但却很粗,在龟头那一块附近更是突然膨胀了好几圈,就像火炬冰激凌般无比怪异,这跟东西就像是一只蝰蛇的头部,正瞄着自己双腿之间跃跃欲试。   “求求你们了,不要在这里,不要在我儿子面前。”孟岚咬着嘴唇哀求道,虽然身体受人限制动弹不得,但她还是把脸别到另一边,那哀求的声调那么凄凉,看惯了她平日里形象的人,肯定会觉得惊讶。   孟岚没想到的是,那个她竭力想要避开的对象,虽然被五花大捆地绑住蹲着,但却一直抬着头看这边,他两只眼睛死死的盯在孟岚的双腿间,那个生出他的地方,好像那具暗红色的小穴激起他体内的某些反应,或者是母亲的话的作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孟岚只觉得下体一热,她心知是那个丑陋的拐子把阳具架在了自己小穴上,然后那根东西就这么捅了进来,虽然他的长度只是普通人的水平,但那根玩意儿实在太粗了,将自己的小穴撑得严严实实的,而且拐子的龟头长得很奇特,好像一根大头棒槌般在自己体内搅动,自己穴内的那些敏感点都被摩擦到了。   “啊……不要……不要啊。”孟岚轻声呻吟着,她不想让儿子听到这种声音,所以尽力将声音压得极低,但现场还有另一种更大的声音。   拐子咧嘴喘着粗气,面罩下的乌黑嘴唇张了大半,露出一口不整齐的白牙,好像一只择人欲噬的巨兽,而他口中更是“呼哧呼哧”地发出令人心烦的呼吸声,时不时还带着几声刺耳的奸笑,那笑声里透露着心满意足,又好像在嘲讽孟岚一般。   但孟岚此刻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只觉自己的下体正被那根奇怪的阳具弄得一塌糊涂,那玩意儿进进出出的速率很快,这个貌不惊人的拐子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体力,他的两颗铁蛋般的睾丸拍打在自己屁股上“啪啪”生响,但另外还有一种声响夹杂在其中,那种类似开酒瓶塞的“噗噗”声令她十分难堪。   她虽然不敢相信,但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私处的嫩肉已经开始有反应了,而且还在源源不断分泌着性液,虽然她整个人被高个男人抱在空中,但那雪白平坦的小腹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抬动,她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虽然动作隐蔽细微,但却开始迎合着那根畸形的阳具。   第610章:孟岚(8)   自从儿子出事以来,这半年间孟岚的小穴都没怎么接受过男人的阳具开垦,章志和那时有时无的抚慰根本不能满足她,而且儿子的自由始终牵挂在自己心头,忙碌于四处奔走令她身心俱疲。作为一个女人她正处于如狼似虎的年纪,她对于性的需求和男人的渴望是难以被抑制的,而以她的身份和名气又不好在外面随便找男人,所以才会跟最亲密的儿子做出乱伦的事情出来。直到儿子被文龙暴打,在医院被文龙威胁强奸,才失身给文龙,居然三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这才过了多少日子,没想到,现在她这具一向保养得极好的身体,却被丈夫和儿子之外的男人再次侵入了,虽然孟岚拥有坚韧如男子般的性格,并不会像普通女人一般要死要活的,但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却令她十分羞耻,羞耻的是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任人为之,更羞耻的是自己的身体却毫不厌恶这种侵犯,反而在那根怪异阳具的抽插中,体验到了久违的那种快感。   “孟老师,你果然是教子有方,看你儿子对你多崇拜,对你生养他的地方恋恋不舍。”高个男人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又响了起来,正如他所说的,章小前这时正伸长了脖颈,两眼射出狂热的光芒射在母亲双腿间。   那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间,暗红色的阴唇已经被扩大到了极点,一根形状怪异的阳具正飞快的出入其间,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会带出大片鲜红的肉膜,那阳具根部和阴唇肉瓣上已经粘满了白色的分泌物,随着那怪异阳具的插入,那长满浓密乌黑阴毛的小腹上就会浮起一片奇怪的凸痕,那种景象和孟岚口中时高时低的呻吟夹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异而又刺激的景象。   孟岚看到了自己儿子的眼神,那眼神中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却是充满欲望的饥渴,那种眼神她曾经多次见过,每当自己穿上从海外重金订制的性感内衣,或者是踩着又高又细的鞋跟出现在儿子面前时,他的反应就是如此。只不过现在的情况却大不相同,自己可是被一群陌生人劫持了,被陌生男人的阳具插入并侵犯着,这种情况下她多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儿子的支持,但令她失望的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这个时候,却显出一副被勾起欲望的兴奋表情,这在她心中蒙上了层难言的阴影。   “孟老师,你看儿子也渴了挺久的,要不让他也跟你亲近亲近吧。”高个男人边说着,边抱着孟岚向前移动,孟岚身体完全在别人掌握之中,就算她口中连连反对,却无济于事。   那个拐子很有默契地配合着高个男人的脚步,孟岚虽然觉得自己头顶的天空在移动,但那根阳具却始终保留在里面抽插着,那一波波强有力的抽插不断冲击着敏感地带,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内的嫩肉都站立起来,对抗并迎合着那根阳具的动作。   孟岚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她的双腿被拐子抓住固定在腰间,就算令她左右扭头也看不到什么,反而被那阳具的一阵阵抽插弄得浑身白肉乱颤。   “孟老师,你儿子挺享受的,看来他果然是你亲生的。”男人略带讥讽的话让孟岚意识到了什么,她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屁股下方坐到了什么之上,好像有一坨什么东西塞在了自己的胯间,那东西是圆弧形的,上面铺着一层短短的粗毛发,硬硬地扎得自己好不难受。   她突然领悟过来了,这个圆弧形的是人的脑袋,这么短的毛发让她联想起,先前从囚车上下来的儿子,他的头发之前就是在看守所被理成了这样,这个可怕的联想刚涌上心头,她便发出了一声尖叫:“不要——啊。”   “放开我,不要在这里,换个地方好吗。”孟岚拼命挣扎着,被陌生男人性侵已经够让她难受了,现在却还要在自己的头顶上做这种事,这事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孟岚剧烈晃动着自己悬空的下身,虽然无济于事但却竭力想要让自己离儿子远些。   但两个男人牢牢地将她夹在中间,她身体的晃动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加剧了下体与儿子头皮的摩擦力度,那些刚长出来的发茬十分硬,就像是一把毛刷般刮在她娇嫩的小穴上,一股股特别的刺激像电流般穿过她的下体,于此同时,拐子的那根阳具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像一阵疾风暴雨般冲刷着她的阴道,这两股特别的快感交汇在一起,让孟岚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孟老师,果然是母子情深,居然在自己儿子头顶上高潮了,啧啧。”   孟岚已经顾不上反驳男人的嘲讽了,因为她的小腹正剧烈起伏着,下体小穴内一阵又一阵的抽搐,大量的分泌物和春水从她体内涌出,然后浇灌在自己屁股下方儿子的头顶,久违的快感重新占据了她的身体,她已经好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了,虽然这根让自己高潮的阳具并不是丈夫,也不是儿子的,但却让她达到之前很少体验到的巅峰。   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一凉,拐子已经抽出了那根阳具,然后她被从儿子头顶移开,放落到地面上。悬在空中大半个小时的双腿有些麻木,但她仍然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她才发觉自己获得了自由,而自己的儿子就在面前不远处。   孟岚身上还挂着那条鹅黄色长丝巾,那条鹅黄色长丝巾被男人打了个结,系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像是一个精致优雅的项圈,这条昂贵的爱马仕丝巾是孟岚最爱的饰品之一,她时常系着丝巾外出访问和参加演出,但怎么也没想到会被男人用来凌辱自己。   雪白纤细的双腿尚残留着黑丝袜的痕迹,那些黏着的性液分泌物让她的形象更为淫靡,孟岚已经无暇在意自己的仪表了,她不顾自己下体尚未消退的余韵,迈着两条疲软无力的细腿,踩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朝儿子跑去,将近跑到的时候她脚下一滑摔了一跤,膝盖上磕破了皮,但她不顾自己身体的疼痛,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扑上去一把抱住了儿子。   “宝贝,小前,你还好吗,有没有哪儿伤到。”孟岚捧着儿子的脸,平日里爱洁的她毫不在乎他脸上的淤泥,用手用力的擦着,同时不住地在儿子脸上亲着,她虽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但一看到儿子,那种母性的本能又重新焕发出来,整颗心全放在儿子身上了。   但章小前的反应并不如她所想,这孩子把脸蛋板得紧紧的,两只眼睛死死盯在孟岚身上,上下牙齿间还在不断磕碰着,好像处于极为激动的状态。孟岚这才发现,儿子泛青的头顶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是不久前刚从自己的下体分泌出来的,她又是羞愧又是心酸,忙伸手要帮儿子擦去。   没想到,她这一举动却激起了章小前的反抗,他拼命一甩头躲开孟岚的手,孟岚愣了一愣,她从没见过儿子这般举动,右手举在半空中呆住了。   “啪”一声,章小前张口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孟岚化着精致妆容的脸颊上。   孟岚整个人都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儿子会这样对她,也顾不上伸手去擦,只是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儿子道:“小前,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子对妈妈。”   章小前好像对自己的举动也有些吃惊,但他看到跪在自己面前的母亲,半裸的雪白身子上粘着的性液分泌物,分开的两腿之间那具肉蚌还残留着男人阳具抽插导致的红肿,忍不住又怒火横烧起来,他不屑地瞄了母亲一眼,恨恨地骂道:“婊子。”   “什么?你说什么?”孟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那画着蓝色眼影的双目圆瞪瞪地看着儿子,这个自己一手从小带大的骨肉,这个投注了所有希望与爱的男人,这个自己粉身碎骨也要保护的孩子。他现在被人捆绑着扔在烂泥堆里,他的外表即落魄又凄惨,被剃光的头顶上顶着那层粘液,看上去更显得有些滑稽,但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却像一根根利箭般伤人。   “你这个婊子,你看看你自己。”儿子的话语里透露着无比的鄙夷,孟岚怔怔地低头看去。   自己光着白花花的上身,细白的脖子上系着鹅黄色长丝巾,两只不大的雪乳挂在胸前,那深红色的硕大乳头挺得硬硬的,纤细苗条的双腿上还裹着黑丝袜,那双腿间茂密浓黑的阴毛之间,那具暗红色的性具已经微微肿胀了,上面带着男人阳具抽插的痕迹,和自己体内分泌出的透明性液,那些液体流得太多,以至于她的毛发和大腿内侧都黏上不少,这些与残破的黑丝袜和雪白的肌肤混合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淫靡色情的画面。   第611章:孟岚(9)   孟岚想要辩解,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么呢?虽然自己是被迫的,但身体的反应却不能证明这点,她虽然心里十分反感,但那久旷的肉体却忠实地出卖了自己,不但无法抗拒拐子阳具的侵袭,反而是被那根怪异的阳具操出了高潮,更别提那高潮还是在儿子的头顶上达到的,直至现在他的头发上还残留着体内分泌物的痕迹。   “我,我……不是。”孟岚拼命地摇摇头,她口中想要辩解着什么,但却说不出连贯的词句。   而且留给孟岚的时间也不多了,她只觉得脚底一空,身体再次被从地面拔起,这回她是被那个拐子抱着走到了SUV旁边,在这里她暂时看不到儿子的身影,这让她突然感到放松了些,这种感觉放在以前根本无法想象。   但孟岚心理却极为紊乱,这种紊乱并不是因为肉体被侵犯引起的,更多是对儿子先前的辱骂感到伤心,自己最爱的人却不懂自己,这让孟岚很是委屈,她辛辛苦苦为了儿子做了那么多事,却得不到他的理解与同情,包括他那一句“婊子”和眼中露出的神色,极大伤害到她那宠爱孩子的心。   孟岚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毫无意义,自己所付出的与所得的相差太多了,她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像是被卸掉了骨头般,而心防一旦被打开,下体传来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她闭上眼睛想要忘记身外的一切,忘记自己一直坚持的美好形象,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忘记儿子骂她的那句话。   一根坚硬的阳具再次插了进来,孟岚感觉那阳具的形状跟拐子的有所不同,显然没有拐子那么粗大,长度也谈不上多长,不过坚硬程度却没什么差别,她看不见背后的人,心想应该是那个高个男子吧,不知如何,这根阳具让她有些失望,但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的小穴还是很敏感,在那根阳具的有力开垦下,她的身体再次被点燃了。   她并不知道,此刻在她背后插入的那根阳具的主人,并不是那个看起来像这群人首领的高个男子,而是一直站在旁边的瘦削男子,之前他一直拿着个手持摄像机,在一旁无声地录制着,那镜头一直不离孟岚的下身,以及章小前跪在地上的样子。   而现在,这个手持摄像机在高个男子手中,瘦削男子光着下身,手捧着孟岚那丰腻的屁股,有力摆动着自己那根阳具,在孟岚的下体内抽插操弄着,他的动作带着年轻人的毛躁,远不如拐子那么老练和娴熟,但却干劲十足,弄得孟岚口中呻吟不止。   孟岚感觉自己的下体又开始律动了,有根坚硬的阳具在体内的感觉真好,她觉得自己不像先前那么寒冷了,似乎这样被男人夹在中间的感觉还不错,挺温暖的,挺舒服的。有个热乎乎的东西凑了上来,孟岚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巴,拐子把他的大舌头伸了进来,孟岚恍恍惚惚间就接受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放弃之前所坚持的一切,只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可以把握的东西,需要一个足够坚强的怀抱。   而在孟岚视线不及的地方,那个高个男人却没有停止行动,他看那个瘦削男子的动作已经比开始慢了下来,上前拍了下他肩膀示意他下来,瘦削男子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抽出那根粘满孟岚分泌物的阳具,跟着高个男子走到了章小前身边。   背后的那根阳具被抽走了,孟岚只是感觉一阵子的空虚,很快另外一根熟悉的肉茎就从前面捅了进来,这个形状独特的阳具更加贴合她的心意,她一点都没有抗拒就接受了这根阳具,反而用双手缠住拐子的脖子,摇动着屁股迎接对方一阵阵更加猛烈的抽插瘦削男子光着下身,他两条腿没什么肌肉,好像身体还为长成一般,那挺翘的阳具也只是中等尺寸,上面还粘着院子孟岚体内的分泌物,他有些畏缩着脖子道:“大哥,我,我能走了吗?”   高个男子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地上的章小前,他好像不喜欢多说话一般,除了时不时嘲讽孟岚一两句外,十分惜言。瘦削男子看了看章小前,又看了看高个男子,显然高个男子的眼神更令他害怕,那人身上似乎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东西,令他不敢违背其命令,瘦削男子只好无奈的转身朝章小前走去。   章小前还是蹲在地上,一脸不爽的样子,拐子走开后,他努力移动到了比较干爽的地面,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些,虽然现在的角度看不清楚母亲的身体,但从那边传过来的呻吟声和皮肉相撞声,则明确告诉了他答案。虽然他对母亲心怀不满,但两眼还是不忿地盯着高个男子,所以瘦削男子开始着手脱他身上的衣服时,他十分不配合,瘦削男子对他好像也有些忌惮,总是避免正面对着章小前,所以他的进展并不顺利。   但毕竟章小前双手双脚都被捆了起来,所以费了一番功夫后,他还是脱下了章小前的条纹囚衣囚裤,当内裤也被拉了下来后,章小前就赤身裸体的站在了空地上,他比入狱前瘦了很多,几乎可以看见一条条的肋骨,皮肤也苍白苍白的,看上去就像根削光了的榉木棍,胯间挂着的阳具被冷风刺激之下缩成了一团,像只白白的小麻雀般挂在胯间,看上去十分地可笑。   章小前的双目一直盯着那瘦削男子,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什么似得,抓住一个机会,他张口咬住面罩一扯,瘦削男子的面罩被解开后,露出一张密布的青春痘的脸,这张犹带稚气的脸无疑还是个未成年人,他的双目慌张失措地看着章小前,口中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你……不是我。”   “杰子?”章小前好像认出了眼前这个少年,他顿时双目圆瞪,凶光四射,露出往日的恶形恶状。要不是手脚被捆住了,他肯定会上去将这个少年撕碎。   “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他妈的搞什么鬼,还不过来帮我。”   突然发生的一切,让这个被叫做杰子的少年应接不暇,他一边摇着手一边后退,口中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好像之前吃过章小前的苦头般,虽然他已经被捆了起来,但自己内心深处却不由自主的怕他。   “啪”一记极响的耳光扇过,章小前的左脸颊顿时红了一片,高高地肿起了一块,章小前身体本来就不是很强壮,在看守所关了一段时间后,体质更加虚弱,被这一掌打了个踉跄,向前趴倒在地面上。   他想要挣扎起来,但双手被背在身后无法使力,只能弓着腰跪在地面上,这种姿势让他根本看不清背后的情况,他只能看到一双棕黄色皮靴出现在面前,那双大脚的主人好像说了声什么,杰子只好走到了章小前身后。   经过前面的一段风波,他胯间那根阳具却没有软掉,依然硬硬地翘在那里,他把手放在章小前光溜溜的苍白屁股上摸了摸,将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暗红色的肛门,那旁边还长了些稀疏的黑毛,跟他身上的毛发如出一辙。   章小前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开始剧烈地晃动身子挣扎起来,想要让自己的屁股离杰子更加远些,嘴里更是痛骂连连道:“杰子,我操,你这个二杆子离我远点。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小心我回去操死你妈。”   他口吐唾沫地骂着,但突然一股大力袭来,后脑勺遭了沉重的一击,紧接着他的脑袋就被踩到了地面上,从脸上的接触的感觉来看,应该是高个男子的皮靴。那踩着的力气极大,令他呼吸困难,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   章小前的脸被皮靴踩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嘴巴在地面上滚了几下,被塞进了不少泥土,令他再也无法开口骂人,但令他担忧的却不是这个。杰子见到章小前被按在了地面,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胯间的那根玩意儿忽地一翘,好像章小前刚才骂的话激起了心头的某些隐痛。章小前趴在地面上的样子把屁股翘得更高了,杰子矮了矮身体把自己的阳具凑在他的屁股上,然后动作娴熟地往前一顶。   “嗷——”   章小前发出一声沉闷的大叫,要不是脸被那双皮靴踩着,这声大叫肯定会传遍整个树林,但从他扭曲的五官来看,他屁股上遭受的痛楚可不浅。但他已经无法挽回了,杰子的那根阳具已经整根插入了他的肛门内,虽然他上面还有他母亲性液作为润滑,但屁眼头一次被男人插入,这种感觉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一直以来,他都是以征服别人的女人为乐,不管对方是否情愿,他都会毫不留情的用自己的阳具插入,玷污着原属于别人妻子,别人母亲,别人女儿的器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成为被侵犯的对象,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男人。   第612章:孟岚(10)   这感觉实在太痛了,杰子的阳具虽然不是很粗很长,但那章小前的屁眼却从未被人捅过,他向来没有这个嗜好,所以对杰子这个二杆子一直比较鄙视,平时只是把他当作好使唤的小伙伴罢了,没想到他今天居然敢翻身骑到自己身上来。   章小前心头暗暗默念着,等自己逃出去之后,肯定非得弄死杰子不可,还有这些人,都要统统弄死,否则自己被操屁眼的丑事肯定会泄露出去,那今后自己就不要想做人了。章小前一心想要报复所有这些人,这些让他出丑让他受尽折磨的人,就连自己的母亲在内也不饶过,那个臭婊子,竟然跟自己的对头搞在了一起,真是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但杰子心里却是另一番滋味,虽然他在四海市也是一富二代,但比起章家那就差了太多了,所以两人从小一块长大,但杰子都是低章小前一等,只能望其马首是瞻。再加上章小前的性格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喜欢称王称霸,杰子只能任由他使唤,久而久之,在章小前面前他养成了奴颜婢膝的习惯,一切好处都得让他先尝,自己只能跟着混口汤喝,就连自己的母亲,都被章小前强行占有了,他也只是敢怒不敢言,依旧夹起尾巴当章小前的小弟。   杰子怎么也没想到,章小前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一个瘪,让他有机会把之前的一切算回来。自己前面刚刚操了章小前那个高傲冷艳的老娘,紧接着又给他的屁眼开了苞,看着这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天哥,翘着白白的屁股跪在泥土地上,被自己操得口中直哼哼,那种感觉别提多爽了。这一切综合在一起,让杰子更加兴致勃勃,虽然没多少润滑的屁眼操起来有些困难,自己的阳具被刮得好像有些破皮了,但他丝毫不在意那一点疼痛,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幅度和力度。   在距离这一幕不远的地方,靠在SUV上的孟岚已经又来了一次高潮,拐子在她体内耕耘了将近一个小时,此时也开始颤抖着在她体内射精,他那些强有力的喷射令孟岚如登仙境,她好像抱着自己的情人般,双手双脚将那个拐子缠得紧紧的,将身外的万物都抛之度外,浑然不觉就在视线不着的地方,自己的儿子正翘着屁股,被另外一个男孩操着屁眼。   只不过这种感觉没有延续多久,一阵沉重的皮靴踩地声传来,孟岚感觉自己又被人从背后抱了起来,她双腿重新被分开并且抬高,原本还残留在她体内的那一截火炬般的龟头,在拔出来的时候狠狠地刮了她阴唇口一下,发出一声开汽水瓶盖般响亮的“噗”,拐子几滴浓浊的精液顺势甩了出来,黏在了她小腹下方的阴毛上,弄得那里白一块黑一块的,别提多狼狈了。   背后的男人举着自己的双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孟岚被举得高高的,看不清楚下面的动静,她只是听到一阵皮肉交接的声音,那声音比起往常的男女交合要沉闷得多,然后她看到了一个男孩的脸,虽然他身上穿着跟这伙人差不多的服装,但那张脸她却挺熟悉的,这不是天天小时候的玩伴吗?他怎么也在这里,难道他也跟他们合伙好了,要对我们不利。   “孟阿姨,我刚才操得你挺爽的吧。”杰子见到孟岚,有些下流地打着招呼,口中完全没有以前的那般尊敬。他裂开嘴巴笑着,脸上的那些青春痘都像要爆出来般,那样子丑陋而又猥琐。   孟岚心中霍然一惊,难道之前那根从后面进来的阳具是这孩子的,自己竟然被儿子的小伙伴给操了,这算是什么事呀。但更令她意想不到的是,随着自己的视线往下,杰子光着下身摆动的样子完全映入眼帘,他胯间的阳具飞快出入于一具白白的屁股中。   孟岚一时间有些恍惚,她想不起这里还有其他女人存在了,等她看到那块屁股右边很熟悉的胎记时,她才明白这个趴在地上的人是谁。   “不,不要,不能这样。”孟岚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她疯狂挥舞着四肢,想要上前拯救自己的儿子,但背后的男人将她抓得紧紧的,令她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任由男人端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靠近那两个熟悉的男孩。   “饶了我儿子吧,求求你们了,你们要我做牛做马都行,你们要怎么操我都行,别再这样对天天了,我求你了。”孟岚已经哭得不行了,眼泪将她脸上的妆容弄花了,被打湿的睫毛膏和眼线在眼角流下一条黑线,却意外增添了一股独特的诱惑。   她涕泪满面的苦苦哀求,但男人只是将她的身体缓缓下放,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般庄重严肃。   章小前已经无力再做挣扎,他只能就势趴在地板上,像一只羔羊般任人宰割,屁眼里的那根阳具还在耸动着,但那股疼痛已经不如先前剧烈,他觉得自己的肛门已经麻木了,就如同他的心一般毫无知觉,他任由杰子抽插着,只是偶尔抬起头喘口气。   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打在了脸上,那东西湿湿的好像某种液体,有一滴落在了他的嘴唇边,那味道腥腥地令人恶心,他努力的抬起头往上看去。   首先出现在眼中的是一只红底漆皮细高跟鞋,11厘米的细细鞋跟充满了性的诱惑,蹬在这双高跟鞋内的是一对细长均匀的美腿,虽然不是很长但却比例协调,这对骨肉均匀的细腿裹在黑色玻璃丝袜内,那线条一直延伸到突然丰盈起来的胯部,被撕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丝袜碎片还挂在上面,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乌黑浓密的阴毛,当中那具暗红色的肉蚌已经红肿得不得了,上面粘满了透明分泌物和白色的精液痕迹,那肉蚌当中的小口被男人抽插得合不紧,一股股白浊的精液正如涓涓细流般从里面滑出,正不停地滴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沿着女人雪白平坦的小腹向上,那两只玲珑的雪乳不断晃动着,两颗深红色的乳头赢得像龙儿般,在这对白肉中央,一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蛋正看着自己,这个女人梳着高贵端庄的发髻,保养得极好的脸蛋娇嫩腴白,这张脸蛋曾经风靡大江南北,另无数的人们为之痴迷,但现在脸上却带着无比震惊和悲伤的神情看着自己。   “妈妈,妈妈,救救我,好疼啊。”章小前努力抬着头,那张曾经朝气十足的脸蛋,被眼泪和着尘土涂成了张大花脸,但眼中苦苦哀求的神色却让孟岚心软。   她忘记了儿子的懦弱和无能,她忘记了儿子先前对自己的侮辱,她忘记了儿子种种不可爱之处,她只想保护好自己的亲生骨肉,无论如何他都是自己的孩子。   但不管孟岚如何哀求,背后那个男人仍然纹丝不动,他只是把自己的双脚分得开开的,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一阵按摩,让小穴内的精液不断地流出,拐子那次发射的量极大,很快章小前的脸上就粘满了白浊的精液,他又没有法子躲避或者擦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的精液从自己母亲的阴部流出,把自己脸上涂得白茫茫一片。   不过,从背后传来的抽动却变得缓慢了,杰子的喘气声已经越来重,看来他快要射精的样子,高个男子朝拿着手持摄像机站在一旁的拐子使了个眼色,拐子点点头走到杰子的背后,就在他的屁股颤抖着想要射精的那一瞬间,拐子抬起一脚踹在了杰子的腰部,他这一脚的力量极大,杰子的身体被踢得向前飞去。   “啊”杰子发出一声瘆人的惨叫,他的阳具还插在章小前的肛门内,被这股力量推动之下生硬地向前拗了过去,然后从根部直接被扭折了,他摔倒在章小前背上,压得章小前一阵怪叫,他的屁眼本来被爆的开裂,现在加上这股冲力,直接被撞出了一道口子,那白瘪瘪的屁股上已经多了几丝血痕,看上去颇为惨烈。   高个男子抬起一脚,将呻吟不止的杰子从章小前身上踢了下去,他在地面上翻滚了几下,双手捂着自己胯间叫个没完,他那根玩意儿已经软绵绵地反挂在肚子上,前面还没射出来的精液正缓缓地流出,但那根玩意儿看起来以后再也无法使用了。   但章小前并没有好上多少,高个男子接着一脚将他踢得翻了个身,变成面朝上的样子,他胯间那根玩意儿,在被杰子爆菊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勃起了,像一根胖乎乎的小人参般立在那里,高个男子抬起脚猛地向下一踹。   章小前发出一声更加惨痛的尖叫,男子穿着大头皮靴的脚生生地踩住了他的下身,那皮靴有着齿轮状的橡胶鞋底,踩住了章小前的阳具和睾丸一阵碾动,就像是在碾死一只虫蚁般毫不容情,等他的皮靴再次抬起的时候,章小前的两腿之间只剩下一堆血肉模糊的皮囊了。   第613章:孟岚(11)   这一切都被孟岚清晰的收入眼底,当她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地上痛得直打滚的样子,她心疼得就像天要塌下来般,更令她无比痛心的是,儿子的生殖器官就这样被男人给踩爆了,从他胯间的形状来看,那根曾经给她带来许多安慰与快乐的阳具,已经再无恢复的可能,这种可怕的景象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所以她口中发出的尖叫一点都不比儿子弱。   “不……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救救孩子啊。”   然后,孟岚觉得自己身子一轻,随之被放到儿子的身上,她的脸部正好对着儿子胯间那团带血的烂肉,那玩意儿就像刚割下来的猪大肠般,红白相间尤为恶心,但她脑子却只有一个念头:儿子那根东西没了,他以后再也没法使用了,他成了个废人了。   她双手捧着那对血肉想要帮儿子恢复原形,但怎么都办不到,勉强捏在一起的皮肉一松手就塌了下来,她越发用力的去捏合他们,反倒是弄得章小前阵阵尖叫,她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冷到了骨髓里头,她光溜溜的身子一阵颤抖,突然感觉一股热流从胯间溢了出来,她竟然失禁了。   孟岚的胯部正对着章小前的头部,她小穴里流出的尿液又热又急,就像打开的水龙头般向下喷射,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章小前的脸上,温热的尿液将章小前脸上的精液和灰尘冲洗了一遍,露出的那张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章小前已经痛得嚎叫不止,孟岚的尿液正好飞溅入他口中,她的尿液带着成熟女人的骚味,呛得章小前直咳嗦个没完,迸出的眼泪夹杂着尿水,又重新抹了一脸都是。   高个男子此刻缓缓地解开裤子,他壮硕多毛的大腿之间已经凸起了一大块,拉下内裤后露出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那根阳具的长度和体积可以傲视其他男性,不过他却从口袋中掏出个避孕套,很仔细地套在那根坚硬肿胀的巨茎上,然后双手抓着孟岚的腰身将其提了起来。   “啊——不要,好痛啊!”   孟岚张开鲜红的小嘴,发出一声极为凌厉的惨叫。她只觉得一根又粗又长的大棒子捅了进来,但那大棒子瞄准的目标却是自己的屁眼,男人这根肉茎实在是太粗大了,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被撕裂的声音,那种痛苦是任何刑罚都无法比拟的,她两只手无力地抓在地上,那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长指甲里抓满了泥土,但她却已经顾不得可惜了。   男人的巨茎还在不断的深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劈成了两半,男人的阳具捅进来的时候,自己好像连呼吸都无法延续般,然后男人开始抽动起那根巨茎了,他每一次插到肛道里头的时候,孟岚都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捅破了,那巨茎的长度就像是一杆长枪,要将自己刺个对穿一般。但他向外抽出的时候,那硕大的龟头刮着自己肛道内的肉壁,更是令她疼得连尿都要滴出来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这根巨茎有些熟悉,但她已经无暇思考什么了,男人的抽插好像带着仇恨一般,毫不留情地在她肛道内进进出出,将她的肠道里面搅得一塌糊涂,她无力地摇晃着头,死死咬住下唇,想要延缓肛道内被撑爆的痛感,原本梳得端庄整齐的发髻散开了,染成棕黄色的秀发披散在肩头,随着她雪白上身的晃动摇摆着。   孟岚不知道这种惩罚要延续多久,也不清楚男人为何要如此折磨她,她只是死死撑着身子,迎接背后越来越猛的抽插,任由男人的巨茎将自己的肛道凌辱了个遍,她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她眼睛里只有身下的儿子,以及他那副被踩爆了的生殖器。   随着男人的力量越来越大,她的头越垂越低,最后贴在了儿子的胯间,那堆血肉模糊的皮囊就在眼前,但她已经放弃了将他们补好的努力,而是小心翼翼、如视珍宝般,将那些软塌塌的玩意儿含入嘴中,用她温热的口腔抚慰着他们,好像他们还有生命力一般。   她眼中已经看不到其他东西,没有天,没有地,没有树木和男人,也没有儿子这残破的阳具,她只看到那个抱在襁褓中的胖宝宝,为了他自己小肚子上挨了一刀的小子。章小前生下来就有一副宏亮的嗓子,和一张可爱的胖胖脸蛋,她一直相信儿子将来会成为个大人物的,所以她一定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为他解决任何后顾之忧。就算是他偶尔犯了什么错,那也只是大人物必经之路,谁年轻的时候不是这样呢,别人指责自己儿子肯定不对的,他们这是在嫉妒自己,嫉妒自己的家业,嫉妒自己有个优秀的儿子。   一切都如同她所想般发展,儿子从小就长得比其他孩子快,高高大大的谁不喜欢啊,他在外面有几个女人算什么,肯定是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的,而且他的弟弟发育得很早,可不能让孩子给憋坏了,只要他想要的女人,自己一定全力帮他弄到手,就算他想要妈妈的身体都没问题,只要能让他度过烦躁的青春期,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值得的,而且,儿子的弟弟也给自己带来了许多的欢乐,那些她在婚姻生活中无法获得的快乐。   孟岚细细地含着那具烂皮囊有一会儿了,但它们却毫无起色,不像往常般早早地翘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要往自己的下体钻,但孟岚丝毫不歇气,这根东西是从自己身上生下来的,自己给它把尿,为它洗澡,看着它一天天茁壮成长,最后还将它纳入自己的小穴,纳入那个生出它的地方,满怀喜悦地吞入那里喷出的白浊液体。   这一切都回不来了吗?孟岚不甘心地摇摇头,她满怀喜悦地注视着身下的儿子,她心里暗暗念叨着:“没事的,天天,一切都会回来的,回到妈妈身体里来吧,让妈妈好好地保护你,你不用再受苦受怕了。”   男人的抽插一阵比一阵的猛烈,孟岚的臻首却随之不停晃动,但她的双目却透露出无比坚毅的神色,没有人注意到她脸上泛出一丝奇异的笑容,然后她闭上那对已经被睫毛膏染黑了的眼圈,同时合上嘴巴。   “啊——”章小前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他痛苦得在地板上直颤抖,而趴在他身上的孟岚却轻抬起头,她的双目紧闭,脸上的神情无比放松,好像陶醉在美妙的回忆之中般,而她的樱桃小口却抿得紧紧的,一丝鲜红的痕迹从嘴角缓缓流下,就像她唇上涂着的口红那般耀眼。   而章小前的双腿之间,那原本血肉模糊的一团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尚在冒血的窟窿。   秋日的帝都郊外,阴沉沉的天空无情地注视着大地,一条小道闯过人迹罕至的密林,一家蒙着车牌的军绿色现代途胜SUV停在路边一片空地上,在SUV的前面有一个瘸男人,手拿着一副手持摄像机认真拍摄着什么。摄像机镜头所对的方向,一个下身赤裸的满脸青春痘的年轻男子正捂着自己下体呻吟着,而他身旁的地面上有一堆白花花的肉体,仔细看的话,可以看出那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躺在地上的男子全身赤裸被绳子绑着,而在他上面的女子露着上身,下身裹着黑色丝袜,脚上还蹬着11厘米的细高跟鞋。   女子披头散发地看不清脸孔,但她身上的皮肤却很是白嫩细腻,她的身段虽然不是很高,不过双腿的比例却是极好,配合着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身,看上去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力,但她的屁股却是翘得高高的,背后一根粗如儿臂的阳具正在她的屁眼里抽插着。这根大肉茎的主人是一个高大的男子,他赤裸着的两条大腿壮硕多毛,两个像岩石般坚硬的臀部像马达般抖动着,他已经维持这个抽插姿势半个多小时了,但每一下的插入抽出都还是那么的坚定有力,带着避孕套的茎身每次都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   西北风悠悠地吹过这片榉树林,带走了皮肉相交的“啪啪”声,还有几丝若有若无的呻吟。这三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构成了极为诡异与淫靡的图画,他们就像一具人肉组成的金字塔般,由身在塔顶的那个男子主导晃动着,直至他屏住呼吸把那股精液射入套套内,待他缓缓地把阳具从女人肛门中拔出后,还很小心地将装着液体的套套装袋收起。   躺在地上的那对男女贴得紧紧的,在他们身边地面上有一条细细的水流,那流动的液体颜色红得像血,很快就渗入了潮湿的土壤中,山榉树上的叶子已经泛黄,有几片被风吹动着飘落在地,被粘着血液的潮湿泥土裹了进去,来年开春后这片土壤肯定会很肥沃,从这片土中长出的植被肯定很茂盛,只是再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了。   第614章:翁老和文龙   孟岚的身子再次被提了起来,这回她面对着面被扔在儿子的身上,她头发凌乱地披在白生生的身子上,两条裹着黑丝袜的细腿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那具丰腻的白臀中央,暗红色的菊眼已经鼓起来一大圈,从里面翻出的鲜红肛肉令人触目惊心。   但她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只是用双臂紧紧的将身下的章小前搂入怀中,在已经气若游丝无力呻吟的儿子脸上轻吻着,好像怀中的男子依旧是当年那个可爱的胖娃娃般。她用带着血渍的舌头舔去儿子脸上的灰尘、精液、尿液的混杂物,充满爱怜地看着怀中的男孩,她的樱桃小口唱着动人的摇篮曲,那曾经在无数个重大场合和演出中回荡的歌喉依旧迷人,但那轻柔的声音配合着那可怖的情景,却显得无比诡异与瘆人。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妈妈的双手,永远呵护着你。”   ……   经过了层层安保程序,全身上下几乎都被搜了个遍,就连贴身放着的那把Glock18也被拿走,文龙方才进入这个外表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四合院。这个四合院就跟帝都现存的那些没什么区别,都是四四方方火柴盒般地座落在有数百年历史的胡同里,只不过它所在的位置可不简单,离院子不远处就是这个国家的政治中心,要不是有翁俪虹这层关系存在,他几乎没可能来到这种地方。   四合院内部远比外面看上去要大很多,从砖墙到瓦顶都是一水灰溜溜的青色,只有梁栋上新刷的红油漆带来了几分活力,令这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院子不那么阴沉肃穆,不过屋顶滴水檐下几个闪动的红点,和贴着剪纸窗花的玻璃后晃动的人员却提醒他,这里跟外面一般的戒备深严。   一个外表普通得不起眼的中年男子,带着文龙穿过厅堂朝后院走去,他虽然穿着一身运动服,脚上是白色的双星胶鞋,但理得短短的发型、笔直的腰杆和走起路来的姿势,都不难看出他曾经在军队中呆过,文龙虽然看不出他身上是否带枪,但却可以肯定此人就是空手也可以一敌十。   穿过一条长长的有些阴森的甬道,文龙的眼前霍然一亮,就像一个在黑暗中跋涉了很久的旅人,突然见到阳光般没适应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的园子,在这个帝都市核心区域内,其占地之大显得有些奢侈。帝都的秋日阳光和煦,像一把金黄的大伞,笼罩在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上,让这个园子里充满了生命的气息。   在帝都寸土寸金的地段,居然有这么一大块空地,已经足够令人惊叹了。而且这块地只是个菜园子,上好的黑土里种满了蔬菜,除了油菜外,还有白菜、芹菜,墙角搭着的凉棚上爬满了黄瓜、西红柿和南瓜,几只小鸟在头顶叽叽喳喳的飞过,一阵轻风带着泥土的气息吹来,让人犹若置身于山村农舍。   “小伙子,帮我把水桶提过来。”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他这才发现,院子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两个人了。   一个颇为魁梧的老人背对着他,虽然他弯着腰很仔细在看着芹菜叶,但他却知道,他站立起来时候的高度并不低。从背后看上去,他光秃秃的头顶在阳光下颇为显眼,他身穿着一件紫红色的府绸唐装,光滑的面料上面绣着很多黑色的“卍”字,穿着黑色绒布裤子的脚底露出一双青葛布鞋和白色袜子的边缘。   文龙愣了一会儿,才反映过来,老人叫的是自己,环顾四周,通道口放着一个装满水的白铁桶,他赶忙提起铁桶,走到老人的身边。   “倒进来吧。”老人还是没回过头,但他却很准确地掌握住他的动向。老人把手里抓着的大喷水壶放在脚边,文龙遵照他的意思去办,把水桶里的水缓缓的倒入壶内。   老人看水壶已经满了,就自行的提了起来,开始边走边给蔬果浇水,府绸唐装的袖子被拉到了手肘处,露出的两条胳膊虽然长满了老人斑,但看上去仍然显得健壮有力,从凸出的血管和青筋来看,老人的身体就跟他的精神一般旺盛。   文龙很耐心的跟在后面,看着老人边走边浇水,他并没有鲁莽的主动伸手,因为他知道老人戎马一生,性格十分高傲和要强,不管别人是够出于好意的帮助,都会被当作对他的轻视与侮辱,况且他的动作一点都不显老态,虽然缓慢但十分平稳,不到半个小时,便将整个园子里浇了个遍。   老人放下水壶,他挺直了腰板,在夕阳下那身躯犹然带着军人的硬朗与坚毅,不过金黄的阳光洒在他额头上,却明显看到一层密密的汗滴,他用唐装雪白的袖口随意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这是文龙头一次与老人面对面,在钟老的追悼会上只是见过一面,一见而过罢了。翁老那高高的额头完全秃光了,夕阳给撒上一层明黄色的染料,一张长长的方脸上满是岁月的沟壑,两道长长的白眉斜飞着不怒而威,一对外表浑浊的眼睛却蕴含着慑人的寒光,他那对眼睛轻轻的从他身上扫过,好像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将自己锁住动弹不得,他高高的鼻梁下方的双唇抿得紧紧的,嘴角有很明显向下弯的弧度,自然而然带着久居高位的气度。   “你就是陆文龙?”他打量了文龙一番,终于开口了,一口浓重的四川口音。   “是的。”文龙回答得很简短,同时收敛精神,抬头直视着那对气场强大的眼睛。   他们的视线相触,老人的眼中寒光更盛,而文龙也毫不示弱的正对着他,两人就在这秋日的斜阳中对视了几分钟,两人都没有退让示弱的意思。这个年纪的老人还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气场,令文龙心中不由得暗生敬意,而他的冷静也超出老人的预料,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受到冒犯了,反倒是从嘴角泛起一丝笑意,眼中好像有些许赞意。   不过,接下来从他口中迸出的话却毫不留情,文龙可以清晰地感到他燎原的怒火:“好大胆,是谁准许你在外面冒用我的名头?”   文龙并没有被他的压力所击垮,依然面不改色的看着那对精光四射的眸子,缓缓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只是做了那个时刻我应该做的,而且现在看来,我做得还不错。”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娃子。”他这几句话不知效果如何,但老人那张峭岩般的脸庞拉得更长了,他发出了几声似笑非笑的声音,就像夜枭般令人胆战心惊。   “你还真以为,就凭一个小娃子和一个疯丫头,就能让直隶总督为你驱使?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   “您的意思是?”老人的话直戳文龙的要害,回想起那晚的举动,自己的确是轻率而又莽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成功会来得如此之容易,之前一直以为是自己的果断与慎密打动了西门家族,但现在看来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也不应该是那么简单。   “像西门家族大总管这样一个要人,突然南下进入四海的地盘,还与对方的六扇门副捕头接洽,居然没有露出一点风声,你觉得呢?”   老人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让文龙惊起一身冷汗。之前看曹东明的一番布置,以为已经足够慎密和精细了,没想到丘大秘曹东明两人这一系列所作所为,在老人眼中却是洞若观火。   “难道……是海上?”他皱起眉头,脑子突然泛起一个答案,也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从老人的眼神中他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看来他没有猜错。   的确只有他,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调动海军和海防部署,避开情报网对帝都市的监控,把丘大秘送至公海上,与四海方要人会面。   想到此处,文龙对面前这个老人更加肃然起敬了,心中也暗暗起了提防之心,自己这番进京所作所为颇为大胆,可以说游走在犯罪的边缘了,以老人的能量估计对此早有所闻,说不定自己刚一进京,就处于他的指掌间了。   不过,从老人此刻的脸色却比先前缓和了许多,看起来好像他的反应之快,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似乎从那对深沉的眸子中看到一次赞许之色。   “小娃子,你来浇这最后的一点。”老人总算把他的气场收回了些,文龙略略松了一口气,从他手中接过水壶,开始照着他的样子,给剩下的两条菜畦浇水。   不过这务农的活儿,看起来没什么稀奇的,自己一上手才知道先前的想法是错的。虽然不是什么重活,也不需要多说的手艺,但就这样弯着腰在阳光下走上几趟,他的额头已经略略出现汗滴了。   还好他跟随者元方元霸元庆特种队受过最严酷的极端环境考验,之前在丛林里潜伏几天几夜都不觉得累,现在这么猫着腰虽然不怎么舒服,但毕竟还是坚持了下来,等到手中水壶里的水都浇完后,他才直直腰,转了转有些发酸的脖子,舒了口气。   第615章:翁老翁俪虹   “这就累了?呵呵。”老人不知什么时候,在院子的青石板台阶上坐了下来,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青色玳瑁鎏金方盒,从里面挑出几撮金黄的烟丝,然后用香槟色的烟纸卷了起来。   他的双手又大又粗,上面布满了分辨不出来的伤痕和皱纹,但手部的动作却是很敏捷,没几下就卷好了一只烟,然后掏出一盒火柴点着了,便坐在台阶上吞云吐雾起来。   文龙把水壶和水桶放好后,径直也走到老人身边坐下。他倒是没有计较他的坦率,反而把盒子塞到他手中,他也不多做客气,自己动手也卷了一支,凑到口中一吸,一股醇正浑厚的气息传入口中,他有些动容道:“这是13号雪茄?”   “呵呵,小子你还挺识货的。”老人微笑着点点头,他眼角的皱纹更加明显了,但双目中却有一丝像小孩子般的狡黠,这一点倒是跟翁俪虹无甚差别。   “这玩意也只有我老家那儿产的才能吸,不过等那几个老伙计入土后,这门技术估计要失传了。”老人惬意地吐了口白烟,口中却略带抱怨道。   “一个月十支,医生规定好的,说抽多了不好。嘿,活了这么大年纪了,就这么点爱好,还要被人管来管去,操。”老人像个小孩子般抱怨着,一点都不像之前那般高傲自矜,只是最后补上的一句粗口,还是露出了军人本色。   老人就那样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他一点都不在意台阶上的灰尘,府绸裤管向上挽得老高,露出的小腿上布满青筋,他的姿势就像个庄稼汉,一点都没有之前的威仪,但既便如此,他的腰板始终都挺得笔直,口中吞云吐雾不断。   “现在的小娃儿,能吃得了苦的太少了,就算是我那几个娃娃,也没耐性跟老头务农啊。”老人拍了拍膝盖,颇有感叹的样子,此刻的他已卸下身上那些强硬的武装,更像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   说到此处,老人好像有些意兴阑珊,先前滔滔不绝的话锋戛然而止,文龙不知也不该评点别人家事,只得默不作声,他们俩就在那渐渐落下的夕阳下,无言地吞云吐雾着。   待到手中的雪茄差不多要化为一摊烟灰,这份不同寻常的安静才被一阵脚步声打破,从脚步声的轻缓和节奏来看,这应该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个他熟到不能再熟的女子。   果不其然,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在背后响起,这声音有中独特的性感,但却比往日更加柔和。   “爸爸,都快六点钟了,你还要人叫吃饭吗?”   他转过身来,那个昨晚还在他胯下婉转呻吟的倩影站在身后。   与往日有些不同的是,翁俪虹那张依旧娇艳大气的脸上,却少了过去的洒脱与不羁,更加多了几分温柔与矜持,她那头耀眼的金发被包裹在一条橙色绣金线的头巾内,这让她那中西混合的五官显得柔和了许多,那对丰唇上只是涂了淡淡的唇蜜,不像过去那般总是以大红唇示人。只是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才会透出一丝这些天来常有的郎情妾意含情脉脉的眼神,然后很快又温柔孝顺的看向自己的老父亲。   她那前凸后翘呈S曲线的娇躯裹在一条橘红色的雪纺长裙内,这条长裙虽然并不贴身,显得有些宽大和松弛,但却让她更显女人味,两条得天独厚的大长腿在裙内若隐若现,长长的雪纺裙摆一直垂到脚踝处,那对优美的玉足踩在一双嵌满水钻的白色平底凉拖鞋内。   “呵呵,你这女娃子催啥,我只不过是和龙儿抽根烟罢了,抽完了我这就进去。”翁老看到女儿,那张岩石般的脸上顿时化开,露出难以置信的柔和笑意,但仍不在意地挥挥手道。   “爸爸,不是我说你,雪茄虽然不进肺,但也是过喉的,吸多了对身体总是不好,你就不能听我的话吗……”   翁俪虹显然并不像其他人般在翁老面前毕恭毕敬,她直率地上前抢过所剩无几的雪茄,随手在花坛上弄熄了,口中不依不饶地抢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比你娘还唠叨……”翁老显然很怕女儿说他,忙不耐烦的挥挥手,站起来就往屋内走去。   只有文龙注意到,翁俪虹的脸上微微掠过一丝不豫之色。   但那表情转瞬即逝,她迅速调整上前扶住老父亲的肩膀,半拥半扶着陪着翁老向里走,他忙快步跟上。   穿过那个有些阴暗的通道,在翁俪虹的引导之下,他们走进了四合院的后厢房,进了一个宽敞暖和的大房间。住四合院的老帝都人,以前在这个季节都要烧火炕的,当然现在已经有了暖气,室内的火炕也只是摆设而已。里面摆放的家具都是上好的红木制成,涂了红漆的桌椅在冬日里显得特有活力。   屋里灯光明亮,当中一张红木四方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桌饭菜,一瓶已经开封的茅台摆在中间,那股独特的酱香已经充溢于桌面,桌面上摆着的菜肴都是家常川菜,有东坡肘子、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夫妻肺片、回锅肉、麻婆豆腐等,但却烹制得极为精致与可口,显然出自名厨的手艺。   “你小娘和弟弟们呢?”翁老在主宾的位子上坐下,他朝翁俪虹抬了抬头问道。   他口中的“小娘”,应该就是续弦的那位夫人,也是翁俪虹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个小护士。不过时隔多年,那个女人已经为翁老产下了后代,在家中的地位也得到了巩固,从翁老的问话可以看出这一点。   “她一早就带着弟弟们去打高尔夫,我问过她,在山庄吃了晚饭再回来。”翁俪虹淡淡道,她的话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在描述一件事实。   “这疯娘们,就知道玩。”翁老口中嘟囔了几声,他很快就将其抛之脑后,拿起那瓶已经开封了的茅台,给文龙和他面前的小瓷杯里倒满。   “不管她们了,我们吃饭。来,干了这杯。”翁老大手一挥,他忙拿起酒杯与之轻碰了下。   翁老很豪爽地将白酒一口喝干,文龙自然不甘示弱地,有样学样喝完,他们就这样边喝酒边吃了起来,翁俪虹却出人意料地在父亲面前滴酒不沾,只是端了一碗米饭在旁边静静地吃着。   这一桌菜里少不了放辣椒,那味道就跟色泽一般火辣辣的,可把吃惯本地菜的他辣的够呛,但老爷子却甘之若饴。他还不停地找文龙喝酒,为了中和口腔里的热辣感,文龙只好吞了几杯白酒,顿时就像有一团火在腹中烧着般,从小腹处传遍浑身上下。   这半年来,文龙的酒量长进还是挺快的,再加上身强体壮的缘故,已经不如当年那个初哥般容易醉倒。老爷子看他颇能喝几杯,更是连连找他干杯,看他一脸苦相却毫不推托的样子,他越喝越开心,眉开眼笑地干个没完,把翁俪虹在一旁不停的劝阻,都当作耳边风般忽视。   文龙虽然跟老爷子喝得很起劲,但注意力却有一半都在翁俪虹身上。两人相处这半个多月以来,翁俪虹越来越美艳,而且她的体态也丰腴了许多,皮肤也较往日更为白皙,应该是得到充分疼爱浇灌的缘故,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蛋上洋溢着动人的光泽,令他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时不时分神朝她瞧去。   不过翁俪虹显得比往日里与他在一起时矜持许多,虽然她对着他们两个说话,但那对明媚的大眼睛并没有正眼看过他,大部分时间里,她都是摆出一副崇拜的小女孩样子,看着谈兴十足的老将军口若悬河地讲着过去的丰功伟绩,只是双目偶尔不经意间在文龙脸上扫过,娇嗔似的瞪他一眼,但很快又恢复原样了。   翁俪虹这副模样非但没有让他不快,反而更加增添了她的魅力。   她依旧是那个美艳动人的长腿美人,但她的目光不像之前得知吕军噩耗之后那段时间那么躁动不安,也不像之前香格里拉时那么热情奔放,变得比往日里平静了许多,但这种平静中还蕴含着一股深沉的东西,这种东西在之前的翁俪虹身上很难看到。   “爸爸,你少喝点,医生说你现在每天最多只能喝三杯。”看着桌上的那瓶茅台已经过半,翁俪虹忍不住出言劝道。   “三杯算什么,把我当小娃娃了?你老子当年可是千杯不醉。”翁老虽然一直都很听女儿的话,但是此时酒劲上来后,他似乎又变成那个专制而又自负的军人了。   “哈哈,来,龙儿,咱们干了。”   翁老的盛情难却,何况在这个身经百战的军人面前,文龙也没有其他招数,无奈之下,只好舍命陪君子。   翁俪虹眼见老父亲兴致来了,知道自己继续劝阻也是没有用的,翁老的性格是极为好胜要强的,你若是说他不行的话他就偏要跟你斗,不把你弄得服服帖帖决不罢休,所以翁俪虹只好连连朝他使眼色。   文龙见翁俪虹眼中露出恳求的意思,心中不由得一软,自从露面以来,她总算是敢正眼看他了,他用眼神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拉着翁老开始请教一些历史上著名的战役,果然,一谈到打战,翁老的注意力便从酒杯上转移了,他开始大谈特谈切身经历过的那些战斗。   第616章:翁老点破   虽然他口中所说的那场战争离他们有些遥远,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却很生动,而且那些战争的细节远比他在教科书上所了解的要准确,但是也更冷酷。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想,无论东方还是西方,帝王也好,元首也罢,要夺取政权,建立国家,巩固政权,抵御外侮,维护主权,哪个人手上不沾上成千上万的鲜血,这事自古以来都是如此。而近现代以来,西方一方面是在吃工业革命的巨大红利,另一方面更多是靠侵略掠夺别国的财富,西方具有不可饶恕的原罪,可是因为他们成为发达国家,而占据和拥有不容置疑的话语权,所以东方南方发展中国家才不得不面对西方高人一等而且冠冕堂皇的美化殖民美化侵略,改头换面美白成民主自由人权的所谓宣传。直到他们遭遇到东方的真正崛起,直到他们所谓的价值观更多成为搅乱世界的骗术,直到他们自以为是的优越感逐渐丧失,他们才会重新审视那段历史,重新正视那些军人,那些让西方人重新认识和评价东方的铁血军人!   不过,虽然老爷子的故事很引人入胜,但文龙的目光却不由得总往翁俪虹身上溜。不知为何,今天的她特别有女人味。她进屋后便把头巾解了下来,那一头金黄色的波浪长发整齐地梳成一条大辫子,然后高高地盘在脑后好像一顶后冠般,虽然没有戴什么华贵的饰物,但那精致温婉的发型已足以吸引男人的目光。   对于他频频投来的炽热眼神,翁俪虹自然心知肚明,但她并未向昨天那般给予热烈的回应,大部分时间都很认真的看着老爷子眉飞色舞的讲故事,只是偶尔向他这边瞄上一眼,在他们视线相碰的瞬间,她却很快地移开,脸上却略有娇羞之色。   为了不让翁老喝太多,那瓶茅台有大半都是被他给消灭的,翁老看到酒瓶已空,就要叫人再上一瓶,却被文龙和翁俪虹给劝住了,当勤务员把餐桌什么的撤下去后,翁老却执意要到院子里走走,翁俪虹屡劝不住,只好拿来一件厚厚的军大衣,给老人披上。   此时月亮已经出来了,清冷的月光照出两条长长的影子。他放慢脚步,陪着翁老在院中散步,踩在青石板小径上,翁老却不见了方才的健谈,他披着军大衣的高大身型,在月光下却显得有些瘦削干枯,这一刻他褪去了枭雄气息,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而已。   “小俪虹这女娃娃,打小就是这么调皮,长大了更让人头疼,可她却是我最疼爱的孩子。”翁老突然说起这句话,让文龙有些吃惊。   不过,翁俪虹都是年近四旬的熟女了,翁老还一口一个“小俪虹”的,听在耳中未免有些好笑,当然他并不会表现出来,只是嘴上附和着。   “你别看她在我面前一副大小姐的样子,不知道她在外头有多野多皮。”   这点文龙倒无需翁老提醒,因为翁俪虹狂野的那一面他已经见识得足够多了,昨晚还被她百般折腾。   “哎,这女娃子虽然表面上不提,但她心里一直恨着我呢。”翁老突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语气里难得出现一丝颓废。   “怎么会,俪虹阿姨很孝顺的。”文龙言不由衷道,对于他们父女俩的往事他略知一二,那件事应该对翁俪虹影响很大,她会变成如今的性格,很大程度上都要归咎于父母的离异。   “我这辈子一共娶过三个堂客……咳、咳、咳——”夜里的西北风带着凉意,翁老忍不住咳了几声,文龙想要出言相劝,但他却摆摆手表示无碍,继续说道。   “头一个是家里包办的,我虽然跟她拜过堂了,但没过多久就跑去闹革命了,她给我生了个儿子就死了。这个女子说起来挺苦命的,可我的确跟她没感情,现在我连她的样子都记不得了。”翁老谈起自己第一段婚姻时,他的语音就像所说的内容般冷漠,可见他本人对此的态度。   “第二个就是俪虹她娘,我那时候真是爱得不得了,而且又是我人生最得意的时候,看到俪虹我就像是看到她娘一般。”翁老边说边摇了摇头,虽然他语气保持冷静无波,但文龙却听出他内心的愉快,好像又回到了往日的峥嵘岁月般。   “她娘虽然是富贵人家出身,但却能跟我一起过苦日子,我被下放的那几年别提多受罪了,她又要带孩子又要照顾我,还要应对一波波政治上的冲击,也真是难为她了。”   翁老的话让文龙颇为尴尬,因为他早就已经从翁俪虹那里得知她母亲的结局,这话从当事人的口中说出,让他不知如何回答是好。不过,翁老并没有在意文龙,他只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好像深深地沉浸在回忆之中。   “哎——我亏欠她的实在太多。”翁老深深地叹了口气,话中带着莫大的悲伤,却又像是在回忆思索一般,久久没见他发出声音,他们就这样沉默地走着。   “我是犯了错,可这种错哪个男人不会犯?像我们这种位置的,打几个皮盼还不是寻常事,用的着那么生气嘛?真是个犟脾气,这女子,咳——”翁老他总算开口说话了,只是语气却变得激烈许多。   虽然他对翁老的言论并不认可,但并他没有出口反驳,人的价值观你很难去改变的,何况翁老还是个身经百战、阅历丰富的军人,与他同级别的大人物里,结婚离婚的事情太普遍了,他们那个时代走过来自有他们的价值观,作为晚辈他们很难站在现在的立场对其评价。历史的人或事,应该放在历史当时的环境之中去评价,而不是也不能用现在的立场和思维去评价。   一阵冰凉的西北风迎面吹来,文龙不禁缩了缩脖子,但翁老却浑然不觉般迎着风走着,嘴里没有停歇地一直说了下去。   “我十八岁离家出走闹革命,在军营里的时间比在家里多,老大完全就是育婴员带大的,所以一直跟我不亲。他不爱掺合我的事,我也不去强迫他,这小子现在搞科研搞得很出色,不错。”   翁老说起他的家事,开始走出回忆中的伤感情绪,一副谈兴十足的样子,我只好耐心听下去。   “小娘给我生了俩小子,年龄跟你差不多,不过可比你娇气多了,一点军人样子都没有,根本就吃不了什么苦。我本来安排好让他们去部队历练一下,可俩小子都不愿意去,只想着开公司潇洒花钱,不成器!”说到此处,翁老又是爆出了一串咳嗦,文龙忙伸手在他背上轻拍了几下,这才好转些。   “小俪虹从小最得我宠爱,她的性格脾气颇像我年轻时候,虽然因为她娘的事情闹了矛盾,但她毕竟是我的女儿,我这几个娃娃里,只有她最出挑了。”翁老一提到自己女儿,声音里都流露着难以掩饰的骄傲。   “不过,小俪虹毕竟是个女娃娃,很多事情上天生不如男人,而且她现在忙着管她姥爷家的产业,我怎么劝她都不听。我百年之后,姓翁的如果没人能撑起这个家族,到时候子孙后代可是要任人摆弄喽。”翁老摇了摇头,语气里透露着一股悲伤,像是看到自己身故后的事情般。   “翁老你过虑了,你战功显赫,旧部亲友满天下,谁不敢卖你面子啊。”文龙忙出言安慰道,但自己心中并不相信这个答案,政治上只讲究利益得失,血缘和友谊并不是那么可靠。   “呵呵,那是我还活着。”果然,翁老冷笑了两声,语重心长地道:“龙儿啊,我告诉你,人活着才是面子,人死了什么都不算了,越往上层越是这样。何况我只是有点老了,就有人敢蹬鼻子上脸欺负我家小俪虹了,他们找死就只能让他们去死!”翁老这番话,听得文龙哑口无言,这个老人经历了太多的征战与斗争,他所说的一字一句都是蕴含了无数人的鲜血与眼泪。   “这个世界再怎么变,还是得靠男人撑起来,家族没有靠得住的男人,将来会被人揪着打呀。”   文龙默然无语,翁老的话虽然很直接,但是句句都说中了,不管是具体化的国家也好,还是个人的小家庭,没有一个顶梁柱是很难维持的。只不过,他还没搞清楚,翁老在他这么一个外人面前,坦率的谈到自己家族的困境,用意何在?   “你这个娃娃,年纪虽小,但是做出的事情,可不得了啊。”翁老话锋一转,突然又回到了文龙身上。   “那是托您的福了。”文龙虽然有些意外,但还是谦虚地回道。   “呵呵,少拍马屁了。你的那套身手虽然不错,但也不比V I P S高上多少,要没有准确的情报,你要想杀了某人还全身而退,比登天还难。”翁老不慌不忙地道来,他的语速极慢,但文龙已经惊出一身冷汗了。   “你……”文龙顿时停住了脚步,翁老这几句就像惊雷般在敲在他耳膜里,吓得他魂飞魄散。如果之前翁老已经显示了他对情况的掌握程度,此刻他所说的却令他意想不到。   第617章:傲然无惧   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道出他的特种队身份,以及他与西门家族联手所做的事情,这太不可思议了。他一直以为,与西门家族联手的行事是绝对隐秘的,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没有人可以知晓,但从翁老的话来看,这个结论显然不靠谱。   “您怎么知道的?”文龙满怀忐忑不安地问道。   此刻心中像是有几个大鼓在敲着般,忽上忽下地好不喧闹,他虽然很怕得到的答案,但又无法抑制内心中的疑团。   “哈哈,这个你就不要问了,你知道得越少对你越好。”翁老豪爽地一笑,很随意地挥了挥手手道。   “那你能告诉我,他们背后是谁,我应该怎么办?”他虽然让文龙不要多问,但文龙却被激起了团团疑云。   其实这件事一直萦绕在他心中,无论是西门,还是丘大秘,都也有神秘不可测的感觉,有不少意外,更有不少巧合,这让文龙很是困惑。   “他们是一股力量,我只能说这么多。你擅自卷入斗争之中,目前已经被列入黑名单,要是想好好活着,除了我之外再没人可以帮到你了,你父亲恐怕都自身难保。”翁老双手插在军大衣的兜里,他的神情突然又变得冷峻肃穆起来,用令人无法反驳的语气道。   “您这是什么意思?”文龙皱了皱眉头,试探性的问道。自己不是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只是这些来得太突然,他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很简单,从明天起,你穿上军装,听我的安排,从基层开始,一切都按我的设计来办,我会让你继承和掌握我的资源。”翁老霍地转过身来,双目中射出两道冷电锁住文龙,那强大的气场令他无处可躲,就连一根小指头都移动不了。   “您这样做,用意何在?”文龙越发诧异了,自己怎么也想不到,翁老开出来的方子居然会是这样,他所说的一切距离他实在太遥远了,遥远到他从未考虑过这种可能。   “我家里这几个男娃娃,都不是能做大事的料,我需要一个靠谱的继承人来保护家族。”翁老缓缓地摇了摇头,略带伤感地道。   “我?可我跟您并无血缘关系,你为何信得过我?”文龙忍不住把心头的疑问盘出。   “当然没这么简单,你首先得跟俪虹结婚,然后你们生下的男娃娃要姓翁,将来这个家业也由他来继承。”翁老扬了扬下颚,用一种不容质疑的语气道。   “为什么是我?”文龙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继续反问道。   因为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翁老跟自己只是第二次见面,他就有将他招纳入门下的打算,而且这意思还是要他入赘。   “首先,你让我想起十八岁时候的自己,天不怕地不怕,敢闯敢干;其次,你的出身很清白,你父母都是聪明人;当然,俪虹对你的评价很高,这点也是很重要的。”翁老对文龙没有立即答应的表现有些疑惑,但他还是按捺住心头的不快,用往常少见的耐心仔细解释道。当然了,老爷子还隐瞒了两点没有说出来,一点是文龙现在身具玄阳神功和幽冥玉佩信息素于一体,第二点就是龙贞集团的庞大资产将来也是翁氏家族飞黄腾达的巨大支持!   文龙默然不语,并没有立刻回答翁老的提议,而是陷入了长长的深思中。   过了半天,翁老见文龙没有回应,他颇有些意外的道:“你什么意思?”   “我要考虑一下。”文龙张开口,简单地吐出几个字。   “考虑什么?”翁老那两道已经全白的浓眉深深地拧在了一起,他明显控制不住怒火,语气中带着几丝焦躁。   “你不用顾忌,我一切都打点好了,只要按着步骤执行,不出十年左右,你就可以跟那几家平起平坐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他好像知道文龙的顾虑一般,继续为文龙谋划道。   “如果你是担心那些个女人的话,这个也不用你发愁。爷们大丈夫,谁没三妻四妾的,俪虹也不是那么不懂事,你只要保证照顾好她,其他女人你都可以继续要,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哈哈。”   翁老的话说到此处,已经十分直白明显了,以他的身份地位,能够花这么大气力来拉拢文龙,说明文龙在他眼中分量还是十分充足的。   如果文龙按照他的话去做的话,不仅不用担心西门家族的势大,自己与章家的仇怨也能够轻松解决,更不用说坐拥巨大的权势与财富了,而且翁俪虹更是难得的绝色美女。   从任何一个角度看,他都应该立即答应才对,因为他找不出哪个理由来拒绝,除了必须娶翁俪虹为妻这个条件之外,因为他已经有几个女人的婚约在身。不过,照翁老的话来说,就算他娶了翁俪虹,也可以照样拥有白淑贞温雅娴许茹卿钟嫣儿黄晓芙等人,这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只是,不知为何,文龙却没有预料中的那么高兴,反而有些提不起精神,他的脑海中第一个想起的不是别人,而是姨妈白淑贞,想起她穿着洁白鱼尾婚纱长裙站在他面前巧笑嫣然的样子,她那羊脂白玉般的肉体在他胯下辗转娇吟的样子,她那白葱般纤手上戴着他送的珍珠婚戒说愿意时候的样子。   文龙完全可以答应翁老的条件,以姨妈白淑贞的性格也不会反对,她大多数时候都会做一个他背后的女人,默默无闻的为他奉献她的痴情与肉体,为他提供一个可以倚靠的港湾,这是她心目中最大的幸福。   可当他想到这一幕的时候,心里却像塞了什么似得堵得慌,在那个简单而又温馨的婚礼仪式上,他们俩所发的誓言一直回响在他脑海中,让他无暇去思考其他的可能,就像是一块骨头哽在了喉咙口般,怎么也无法说出话来。   文龙的迟疑不决,显然已经引起了翁老的不悦,他那张岩石般的脸颊上阴云越来越盛,就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预兆一般,他顿了顿拐杖,双眉一扬道:“你还在迟疑什么,难道我翁家的女娃娃还配不上你吗?”   “不是的,俪虹是个难得的美人。”文龙忙出言辩解道,心想这事情必须尽早决断,拖得越久越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文龙沉吟再三,但还是以一种冷静而又沉着的语气说出:“谢谢翁老你如此器重,但是很抱歉,我无法接受你的条件。”   翁老静静地听完文龙的话,他并没有立即发怒,只是用那种冷冷的眼神打量着他,估计在他心中也感到纳闷吧,怎么也没料到有人会拒绝这么丰厚的一个条件,这令他十分意外。   “你是不是傻子,天底下哪来这么好的事情,居然还有人不想要,你到底想要什么?”翁老的话里一半带着疑问,一半还是想要文龙回心转意。   除了姨妈白淑贞之外,文龙还没见过有人对他如此看重,但他却不得不拒绝这个老人的好意。   “没什么,我只是不喜欢被人摆布,我想要的东西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得到。”文龙略带傲气地沉声道,话里的决绝之意却溢于言表。   “哈哈,小小娃儿,那学来这臭脾气。”翁老不怒反笑,显然对文龙的答案感到很可笑,但他的样子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开心。   “向您致敬,您当年不也是白手起家的吗?”文龙微微一笑,表明心迹的同时顺便稍稍捧了下翁老。   这句话显然让他很是受用,他脸上再次露出得意的笑容,那堆起的层层皱纹像一头年迈的狮子,不过看着文龙的那双捕猎者的眼睛中却投射出几丝悲悯。   “小娃娃,老夫果然没看走眼,只是……可惜,可惜。”老狮子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话里有一种难言的伤感。   “可惜什么?”文龙不解地问道。   “你若是听我的话,一切问题都解决了。只可惜你选择了另外一条道路,我可是要提醒你,当你走出这个门后,再也没有谁会庇护你了,你如果这时候后悔,还来得及。”翁老伸出一根指头点了点文龙,这一刻他又恢复到那个指点江山的大人物做派。   文龙当然明白翁老话里的意思,自己不同意他的条件,便等同于与翁家以及帝都这一系的势力决裂,而之前他已经与四海章家这一派接下了大仇怨。从此之后,他和父亲陆家不但得独自面对南北两大派系的夹击,还有一个随时可能丢车保帅杀人灭口的西门家族,这不啻于要同时与这三大势力为敌,而他们其中的任意一支要对付他和父亲陆家的话,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般容易。   有那么一瞬间,文龙差点要服软认输了,但当他想要启口的时候,脑子莫名的又想起白淑贞温雅娴等女的玉容,以及她们那对温柔似水却略带忧伤的翦水秋瞳,像是一阵暖流传遍全身般,他心中顿时鼓起了无尽的信心。   他是一家之主,但这里并不是他的家,他的家在南方在四海,他的女人们在家中等着他,谁也不能阻止他回到她们身边。   那一瞬间他好些有了无穷的勇气与力量,即便是九天诸佛、幽冥阎帝挡在他面前,他也要佛挡杀佛、鬼挡杀鬼,一股狂傲之气涌到嘴边,脱口而出。   “我会证明给您看的。”   翁老没有再说什么,他面如止水地点点头,那对冷冷的眸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举起拐杖,转身朝宅子内走去。清冷的月光照在他披着军大衣的高大背影下,在青石板通道上拖出一条古怪的长影,他的步伐显得有些寂寞与凄凉,这时候他才觉得他已经是那么老了。   第618章:纵横四海   一阵西北风吹来,文龙才觉得冰凉彻骨,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西装,跨过了那扇深红色的大门。   夜色如水,照得那街道如刚来时那般干净整洁,不出他的预料,一个高挑的倩影站在门口等着。   翁俪虹显然在门口等了有一会儿了,那条橙色的爱马仕头巾再次裹在头上,看不到那条漂亮的金黄辫子让他觉得有些可惜,不过她那画着淡妆的脸蛋有些发白,涂着淡淡唇蜜的双唇中不停地呵出白气,在月光下尤为楚楚可怜。   夜深秋凉,她在外头又披了一件米色的羊绒大衣,宽宽的大袖子和蚕蛹状的圆弧衣摆,完全笼罩住了那凹凸有致的曲线,羊绒大衣的下摆露出雪纺裙角和两截纤细优美的脚踝,她赤足穿着双米色小羊皮平底尖头鞋,鞋尖装饰着两条细带子拼成的蝴蝶结。   “俪虹。”他向前迈了一步,看着这个混血美人的深邃五官,心中荡起莫名的情愫,却不知如何开口是好。   “老爷子没难为你吧?”翁俪虹微微一笑道。   “嗯,还好,他很看得起我,这让我受宠若惊。”文龙耸耸肩道。   “他应该跟你提那个条件了吧?”翁俪虹侧着头看着他,她的语气出乎意料的轻松。   “嗯。”文龙犹豫了一下,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翁老的条件是要让他与翁俪虹结婚,但却被他给拒绝了,现在面对着当事人,他实在无法开口道出实情。   “你当然是拒绝了?”翁俪虹的语气有些揶揄,但那对漂亮的大眼睛却盯着他不放。   “是的,不过并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文龙忙出言辩解道,却被翁俪虹摇手给止住了。   她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摇摇头道:“不用说太多,我明白的。”   “其实,爸爸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我是反对他这么做的。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不管是谁这样要求你,无疑会被你拒绝的。可是爸爸不喜欢别人反驳他的意见,而且……”   “而且,我心里也存着一点点的念想,或许你会答应也说不定。”翁俪虹轻轻地道来,她脸上不知是失落还是欣慰,那对大眼睛在月光下更加皎洁明亮,这时候的她简直美极了。   “我,如果有机会的话……”文龙心头突然感到说不出的难受,眼前的翁俪虹虽然不着脂粉素颜示人,但她表现出那种纤弱敏感的女性特质,却让他心神荡漾。   一只带着凉意的纤手捂在了他嘴上,阻止了他接下来想说的话,翁俪虹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她仰起头睁大眼睛看着他,柔柔道:“不用说太多,如果我们真的有缘的话,或许日后还会相见的。”   文龙心头霍得一惊,抓住那只冰凉的纤手,皱眉道:“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翁俪虹低垂下头,她长长的眼睫毛抖了抖,轻声道:“我明天就走了,回马来西亚。”   “你还会回来吗?”文龙心中一颤,追问道。   “说不准,也许会在那里住一段,也许就永远定居那儿了。小天暂时交给他爷爷奶奶抚养,等我那边安定下来,再回来接他。”翁俪虹摇摇头,她的语气很是轻柔,但却出人意料的坚定。   “俪虹干妈,我会想你的。”文龙不能自抑,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嗅着她发端传来的香气,喃喃自语道。   “我可未必,你这个狠心的小鬼。”翁俪虹略带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但接下来她却抬头吻在了他的嘴上。   他们毫无空隙地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由于脚下穿着平底鞋的缘故,翁俪虹要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他,他们俩在冷津津的冬夜月色下相拥着,相互交换着舌尖,温柔地舌吻着,沉浸在这略带离情别意的氛围中。   这一吻与以往都不相同,他们之间没有那种热火燎原的肉欲,也没有那种缠绵不休的激情,倒像是一对相知多年的朋友与情人般,彼此通过唇舌和体温倾诉着离别之意。   直到因为接吻过长导致呼吸困难,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黏在一起的双唇,翁俪虹原本苍白的脸颊上飞起了两朵红云,在月光之下更是像盛开的玫瑰般娇艳无比,让他呆呆地看了许久。   翁俪虹也看出他眼中的异样,她突然又扑入他的怀中,这回她的动作可比先前热烈多了,简直就是抱着他脑袋啃个没完,双唇和长舌就像往日一般狂野十足,不过这种激情没有延续多久,她突然齿关一闭。   “啊。”文龙突然感到嘴唇上一阵刺疼,双手不由自主的向前一推,翁俪虹向后退了一步,她脸上挂着无比狡黠的笑容,口中却是娇滴滴道:“小坏蛋,你就是想忘记我也不行了。”   说完,她便转身走入屋内,那两条极致的大长腿在大衣下方轻盈摆动着,她的步伐一点都不张扬,但却充满了难言的诱惑与妩媚。   看着翁俪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青砖墙后,文龙只是呆呆地站在冰凉的夜风中,嘴上还残留着被咬过的齿痕和她唇舌的温香,心中却不知是忧是喜。   白淑贞特地飞来帝都,陪同许茹卿钟嫣儿母女还有文龙一起回四海市,一来是父亲已经开始摘掉氧气罩,开始吃流食,父亲昏迷后,一直再打营养点滴,第一次吃流食后,父亲还是吃了不少。白素贞白淑贞姐妹这才大放宽心,每次白颖明“埋怨”他的时候,他都会微笑的对着儿子,就是不解释,也不回答,但是父亲的气色好了很多。吃过东西后,白颖明搀扶着父亲,在地上慢慢的行走,虽然走的很慢,但是已经能下地活动了。   所以白淑贞可以放心飞来帝都,二来是得知了孟岚章小前母子受到惩罚的消息,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从文龙那里获悉丈夫胡立群车祸罹难正是章志和派人所为,如今孟岚母子受到报应,章志和风雨飘摇摇摇欲坠,她终于出了一口恶气,也为闺蜜许茹卿高兴,不来帝都接她们一起回去,都对不起此时的美好心情。当然了,防范敌人报复性反扑也在情理之中,以此考量,也必须尽快接文龙他们回去苏曼州自己的势力范围。   这段时间,白颖明晚上都会赶过来陪伴父亲,也确实找不到理由晚上不来。父亲醒过来,他很清醒,他珍惜上天给自己这个难得的机会,父亲大难不死,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想,只想父亲早点康复。   又过了5天,医生说父亲可以出院了,已经没有大碍,回家调养即可,继续住院花费大量的住院费,已经没有必要,同时医院病房紧张,需要把VIP病房腾出来。就这样,经过与大姐白素贞协商之后,白颖明和小颖欢天喜地的把父亲接回了家里……   把父亲安置在他的卧室中,床头柜上摆了各式各样的药物,父亲的身体只能靠时间来慢慢调理。父亲的气色越来越好,只是白颖明在的时候,他仍然有些不敢面对邬珺梅……   重新登上那架久违的空客A320,文龙的心情却如来时一般沉重,当然两者之间并不是完全地一致。来时,他最担忧的是许茹卿的处境,以及她对他们之间关系的态度;而归去时,他依然担忧他们之间的关系,但这段关系中的女人却扩大到了三个,还有一个虽然已经离他远去,但却在他心中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痕迹。   如果是半年多前的自己也就罢了,那时候的自己青春得意,早就习惯那种学习与青春作伴的生活。但是,现在的他却没有那么洒脱了。他已经不再是无忧无虑的小男孩,他的生活里开始有了牵挂的人,也有了牵挂他的人,她们身上寄托着他对生活的正面憧憬,他爱她们,也需要她们,所以他必须保护好她们。但他真的能够做到这点吗?一想到这个问题,大脑条件反射般避开了去。   他不敢去想象,他宁愿相信自己可以的。   “文龙……”一声轻微的嘟囔在耳边响起。   文龙心知那是钟嫣儿声音,但却没有急着移动身子,因为美女姐姐的臻首正撂在他的肩膀上。她上飞机不久后,他就开始履行人肉枕头的职责了,他轻轻地侧了侧头,看着那张芙蓉春睡般的小脸蛋。   她柔顺光滑的黑发像一匹绸缎般铺在他的肩上,身上淡淡的美女清香不断扑入鼻中,像扇子般整齐的长睫毛合得紧紧的,嫣红的小嘴微微翕动,好像在说着什么梦话般。他虽然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但是可以肯定她的梦中少不了他的存在。   头等舱里的旅客们大多闭目休息,所以文龙可以收到前排那两位熟年美妇人的窃窃私语。白淑贞与许茹卿之间的关系修复得很好,远超出他的预料之外,可能他对女人之间的友谊并不太了解吧。随着形势的转好,她们好像已经将之前的不快与隔阂抛开了,两人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般,还是那么地亲密有爱。   第619章:章志和被捕   身为女人,她们谈话的内容自然离不开时尚、保养等,但偶尔也会把话题移到子女身上来,她们对彼此与他的瓜葛都很了然,但却像是有默契般避开了这点,把话题集中在文龙与钟嫣儿身上。按照白淑贞的意思是,他们俩越早办事情越好,最好就是回四海后就举行婚礼;而许茹卿显得谨慎些,她认为他们应该先出国,操办礼节之类的可以缓一缓。   文龙静静地听着两个美妇人的对话,心中却是充满了一种平静的喜悦,这两个女人虽然都与他有着刻骨铭心的爱恋,而且姨妈白淑贞还怀上了他的孩子,但在事关下一代幸福的选择上,却是如出一辙地志向一致,一切都是从他与钟嫣儿的幸福出发。能够拥有这两个出色女人的爱,应该算是老天爷在补偿他之前所吃的那些苦吧。   想到此处,他不由得在钟嫣儿滑如凝脂的脸蛋上亲了下,美女姐姐并未当即醒过来,但她好像在睡梦中有所察觉般,嘴角泛出一丝甜甜的微笑。他伸手将毯子再往上拉了拉,盖住她斜倚着的整个身子,心中却暗自下了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的困难险阻,他都要保护好这三个女人。   在完成帝都此行的目的之后,姨妈白淑贞又专程飞来接他,文龙没有再多做逗留,立马打道回府,当然此行少不了要带上许茹卿母女,因为帝都已经没有值得她们停留的理由了,他们与章家的斗争也告一段落。   从表面上看,一切都在文龙的谋划当中,章小前与孟岚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据许茹卿的信息源得知,他交给帝都的那份名单终于开始奇效了,高层内部已经对章志和一案取得了共识,中察委将会在近期内采取措施,章志和的命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所以,当海浦机场的建筑物在下方变得清晰起来,飞机缓缓地放下轮胎,开始在机道上滑行时,他的心情不敢说毫无挂虑,但起码是轻松了不少。   绿灯亮起,文龙轻声地叫醒钟嫣儿,大家一起收拾好行李后,却发现乘务长站在了舱门口。她双手交叉摆在腰间,满脸歉意道:“各位乘客,很抱歉。从机场方面得到的通知,飞机暂时尚不能下客,请大家先在机上稍等片刻。”   她的话音刚落,便招惹来乘客们一致的不满。因为飞机在滑行过程中一切都是好好的,机场外面的天气也很正常,按理说应该尽快让乘客下机,怎么会不能下客呢?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很抱歉。我们航空公司也是刚接到通知的,整个机场的航班都被暂停了,我们也很无奈。”   乘务长是个年近40左右的高个女子,有一张温柔娴淑的方脸,讲起话来也委婉动听。她很耐心地为我们做着解释,虽然她自己也并不是很了解情况,但这种低调的态度却赢得了部分乘客的谅解。   头等舱里的客人生气虽生气,但他们毕竟素质比较高,抱怨了几句之后也就算了。后面的经济舱乘客可没这么好打发,他们之中不少人都有急事要办,可是受不起这种耽搁,当场就有几个刺头儿站起来,大喇喇地质问空姐,几个年轻的空姐根本应付不了这种场面,还有人被乘客骂得当场哭了起来。最后还是乘务长亲自出面,耐心地进行了解释与安抚,并承诺给所有乘客加餐的同时,再附赠旅程积分返点,这才平息了那些不满的声音。   不知道是乘务长的安抚,还是航空公司附赠的礼物起了作用,经济舱的声浪渐渐降低了下来,头等舱里的客人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有些不着急的干脆重新盖上毯子睡了起来。   飞机延误了,钟嫣儿与白淑贞倒没什么,她们又没有什么急事要赶路,只要有文龙在身边就满足了。文龙和许茹卿相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疑惑,这次延误事件就像一道水浪般,在各自心中都激出不小的波澜。文龙不清楚许茹卿是怎么想的,但他不禁有些担忧,这是否意味着什么?难道有人要对他下手了吗?对方是谁?章家,翁老,甚至是西门?   文龙警惕地观察了下机舱,乘务长和空姐们正忙碌地分发着食物和饮料,驾驶舱的大门关得紧紧的,气氛虽然有些紧张但并没有感到杀意,经济舱内时不时传来乘客们大声说话的声音,虽然有些喧闹但井井有条,可见这名乘务长的应急管理能力。   许茹卿已经不在座位上了,她好像是随意走动一般,不经意地走到乘务长身边,摆出亲和力十足的笑容,与其攀谈了起来。乘务长早就认出来这位苏曼州卫视台的当家花旦,她们的年龄相差不大,再加上许茹卿高贵的气质,而又平易近人毫无架子,很快就博得了乘务长的好感,看她们交流起来很愉快的样子。   文龙转过头,凑到窗边往外一看,A320是停到了登机口,但相连的通道却没有架起来。飞机左侧的场地上空荡荡的,说明自他们之后就没有新的飞机降落了;而右侧排了七八架差不多的客机,从机身标识来看有南航、国航、亚航、美航、汉莎等,看起来它们的情况跟他们这架差不多,清一色地没有连接到登机口,看来被限制下客的不仅是这架飞机。   他松了口气,从这点来看,机场的行为并不是针对他们的。只不过,又有一个疑问涌上心头,他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要将整个机场封锁住,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预谋?他们想对付谁?   这个问题在文龙脑中萦绕了半天,但是始终没有得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这时许茹卿走了回来,她手持着手机像是跟谁通话般,只看到她时不时地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话。电话很快就打完了,她表情肃穆地对他使了个眼色,他站起身来,装作帮忙的样子走到她身边,两人互相交谈了几句,他重新坐回位子上,但脑海里再次掀起阵阵波澜。   从许茹卿从乘务长那里得到的消息,海浦机场在半个小时前接到上级的命令,出于特殊原因必须停止下客,未下地的飞机一律更改航向,禁闭令的时间持续1个小时。这种禁令虽然也有发过,但都是因为气候或者事故原因,而今天的情况一条都对不上,所以乘务长也不清楚,这条禁闭令究竟是因何发出的。   但许茹卿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刚才打了个电话给帝都那边,通过在要害部门的一位朋友得知,中察委打算在今天将从海外归国的章志和带走,根据他们掌握的情报,章志和的私人飞机会在12点左右降落海浦机场,所以这一切的布置应该是为章志和准备的。   文龙坐回了位子上,机舱内的乘客们各怀心事地等待着,但他的心思却不在这里,而是怀着一股难以说明的心思等着那架飞机的降落。按理说他这个时候应该高兴才是,因为谋害姨父胡立群、陷害嫣儿姐的父亲钟鑫、姨妈白淑贞和许茹卿两女最大的仇人就要落入法网了,但他不知为何却提不起精神来,这个结局来得太快,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章志和一旦落入监察委手中,必将成为撬开四海市大局的一个支点,这个是不以他个人意志与忠诚为转移的,据他所知,就有数十种方法可以让任何人乖乖招供。而章志和要么不招供,要招供的话就一定得全部招供,因为无论如何他都免不了牢狱之灾,但如果四海市的那一派没有完全被打垮的话,他很有可能遭到更大的报复。   当然,不管章志和怎么做,他的命运已经是板上钉钉了,只不过这样的行动,肯定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来收集有关的证据,并逐步打掉四海市的爪牙,最终才会对那只盘踞在国会的巨兽下手。而在这天来临前,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章志和作为证物在严密保护下活着。   正当文龙思索期间,窗外终于出现了一架白色的支线客机,他认出这是庞巴迪公司生产的挑战者850公务机,机身尾翼上有一个海鸥形状的蓝色数字“3”标识,那是长港集团的LOGO,章志和果然是在这个时间降落此地,不知他是否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牢狱之灾。   挑战者850开始在地面上滑行,它的方向是第13登机口,这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因为整个空域和机场只为这一架飞机服务,支线客机不大的机身在机场上变得很显眼。就在这时,他突然看到正对着客机滑行方向闪动着什么。   文龙凝神看去,好像有一串闪动的灯光在靠近,那灯光移动的速度并不慢,很快就可以认出是一排开着警灯的车队,他冷笑几声,中察委行动起来倒是挺张扬的,丝毫不顾忌四海市的感受。   待挑战者850停好后,那排闪着警灯的车队正好将飞机围住,从车上跳下来几十人,迅速守住了飞机的舱门口。文龙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些人身上穿的好像是黑蓝色的警服,监察委的干部是不穿制服的,而且个个荷枪实弹的,看上去这副做派,更像是部队。   第620章:雁鼎湖山庄   机场这边准备很充分,一辆登机摆渡车迅速地靠了上来,那伙黑制服迅速冲了上去,几分钟后,他们从机上押下几个人,其中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老男人,身材黑黑瘦瘦的,头顶微秃,就算隔得太远看不清五官,但文龙仍然一眼就认出,此人正是章志和。   章志和等人被塞入那几辆警车中,很快就随着车队的驶离消失在视线中,文龙注意到,车队并没有从最近的13号登机口离开。   车队离开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轨道,机场方很快就解除了禁令,在乘务员的积极配合下,多等了1个小时的乘客迅速地离开了机舱。   由于此行的行李颇多,他们出来时多花了一点时间,结果落到了最后,当文龙与三位女伴走进13号登机口时,却发现门口出现了一点骚乱。   十来个中年男子被拦在了门口,他们大多身穿深色夹克衫,发型和外貌看上去普普通通,可是那警惕的眼神,和习惯性的面无表情,一看就带着鲜明的监察干部特色,他们是一批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也是一群令人生畏的人,尤其是那些身居高位的人物。   按理说,监察干部行事都很谨慎,从来不对外张扬,但眼前的这伙人好像有些不一样,他们显得很是激动,不少人都涨红了脖子,正在与机场的安保人员争吵着什么,看上去颇为怪异。   “你们这样做,是要犯大错误的。”其中一个梳着大背头,一副领导模样的,乾指呵斥道。   被他指着脸骂的是个中年胖子,一脸富态满腹油水,穿得人模人样的,看样子应该是机场方的管理者,此刻正猫着腰一脸丧气地在陪不是,他嘴里低声下气地道歉,一边用手帕擦着被不断冒汗中的额头,“对不起,对不起,这个都是我们的失误,我们也是收到总局的禁令,按照程序办的。”   “你不知道我们是谁吗?就连督查组都敢拦,胆大包天了,四海市还要不要中央管了。”大背头双眉一扬,大发雷霆道。   这几句话说得一群机场员工也是个个脸如土色,噤若寒蝉。那个胖子经理更是面无血色,差点当场昏了过去,他几乎要跪下来磕头了。   文龙转头朝许茹卿看去,她正好也在看着他,他们交换了下眼神,彼此都看出对方心中所想,许茹卿的面色极为凝重,显然他们想到一块去了。   他们这番停留,让另外两位女人有些莫名其妙,白淑贞还好些,钟嫣儿开始不耐烦地催他了。他只好抛下这群监察干部,拉着行李一起走入电梯。   直到电梯开始缓缓下降,他还可以看到,那个胖子经理弯着腰,在大背头面前不断赔礼道歉的身影。   “文龙,刚才那些人吵什么,你怎么那么关心。”   文龙的越野车刚驶出机场,钟嫣儿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看样子她对他先前的举止十分好奇。   不过文龙并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看了看后视镜,然后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   后排的座位上,许茹卿正在对着手机说什么,钟嫣儿看到母亲在讲电话,很乖巧地闭上了嘴巴,但一对大眼睛还是充满期待地盯着他。   许茹卿刚一上车,就开始掏出手机打电话了,文龙知道电话那一头肯定是曹东明,这个时候,他也很期待从他那里获取最新的消息。   车开到了高架桥上,许茹卿的电话才打完,她合上手机,一对清澈美目中闪烁着难以形容的光芒,口中却十分冷静地道:“章志和被四海市警方带走了。”   “什么?”车内的另外两个女人都十分惊讶地叫了出来,只有文龙并不觉得意外,之前他已经猜测到了几分。   据曹东明所提供的消息,昨天深夜里,四海市委突然紧急召开常委会议,几个市委常委连夜从被窝中叫起,一直开到早上7点才结束。随后市公安局全员进入紧急状态,并派出防暴巡特警大队封锁了海浦机场以及附近的几条交通要道,据说是要执行某项重要任务。只不过诡异的是,原本应该出现在指挥位置上的章志刚,今天却没有现身局里,而是在市委通过电话遥控指挥,而曹东明正好是这次行动的副指挥之一,所以才能第一时间将消息传至许茹卿耳中。   “哈哈,这个姓章的也有今天,果然是报应呀。”钟嫣儿听完之后,十分兴奋地鼓掌道。   在她看来,章志和被抓绝对是件大快人心的事,不管动手的是哪一方。不过白淑贞想的就比较深入点了,她有些不解地问道。   “四海市不是章志和的后台吗?怎么会抓他。”   “章志和在外面如何风光,放在四海市的大局里只是一个小卒罢了,现在他已经过了河,没有回头路了。”许茹卿淡淡地道,她的话言简意赅,但却十分形象地描绘了当前的形势。   看着白杨二女不是很懂的眼神,他耐心地解释了下许茹卿那句话的意思,并从他目前掌握的情况推导出个概况。   整个事情是这样的:中察委决定于今天采取行动,在海浦机场将章志和带走并进行审查。但是,不知是有人泄密还是四海市神通广大,这个消息在昨天晚上就传到了四海市的核心部门,当晚肯定是有一番激烈的争论,因为章志和虽然只是个商人,但他的存在关系到许多人的政治安全,这个事情如果处理不好,很可能连累一大批人。   不知道章志刚是否有在常委会上为兄长力争,但最终章志和还是成为被牺牲的对象,四海市迅速派出警力控制了机场,并且成功阻碍了中察委的行动,并赶在他们下手之前带走了章志和。   四海市的行为可以说极为大胆,也极为冒险,但相比起让章志和落入他人手中的后果,这种冒险又是非常值得的,就算换成他也没有其他更好的招式了,四海市的行事手段果然不一般,这种胆大妄为的风格恰好印证了翁老对他们的评价。   现在章志和已经落入他们手中,不管中察委对此行为有多大的不满,都无法在四海市内将章志和带走,四海市最担心的事情就可以暂时告一段落。   只不过,落入四海市的网中对于章志和来说,并不一定是件好事。章志和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始终是一个威胁,这些人敢冒大不韪地在中察委面前抢人,摆明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度,章志和落入他们手中肯定凶多吉少,他们只要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就可以让其灭口,从而一了百了。   “不管怎么样,章志和总算完蛋了,他们自己狗咬狗,不是更好吗?”钟嫣儿听完他的分析,眨巴着一对大眼睛道。   “我们总算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啦。”她边说着边伸了个懒腰,语气中流露出按捺不住的轻松惬意。   后座上那两个女人并没有说话,她们的神情各异,许茹卿一脸凝重地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白淑贞玉脸上则似忧似喜地难以描述,文龙心中却还在默默地想着那句话。   “我们真的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吗?”   雁鼎湖山庄位于四海市的郊区,驱车不过2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找到都市难得的安静。这里背靠着一个水库形成的淡水湖,四周都是翠绿的群山环绕,天然而然地提供了不受外界干扰的空间,是一个休憩疗养的好地方。   所以建国后不久,这里就被辟为四海市总工会的疗养院,专门为劳动模范和工人代表提供休养和娱乐服务,直至其改制前,雁鼎湖山庄在四海市的工人家庭里都具有很高的地位,放在当时就跟现在的五星级大酒店一般,有机会到里面去住一个晚上的话,回来可以在亲戚朋友那里炫耀好久的事。   只不过,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市场上提供的高级休闲旅游场所越来越多,各种星级酒店和度假山庄层出不穷,渐渐地雁鼎湖山庄便失去了原有高不可攀的地位,工会和所办的疗养院也变得不合时宜起来。   由于需要疗养和适合疗养地对象越来越少,雁鼎湖山庄基本上空置在哪儿好几年,直到去年被政府收回并改变其用途,将其修缮成一座特别的监狱,名义上是具备康复功能的医院,实际上专门容纳那些级别较高的经济罪犯,特别是因经济问题入狱的前高官们。   虽然改变了用途,但雁鼎湖山庄的外表却变化不大,除了被封锁了的道路和设在路口的几个岗亭之外,只有身穿制服的持枪狱警能够让人感受一丝紧张气氛,而山庄内也并不是铁丝网林立,各种防范严格的模样,毕竟这里的罪犯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他们的刑期也并不是很长,没有必要铤而走险去搞越狱什么的。   顾名思义,整个山庄是建在一个人工湖上,水库蓄水形成的三个小岛提供了天然的屏障,中间一个面积较大的岛,东西两侧各有一个小岛,三个岛上各自修建了不同功能的建筑,岛与岛之间用浮桥相连,而想要离开岛屿到山庄外部,只能通过摆渡的快艇,可以说安全密闭性极高。   第621章:许茹卿(55)   所以,雁鼎湖山庄的内部所做的改动并不大,基本上保持了原有的疗养院结构。只是将中心岛上用于住宿的小楼辟成牢房,专供那些高官囚犯们使用;西边小岛上是食堂和员工宿舍,现在则充作狱方的办公用房;而靠东边的小岛上修建了个很大的圆形建筑,暂时用作犯人会见的场所。   这里原本叫做工人俱乐部,里面有电影院、歌厅、舞厅以及棋牌等娱乐设施,空间可以说是十分宽裕的,除了舞厅和歌厅被改建成探监室外,电影院倒是得到了保留,狱方好像打算将其改建成犯人教育与集会的场所,由于目前尚未完工,到处都有施工的痕迹。   文龙斜倚在等候室的长椅上,一边抽着烟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从这个位置可以看到一湾平静无波的湖水,木制的浮桥在水上轻微地晃动着,时不时有几只大雁从湖面上掠过,雁鼎湖山庄之名正是由此而来,每年到这个季节,大雁们都会从北方迁徙回旋,这里较为温暖的气候提供了良好的繁育场所,他们在此生育哺养后代,并候来年开春举家北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生命就这样按照自然的规律有序运行着。自从章志和的交易兑现后,在曹东明的暗中帮助下,钟鑫被转到了这所特别的监狱服刑,相比起原来的蓝桥监狱,这里的环境与待遇要更加优越些。而此刻章志和已经被四海市检察院所控制,再也没有办法对许茹卿这方采取什么报复措施,可见一切都在朝有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   所以回到四海市不久,许茹卿便要求前往探视钟鑫。文龙虽然并不支持,但还是挺理解她的心情,毕竟这是身为人妻应作的事,虽然在他看来,经历了这么多后,这对夫妻已经渐行渐远了,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肉体上,他已经逐渐取代了狱中那个男人的位置。   不过,文龙还是一大早就驱车开了2个多小时,带着她们母女俩抵达这个僻静的雁鼎湖山庄,而许茹卿已经单独进入会见室快1个小时了,他心中略略有些不爽,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事情需要谈这么久,这有点超出他的估计,也让他心里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自从与钟嫣儿偷尝禁果后,他与许茹卿之间变得有些微妙,许茹卿虽然表面上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指责和阻止他们俩的意思,只是颇为隐晦地提醒他做好安全措施,但却有意无意地减少了与他单独相处的时间,让他没有机会与她重温鸯梦。   当然,这段时间文龙也没有闲着,自己与钟嫣儿的感情越发地稳定,回到了四海市这个熟悉的地方,钟嫣儿的工作也没有先前那么忙了,他们频频地约会,足迹踏遍四海市的大街小巷,两人可谓是如胶似漆、难分难舍,那份甜蜜劲让白淑贞都忍不住吃了小醋。   想到此处,他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扭头朝钟嫣儿那边瞧去。美女姐姐虽然是坐在椅子上,那窈窕身段却依旧如小白杨般挺拔,她穿了一件天蓝色的薄呢双排扣廓形大衣,长长的西装领口露出白色针织衫的高领,短短的黑色百褶皮裙下方露出两条笔直匀称的纤细长腿,那对得天独厚的大长腿裹在浅灰色裤袜内,脚踩着双黑色小羊皮及踝尖头靴,浅浅的靴口装饰着一圈金线,衬托着她精巧圆润的足踝无比诱人。   她戴着一顶白色针织绒线帽,尖尖的帽顶装饰着唱一个白色绒球,如瀑布般的柔顺黑发从帽子下方披散至肩头,恰到好处地遮住了钟嫣儿大半的脸颊,从侧面只看到那乌黑高挑的眉尖、高挺笔直的白玉琼鼻和粉红色的薄唇,她低头玩着手中的iphone,长长的眼睫毛如同鸟儿的翅膀般扑动着,似乎已经沉浸在屏幕上的内容中了。   文龙悄无声息地坐在了钟嫣儿身边,美女姐姐显然没有发觉他的到来,直到他用手臂圈住她的香肩时,她才恍然大悟地抬起头来,那绸缎般的黑发滑落下,露出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那脸上带着发自内心的甜甜笑意,那对黑亮娇俏的大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线,里面闪闪发亮的东西可以让任何男子为之心醉。   “宝贝,在看什么呢?”文龙笑着问道。   “看新闻吖,章志和出了这么大的事,媒体上却没什么动静,你说奇怪不奇怪?”   的确如此,虽然他们并没有亲眼目睹,但通过文龙与许茹卿的信息源可知,他们对章志和近况的猜测可以说是八九不离十,但这种劲爆的新闻,在媒体上却没有引起多少波澜,四海市市府官方发布消息说是免去章志和副市长职务,后面再无任何解释,而长港集团官方发布的一条信息,说董事长章志和目前因病正在休假,导致长港集团跟着波动了一阵子,但很快就被市场所遗忘,一切安静得有些异常。   不过在文龙看来,这些都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章志和的被捕只是这场巨浪下涌动的暗流,无论是吃了暗亏的帝都市,还是壮士断腕的四海市,都不会就此罢休的,双方在此难得表现出的一致缄默,只是为了掩盖彼此的真正意图,真正的较量还在后头,章志和的被捕只是为这场针锋相对开了个头而已,但这个头一开就再也停不住了,接下来还有更多的好戏上演。   听完他的分析后,钟嫣儿这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一对美目中满满地都是对他的崇敬爱慕之意,文龙心中不由得一动,俯身就想朝那对粉红唇瓣吻去,没想到却被钟嫣儿用光滑纤细的手背挡住了。   文龙略微一愕,钟嫣儿伸出一只柔软细长的白皙小手在鼻端扇了扇,高挑的黛眉很好看地皱了皱,嘟着小嘴道:“臭文龙,你又抽烟了。”   “好臭好臭,不准碰我。”美女姐姐薄怒轻嗔的神态尤为动人,但她的态度却很是坚决。   自从他们在一起后,钟嫣儿对他的生活习惯越发挑剔起来,特别是抽烟这个问题上,她可是绝不妥协的。之前无论是白淑贞温雅娴还是许茹卿还是翁俪虹,都没有对他这个毛病说过什么,但是在钟嫣儿眼中,这却是她所希望的完美男友必须怯除的毛病之一,也成为他的一项甜蜜的烦恼。   “这个,嘿嘿,那我吃片口香糖再亲你,好不好。”文龙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头,腆着脸笑道。   “嗯,这还差不多。”钟嫣儿双目鼓溜溜地转了转,然后点了点头,顺手掏出一片绿箭,塞在他张开的大口中。   文龙装作很听话的样子,等钟嫣儿的纤长白手伸过来的时候,在吞入口香糖的同时,顺便含住了那两根细长的柔白嫩指,虽然钟嫣儿很快就抽了出来,但他已经用双唇吸吮了一下,还用自己热乎乎的舌头舔了舔涂着水晶美甲的指尖。   “吖,坏蛋……”钟嫣儿受此偷袭,措不及防之下发出一声轻轻地惊叫。   “臭死了,你好讨厌吖!”美女姐姐忙伸手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好像他的口水里有毒一般,顺手还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啊,好痛,痛死我了。”美女姐姐的芊芊细手当然不能对他造成什么伤害,但文龙却借势往她身上靠去,把脑袋埋入她的颈间,磨蹭嗅着那沁人心扉的美女姐姐体香。   “吖……哈哈……不要吖,臭坏蛋……呜呜”钟嫣儿极为怕痒,她一边忍着笑意,一边拼命地推着想要躲闪文龙作恶的脑袋和大手,被他几下间弄得花枝乱颤,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大厅里。   不知是体力消耗的缘故,还是男女间身体摩擦的后果,钟嫣儿的玉体很快就酥软了下来,她手中反抗的气力也微乎其微,最后当他搂住她的纤腰,俯首朝她双唇吻下之时,钟嫣儿却不像之前那般抵触了,而是微闭星目,粉红的嘴角却轻轻地翘了起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带些期待地等着他的双唇落下。   “咔咔咔”正当他们的双唇快要接触到一起时,一阵清脆地高跟鞋敲地声传入耳内。   他们俩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去,许茹卿已经娉娉婷婷地从探监室内走了出来。   许茹卿臂弯内挎着那个黑色小羊皮kelly包款款地走来,她那一头柔顺光滑的及肩秀发整齐地向后梳去,用一个乳白色象牙发箍固定住,露出整个玉石般光洁滑腻的额头。那张高贵冷艳的玉脸上略施粉黛,淡淡的裸色唇彩让那两片抿得紧紧的薄唇拥有一种独特的诱惑。两颗描金边玉石方形耳钉缀在那纤巧的白玉耳垂上,配合着她始终高昂的颀长脖颈和臻首,顾盼之间自带一种高不可攀的光华。   她穿了一件裸色羊毛呢绒翻领长大衣,整件大衣都是用裸色的美利奴羊绒制成,成熟大气的高素质裸色面料泛着淡淡的光泽,斜斜的大翻领构成一个深浅适中的V字领口,露出两截瘦瘦的优美锁骨,以及一小段白腻光滑的肌肤,那领口的深浅令人不好判断,她在大衣里究竟是否只穿了文胸。一条薰衣草紫色的小方丝巾绕过那颀长白皙的脖颈,在颈侧松松地挽了个结,看上去即优雅又大方。   第622章:许茹卿(56)   一条两指宽的裸色呢料腰带从她腰间穿过并在右侧打了个简单的蝴蝶结,那腰带把她的蜂腰束得更加盈盈不堪一握。呢大衣的裙式下摆长及膝盖,在不规则的呢料裙摆下露出两截纤细颀长的玉腿,那玉藕般的长腿裹在深紫色轻薄丝袜内,那丝袜光滑细腻就如同第二层皮肤般,一看就知道是很高级的牌子。她足下蹬着一双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半包尖头鞋,纤柔如新月般的弯弯足弓在鞋侧隐约可见,但却丝毫不影响她优雅大方的步伐。   “妈妈,爸爸怎么样了?”钟嫣儿见到母亲,瞬间已经将文龙抛之脑后,站起身来问道。   文龙略带委屈地站到了一旁,但目光却不约而同地汇聚到许茹卿身上。   许茹卿的反应却有些奇怪,她不知为何地停顿了下,好像一下子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微微一笑道:“很好,他精神比以前强多了。”   好像生怕女儿再问什么般,许茹卿紧接着道:“你还不赶紧进去看看爸爸,他都好几个月没见到你了。”   钟嫣儿不疑有他,她的确也很眷念父亲,所以忙点了点头,再看了文龙一眼,便起身走进了会见区。   目送着钟嫣儿那两条裹在浅灰色羊毛裤袜内的长腿消失在铁窗后,文龙与许茹卿重新坐回了长椅上。   自从离开帝都市后,他们还没有这般单独相处的时候,所以彼此都显得有些生疏,何况现在身处的地方是一个监狱,虽然由于装修工程尚未完工的缘故,墙壁上的摄像头尚未启用,仅有的几个狱警也是漫不经心地看着手机,并没有过多地注意他们这边,但文龙与许茹卿之间却出现了反常的沉默。   文龙仔细欣赏着许茹卿得天独厚的侧脸,那犹如精工画笔描绘出的轮廓充满了灵气,那张一向苍白得缺乏血色的玉脸,此时却较往日鲜艳了不少,略带桃红的脸颊让她别有一番韵味,而且那薄唇上涂着的裸色唇彩似乎更亮了些,他记得她在出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她补过妆了吗?   一对凤目悠悠然地看着前方,略带光泽的薄唇虽然闭合着,但从嘴角的弧度与脸部肌肉来看,此刻她正处于一种很放松的状态,这种情况在她身上是很少见的。他心中突然咯噔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忍不住仔细地将她看了又看。   以一位名媛贵妇的标准来看,许茹卿的坐姿毫无可挑剔之处,无论是在柔软的沙发上,还是现在这把硬木椅子,她那纤柔的腰身始终保持笔直,裸色羊绒大衣长长的裙摆下方,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纤长玉腿很自然地并拢着,以一个十分优美的角度斜斜地撂在一起。   这个令他心醉神迷的美人,无论是置身什么样的环境,都是那么地优雅动人,但文龙却从她柔美的身姿中看出了一些特别的东西。她的体态从哪个角度看都是那么无懈可击,可是那优美自然的身体弧线中,却还蕴含着一种慵懒柔腻的味道,这让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雌性生物的激素,令人不由得对其想入非非。   对于一向清冷高傲的许茹卿来说,这种极富女人味的时刻很是少见,但对于已经有过多次肌肤之亲的文龙来说并不陌生,每当他与许茹卿颠莺倒凤缠绵交欢之事后,许茹卿总会呈现出这副柔腻不堪的神态,每每令他更加痴狂,对其爱不释手。   所以当他看到许茹卿呈现出这种神态,并且还是在这样一个场合的时候,他的心头却疑云大起,一个令他难受的念头油然而生。他不敢想象,在这段较长的探视时间内,在两人独处的环境之中,许茹卿与那个她久违的男人间发生了什么,即便那个男人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卿……”文龙忍不住开口了,却不知道接下去说些什么是好,突然间他对彼此的角色如何定位找不到北了。   “嗯?”许茹卿带着疑问的语气答道,她并没有转过头来看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态。   不知为何,文龙对许茹卿的反应有些恼火,她那回避的眼神更让他大为不满,他脑子一热,伸手抓在许茹卿的右边胳膊上。   “你怎么了?”   虽然隔着羊绒大衣,但他仍觉得里面那纤柔细长的胳膊微微颤抖了下,许茹卿好像有些奇怪地反问道:“什么怎么了?”   “我问你,你刚才在里面做了什么?”文龙的怒火已经不可抑制地在言语上展示出来。   “对不起,这是我们夫妻的私事。”许茹卿的回答很干脆,就像她的行事作风般,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她虽然外表柔弱婉转,但一旦决定了某件事的时候,却像是男子般执著果断,文龙一向很欣赏这种外柔内刚的性格,但当她以这番姿态对他的时候,却令他无比地难受。   不知不觉中,好像有一道透明的空气墙摆在了他们之间,他们虽然靠得如此之近,可以看清许茹卿白腻脖颈上的几缕秀发,鼻间更是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冷香,以及夹杂着Chanel No.5香水的独特气息,但面前这个许茹卿却好像与他隔着很远的距离一般,令他触不可及。   文龙的视线落在了她的膝盖上,一枚闪亮的玩意儿引起了他的注意。许茹卿的双手从始至终都是搁在膝盖上,那如水仙花瓣般柔软细长的白腻纤指纠缠合并在一块,在高素质的裸色羊绒面料上显得娇柔优美,但那十根细白手指握得如此之紧,以至于可见白的透明的肌肤下方那淡淡的青痕,暴露了此刻她内心的纠结与矛盾。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许茹卿右手那长长如花瓣般的柔白无名指上,显然多了一枚璀璨耀眼的白金钻戒,那洁净无瑕的白金戒身,和妆成梅花状的五颗缅甸红宝石,点缀在那柔美细长的白嫩纤指上,更显得尊贵非凡,但这次昂贵的钻戒却莫名地刺伤了文龙,因为那是许茹卿的结婚戒指,送给她的那个男人此刻就在附近,而她刚刚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   脸上未消的红晕、重新补过的唇彩、手指上的结婚钻戒以及那慵懒柔腻的神态,无不在指证着一件事,那件合乎情理但却令他烦恼的事,那件他不愿提及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事。   章志和的阴谋已经被挫败了大半,他当初强加在钟鑫身上的罪名也岌岌可危,按照事情发展的态势来看,钟鑫虽然不免牢狱之灾,但能够转到这个以疗养为主的监狱,已经代表司法部门最大限度地为其缓颊,只要后期适当地操作,通过减刑和保外就医等手段,钟鑫的出狱也只是指日可待的事实。   对于许茹卿来说,这一切都是那么地顺理成章,钟鑫是她的合法丈夫,也是她独生女儿的父亲,他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牵绊,即便是牢狱之灾也不能切断这种伦理血缘上的联系。相比之下,文龙的处境就显得颇为尴尬了,虽然在这段时间内,通过他的个人努力与谋划,甚至可以说是强取豪夺,自己终于实现了夙愿,不但成功占有了许茹卿那珍藏多年的贞洁玉体,而且正在逐步占据她的内心。   但文龙心知肚明,即便是在他的胯下柔腻婉转,臣服于他硕大阳具所带来的肉体欢愉中,许茹卿也始终未失去心底的最后一丝清明,她的理性从未让渡并屈从于身体的感受,她可以在欢爱时对你敞开一切身心任你索取,但绝不会沉溺于情欲之爱,像姨妈白淑贞和温雅娴温素心般甘心做他背后的小女人,将自己的身心与幸福全部托付于他。   所以,即便是在他们灵肉结合的时候,文龙的内心中隐隐约约地还是有些不安定,因为他明白自己当前所拥有的一切并不笃定。一旦钟鑫出狱后,他还是许茹卿合法的丈夫,还是钟嫣儿血缘上的父亲,而他又将置身何处呢?难道他可以面对着这个名义上的岳父,暗中却在偷奸自己的岳母,钟嫣儿怎么办呢?   要知道,这并不是当初在白淑贞许茹卿钟嫣儿三女之间做选择那么简单了,他们之间多出的这个男人,即便他在各个方面相比他都不占上风,但他拥有的优势却是他无法攻破的。而且,最大的问题在于,许茹卿会怎么做?她会抛弃丈夫随他走吗,她会放弃那个精心营造并维护好的家庭,她会冒这样的风险来换取一个大男孩吗?即便那个大男孩让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   文龙心中隐隐约约有一个答案,虽然他极力地想要否定并忘却这个答案,但这个答案却像毒蛇般纠缠着他,将他锁得紧紧的没有喘息之机。   或许因为心中所思之事,他抓在许茹卿胳膊上的那只手下不知不觉地用力握紧,瘦弱的她怎么受得住他的指力,顿时不堪地惊呼出声:“吖……你弄疼我了。”   许茹卿的叫声虽轻,但却将文龙从思绪中抽醒,他赶忙松开五指,看着用手搓揉胳膊不停的许茹卿,心中万分疼惜,充满歉意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第623章:许茹卿(57)   从许茹卿微蹙的眉梢和玉脸上的表情来看,被他握了这一下可是不轻,但她并没有埋怨他,也没有接受他的道歉,只是轻轻地推开他伸过来的手,淡淡道:“没关系,不需要担心的。”   在他们这番推搡中,许茹卿系在脖颈上的那方丝巾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露出一直被掩盖住的颀长脖颈,一条细细的玫瑰金项链从她天鹅般白皙颀长的脖颈下方绕过,当中嵌着一颗小指头大小的珍珠闪烁着银光,映衬着那光洁白腻的肌肤毫无瑕疵。   只不过,眼力极好的文龙,却在那如丝绸般光滑的脖颈肌肤上发现了几道细痕,那痕迹是不明显的淡红色的,但在她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却形成极大反差,就像是雪地里落着的几片红梅般,有着一股独特的韵味。   只不过,好端端的,许茹卿的脖子上怎么会多了这几道痕迹呢,从这痕迹的色泽来看,应该是不久前才弄上去的,在他们出发前,他分明看到她脖子上没有这些痕迹,这一切都是在进入探监室后才发生的,这是为什么呢,难道在探监室里发生了什么?   而且,这痕迹看起来好熟悉,好像,好像某种动物的口吻一般……   文龙越想越不敢想象下去,他的心头像是被什么塞住一般,顿时呼吸困难了起来,他直愣愣地盯着许茹卿,双唇微微颤动,想要质问她什么,但又发觉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   许茹卿并没有看他,也没有注意到他此刻的表情,她好像不欲与他多做交谈般,迅速地从长椅上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裸色羊绒呢大衣,拎起黑色小羊皮kelly包道:“我去下卫生间,呆会嫣儿要是出来了,你们一起等等吧。”   话刚落音,许茹卿便自顾自地迈动玉足朝外走去,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正眼看过他,好像是对着空气在说话一般,这种冷淡的态度令他无比难受,这个许茹卿好像又退回了半年前,退回那个她包装得极为精致的外壳中去。   文龙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那个挺拔如鹤的窈窕背影渐渐远去,挑染成咖色的齐肩秀发在裸色羊绒呢大衣的领口微微甩动,两条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玉藕长腿步伐轻盈,但踩在7厘米细高跟裸色半包尖头鞋内的玉足却十分坚定。   许茹卿的高跟鞋底敲击在瓷砖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又响亮的声音,这往日里让他心旷神怡、浮想联翩的响声,此刻却如同丧钟般敲打在他耳边,她脚下的每一步踩出去都像是一根尖针般扎在他的心头,扎得他心痛不已。   会见厅是原有的舞厅改造的,除了在大厅里增加了铁栏杆和会见室之外,卫生间还是在原有的位置,从大厅的长椅看过去刚好是一条直线,所以他就这样看着许茹卿的倩影越走越远,然后消失在一扇门后。   文龙浑浑噩噩地在椅子上坐着,不知道究竟坐了多久,他的耳朵、眼睛、鼻子及其他感官似乎失去了作用,铁栏杆后的狱警们还在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他却像副尸体般毫无动静。他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也没有心思去关注身边的一切,脑子里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似乎他的心神都随着那个远去的女人,不知被带到了哪里去。   我该怎么办?我还能做些什么?文龙脑中不停地回荡着这些,像是有无数个小人在齐声说话般,叽叽喳喳地吵着,令人头昏脑涨,直到他的视线无意中扫过地板上的一件事物。   一条薰衣草紫色的丝巾静静地躺在地上,这条方形丝巾显然是用高级的桑蚕丝制成,丝巾当中绘着写意花鸟草木图案,四角用金线绣着一个精致典雅的字母“H”,泛着淡淡而又润泽的光华,那式样即雅致大方又庄重高贵,一看就知是成熟的知识女性饰物。   的确如此,丝巾的女主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足以驾驭这方丝巾,而且不久前他还亲眼目睹这方丝巾系在她颀长白腻的脖颈上的画面,这一定是她在起身时不小心滑落的。   文龙像是牵线木偶般,俯身拾起了这方丝巾,握在手中的感觉同想象般的丝滑柔软,他将其凑在鼻间细细一嗅,淡淡的Chanel No.5香水味道飘入鼻端,似乎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他身不由己地抓着丝巾在脸上摩挲,好像在抚摸某人如丝般润滑的肌肤,似乎通过织物可以感触到她身体的温度一般。   但他突然愣住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图画,那丝巾下方如天鹅般的长长脖颈,白得透明的肌肤上分布的几处红痕,就像是一张张丑陋的小嘴般,张牙舞爪地在他面前晃动,好像在嘲笑着他。   “你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一个野小子罢了……”   “别想太多了,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你,不可能会爱上你的……”   “她有丈夫有孩子,一切都会回到原样的,你也不会有什么例外……”   ……   这些声音令文龙心烦不已,他想要将它们挤出脑海,但他的努力并不奏效,他越是刻意不去想它们,它们就越发顽固地从脑海深处冒出,翻江倒海般重复着这些噪音。   铁栏杆后的狱警们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大厅长椅上的那个大男孩,此刻已经是面红耳赤、额爆青筋,好像正在极力控制将要爆发的怒气一般,他的一只手垂在膝盖边上,握得紧紧的拳头里拽着一团什么,从拳头缝隙里露出的一角薰衣草紫色的丝织物,似乎在不久之前,还系在同行的中年美妇人脖颈上。   此时是下午3点左右,距离会见结束还有不到一个钟头的时间,今天下午只接待了2个探访家属,中年美妇人花了将近1个小时,另外那个女孩刚进去没多久,等她出来后就可以完成今天的排班了,狱警们的心思都飞到了接下来的生活上。   不是在讨论食堂的饭菜,就是在找牌搭子和麻将脚,虽然这里的工作环境就跟度假村差不多,但毕竟离城区和都市生活太远,有些事无聊起来也是相当无聊的,当然工作也比较轻松,这些犯人都属于素质较高的阶层,只要对他们稍微尊重些,管理起来并不困难。   所以,狱警们并没有注意到,大厅那张长椅上坐着的年轻人,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不在原位上了,他们也没有看到,那个大男孩正抓着什么走向卫生间的身影。   大男孩的步伐不快,但每一步却都迈得很大,没几下子就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只不过他却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女厕标志的那扇门前,而且从他的神态上看并不是走错了。   卫生间门是虚掩着的,文龙手一推便开了,到了此处他的步伐却慢了下来,之前满腔的怒火并没有平息,但举动却不那么毛躁了。   这个卫生间到处都透露着岁月的痕迹,整个结构是上个世纪的风格,墙壁上还贴着红砖拼成的语录:“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一排半人高的洗手池贴着白瓷砖,跟他脚下踩着的地板一般,已经泛黄并略见裂痕,但总体来说,女厕的卫生条件还算清洁,也没有什么异味。   洗手池对面用砖墙隔了两个厕位,木质的厕门上刷着青绿色的油漆,最外面的那扇门并没有关上,透过门缝可以看见里面空荡荡的厕位,虽然这里的设施都很陈旧,但抽水马桶倒是挺新的,好像刚更换过一般。   文龙现在已经确认无疑,许茹卿应该就是在最靠里的那个厕位里,不过他却不知该如何继续了,难道他就这样破门而入吗?   幸好他的烦恼没有延续很久,正当他举棋不定的时候,厕位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冲水声,没过多久,伴随着“咿呀”一声,那扇木门被向外推开,许茹卿低着头露出了半个身子,她一边手拎着黑色小羊皮kelly包,一条裹着紫色轻薄丝袜的纤长玉腿刚迈出半步,就被迎面而来的他一把搂住。   “吖……”许茹卿猝不及防下发出一声尖叫,但她只叫了半声,就被文龙伸手给盖住了,所以这声尖叫比较短促,并不足以惊动隔着好几堵墙的狱警,而当许茹卿看清面前之人是他后,她立即恢复了冷静,他抱着她走进厕位,并拉上厕门的插匙。   “文龙,这里是女厕,你进来干什么?”许茹卿虽然被他抱在怀中,但她的表情还是冷冷的,一对凤目中透露出无比严肃的寒光罩住他。   若在平时,她这副神态已经足够令他退缩,但此刻他的身体却不由大脑控制,怒火已经冲昏了他的理智,而四肢及感官因素却极大地加强。虽然隔着羊绒呢大衣面料,文龙仍能感觉到呢大衣下方那娇嫩滑腻的女性肌肤,鼻间都是许茹卿那独特的清冷体香与Chanel No.5的香气,浑身每一条血管都像是被加热过般,血液如沸水般迅速流动翻腾起来。   第624章:许茹卿(58)   “你先告诉我,你在会见室里干了什么?”文龙的双目圆瞪,并没有理会许茹卿的指责,而是用一种颇为蛮横的语气问道。   “不好意思,无可奉告。”许茹卿的口吻还是那么冷静,态度还是那么坚决,但那对凤目在他的目光聚焦下,却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文龙并没有在言语上与她多做纠缠,没有人可以在理性上降服许茹卿的,但她并不是无懈可击,他深知她那道防线的弱点在哪。   “吖……你干什么,不要胡来。”许茹卿再次发出惊叫,但她那件裸色羊绒呢大衣的下摆却被他掀了起来,他的左手就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探入她的大衣内。   一条薄薄的象牙白色真丝短裙下方,他的手指直接触到了那条深紫色蕾丝内裤,虽然许茹卿尽力扭摆着身子,但他的手指还是不可抗拒地滑入其中,抚摸在那滑如凝脂的白腻肌肤之上。   顺着几缕柔软而又稀疏的耻毛,他的手指游进了一处光滑而又柔软的小丘,当指头触到那团如花朵般绽放的肉瓣时,他毫不犹豫地向内深入,指尖传来的感觉,正如他所预料的那般饱满紧窄,而且里面湿滑温热犹如熟鸡蛋般。   当文龙把手指抽出时,在昏暗的灯光下,那两根手指上已经粘了一层透明的液体,那种略带酸甜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许茹卿在情欲高涨的时候,从花芯深处分泌出的春水蜜液的味道。   “你要没干什么的话,这是哪里来的?”文龙嘴角带着讥笑看着许茹卿,把两根粘满雌性分泌物的手指在她面前晃着。   “你放开他,无耻。”许茹卿可能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以她的家境与美貌,男人要不是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是被她的智慧与理性所折服,个个在她面前都是毕恭毕敬的,生怕有丝毫粗野的行为,引起她的不悦与蔑视。   所以,当她被他强行挟制住并掀起身上的衣裙,将他的手指伸入自己胯间那处私密而又娇嫩的花瓣里搅动,甚至将粘着自己性液分泌物的手指摆在眼前时,许茹卿又羞又气,差点没晕过去。   所以她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激烈,整个人就像只大母猫般在他怀中挣扎个不停,双手像是猫爪般舞动个不停,那水仙花瓣般的白腻嫩手上尖尖的长指甲更是将他的手背划出了几道痕迹。   文龙有些火起,抓住许茹卿的香肩向后一转,顺势将她的双手扭到了背后,令其手臂无法动弹,但许茹卿还是不停地挣扎,那两条裹着紫色轻薄丝袜的纤长玉腿拼命向后蹬踢,玉足下踩着的7厘米细高跟时不时地扎在他的脚上,虽然穿着皮鞋的脚并不怎么疼,但却令他更加忿怒。   “还说没什么,你跑这么远来,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是吧,你真的那么想要吗?”文龙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继续将手伸到许茹卿的呢大衣裙摆内,再次探索那处柔软娇嫩的花瓣蜜丘。   “你胡说什么,那是我先生,我们是合法的夫妻,碍你什么事?”许茹卿反口质问道,她这一句话让文龙有些哑口无言。   许茹卿的话虽然尖锐得令人难受,但她的话却没有可指摘之处,他的确是没有什么资格说什么,因为他在许茹卿面前什么都不是,他们之间除了肉体关系外,根本没有其他稳固的东西。   许茹卿背对着他,双手被他抓得牢牢的,所以当她摇晃身子的时候,那被腰带束得细细长长的腰身,虽然是很自然地扭动着,但在他眼中却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我不管,你是我的女人,你不可以跟别的男人乱搞。”文龙热血涌了上来,便越发地不顾一切,为了制止她双手的反抗,他索性拿起那条薰衣草紫色桑蚕丝巾,将许茹卿的手腕紧紧地绑在了一起,然后打了个水手常用的结。   “流氓、坏蛋、你放开我吖……”许茹卿双手受制,但她却没有大声地呼救,她是一个很爱惜自己颜面的女人,如果让人看到自己被男人挟持在这样一个不洁的场所,还被男人绑成这种形状,那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所以她并不想惊动其他人,只靠自己的力量反抗着,试图用自己的言语降服他。   但她没迈开步子就被他给拽住了,在他面前,她的一切反抗都是白费气力而已,他们之间的力量差距太悬殊了,再加上双手被反扣绑紧,所以文龙很轻松地一只手抓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抓住裸色羊绒呢大衣的衣摆,连着里面所穿的白色蕾丝连衣裙掀了起来,将被她大衣笼罩住的下身完全露在了外头。   “不,不要……不要看那里……文龙,求求你了。”许茹卿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她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还带着点哀求的意味,似乎不想让他看到大衣内的风景般。   文龙的视线直愣愣地盯着许茹卿被掀起的衣摆下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目睹的,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具丰腻饱满的桃心状白臀,只不过这对脂玉般白臀上除了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外,并没有裤袜的痕迹。   原来许茹卿今天穿得是吊带丝袜,那包裹在两条玉藕长腿上的紫色轻薄丝袜只延伸到匀称的大腿根部,点缀着蕾丝花纹的袜根通过两条细细的蕾丝带子,连接到系在腰间的紫色蕾丝花纹吊袜带上。   相比起日常所穿的裤袜,吊带丝袜更能展现女性肉体的线条美感,特别是不经意露出的瓷白大腿根,与吊袜带装饰下的白腻纤细小腹,令她那尤物肉体增添了更多的诱惑。只不过他却提不起心情欣赏,许茹卿今天如此隆重地装饰自己,甚至还穿着诱人的吊带丝袜前来探监,很明显都是为了那个她法律意义上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视为女神的许茹卿,穿着充满情趣的吊带丝袜,在久违的丈夫面前露出自己白瓷观音般的纤柔玉体,并与其毫无遮拦地交合的画面,他的愤怒就如同燎原之火般不可收拾,这种联想令他的自尊心大受伤害,而当他扯下那条华歌尔的紫色丝绸小内裤后,那里面的景象更加不堪。   文龙先前已经用手指探索过的那块玉丘,娇嫩饱满的花瓣色泽鲜红艳丽,那含苞未放的花苞以及上方的稀疏耻毛,都带着女性分泌物的痕迹,那绝不是他手指掏弄两下就能形成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都是那个男人的性具与许茹卿交合时留下的。   此刻,他的眼前已经一片空白,只能看到那被紫色蕾丝吊袜带包住的白腻桃心玉臀,以及那充满生机活力的鲜红花瓣蜜穴,他浑身的血液都在迅速遄急地流动,下体那根巨茎已经硬得像铁棒一般。   “啪……”一道清脆的皮肉拍打声传彻室内,幸好此刻并没有其他人在女卫生间里,否则这略显暧昧的声音肯定会引起怀疑。   “吖——”伴随着檀口中呼出的一声轻吟,许茹卿那具得天独厚的桃心白臀上已经多了几道浅浅的红痕,而且那白腻光滑的臀肉还在微微颤动着,文龙与许茹卿同时愣住了,许茹卿可能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无论是肉体上还是心理上都遭到了剧烈的的冲击,而他也一下子不知所措,自己怎么会对这个高贵优雅的名媛贵妇如此粗鲁,要知道之前他将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奉若珍宝,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都令他心痛不已。   文龙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这么对待许茹卿,他血液里的某种基因似乎被唤醒了,每到这个时候他都会变得狂躁而又暴力,原本的理智与慎密荡然无存,整个人如同野兽般,任由本能驱动行事。   虽然目睹着许茹卿玉臀上的掌印,他的心里头闪过一丝的清明,但很快就被接踵而来的欲望所掩盖,他脑子里只有两种情绪,一种是被许茹卿所背叛的不忿与恼怒,另一种是被她白瓷玉体激起的狂野欲望。   文龙喘着粗气,用一只手解开皮带和牛仔裤拉链,顾不上将内裤整个褪下,就掏出那根挺立了老半天的大肉茎,紧接着把早已勃然而立的巨茎贴在许茹卿胯间,紫红色的大龟头在鲜红花瓣上来回摩擦逗弄了两下,便顺着那团饱满娇嫩的花苞用力狠狠地挤了进去……   就在离探监室百米之遥的女卫生间中,最靠墙的那间厕位大门紧闭,缓缓降落的斜阳透过窗户打了进来,射在那扇略微有些褪色的绿色木门上,让门上的每一道木纹痕迹都一览无余,卫生间里并没有令人反感的异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略带酸甜的气息,一切似乎都跟平日无甚区别。   一只在觅食中的壁虎摇头晃脑地爬上了木门,它聚精会神地环视四周试图寻找猎物,以致忽视了木门正在发生的异动,但它很快意识到爪下的这块土地并不安稳,很明显木门正在轻微晃动着,而且那晃动的频率正在逐步地加强,还时不时地发出一声挺大的响声,好像有什么动物在里面撞击般。   第625章:许茹卿(59)   从木门的下沿看进去,只能看到很有限的一个长条景象。铺着白色瓷砖的洁净地板上,有四只穿着鞋子的人脚站着,其中两只间隔很大摆着的是男人的皮靴,粗犷的水牛皮靴身上打着硕大的柳钉,从靴子的长宽可看出男人的脚掌极大,这两只靴子虽然在地面上踩得极稳,但仍可看出他们之内的脚掌在使力中。   另外两只紧紧并着的是一双裸色尖头高跟鞋,这两只高跟鞋有着7厘米的细高跟,春笋般尖尖的鞋头散发着高级小羊皮的光泽,半包式的鞋身里纳着两只如新月般优美纤柔的足弓,那整只足弓都被包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让人不禁浮想联翩。踩着7厘米细高跟裸色尖头鞋内的玉足微微前倾,时不时地从半包的鞋身里溜了出来,好像被一股强大的冲力在后面推动着。   那股冲力之大,直接令许茹卿的身子向前扑去,她抵在木门上的臻首重重地撞了上去,导致木门发出一声闷响,连累得那只趴伏其上的壁虎四肢一颤,一下子从木门上掉了下来,壁虎惊惶之下甩着尾巴左看右看,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壁虎贴着白色瓷砖的地板上缓步爬行,不知何时行进入那两只7厘米细高跟的裸色尖头鞋中。如果它能够抬起双目向上看去的话,会发现沿着那新月般的足弓向上,经过纤细小巧的足踝,顺着那两条如藕般又长又直的纤细玉腿而上,那裹在紫色轻薄丝袜内的长腿正在距剧烈颤抖着。   让那双无比秀气的颀长紫丝玉腿颤抖的力量,来自她背后那个高大壮硕的大男孩,以及他双腿间那根又粗又长的阳具,那硕大的巨茎血管膨胀青筋凸起,随着大男孩臀部的摆动不断撞击着胯前的那具女体,而大男孩阳具下方挂着的两颗铁球般的睾丸,则不停地拍打在那系着紫色蕾丝吊袜带的大腿根上。   “嗯……”许茹卿极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响,她不想让外人发现自己的处境,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此刻的样子。像她这样一个端庄高雅的贵妇,居然会在一个女卫生间的厕位里,翘着光溜溜白腻腻的玉臀,被一个比自己女儿还小几岁的大男孩操弄着,而且她的下体除了那双吊带丝袜之外一丝不挂。   只不过许茹卿发出的呻吟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痛苦与不甘,一半的原因是后面不断抽插中的那根阳具实在是太粗大,自己先前虽然已经有过一场性爱的润滑,但那根粗如儿臂的壮硕男根插进来的时候,许茹卿的花径还是被撑开到了极点,自己那娇嫩滑腻蜜穴的每一寸腔壁都能感受到男根的灼热,而且更为可怕的是,大男孩的巨茎似乎还在不断膨胀中,好像非得把自己的蜜穴撑破不可。   更令许茹卿担忧的是,大男孩的动作不像以往般温柔体贴了,那根巨茎自从插入以来便十分地狂躁不安,丝毫不顾自己的感受般飞快抽插着。   大男孩的态度让许茹卿有些圭怒,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呢,这个大男孩从来都是敬畏他如神灵,他只要稍稍摆出凛然之色,他就会变成庄重守礼的君子,为什么今天却有此意外呢?   可问题是,自己也没有表现出很坚决的反抗态度。一旦被他那根可怕的阳具插入之后,自己原以为很牢固的防线却一触即崩,所有的矜持与伪装好像都不管用了,大男孩的阳具就像是一把钥匙般,身体一旦被他打开后,就很难阻止他的进入。   许茹卿暗自有些羞愧,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这么地言不由衷,这么地没有自制力,不管事先如何告诉自己,一定要守住道德关卡,不可再次逾越边界了,但被大男孩这么插了进来后,操弄了起来后,就完全忘光了。   而且,更让她不安的是,许茹卿渐渐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回应着大男孩,自己的蜜穴正不可抑制地收缩着,又爱又恨地包裹吮吸着大男孩的阳具,自己的花心深处正在分泌着一股股的春水蜜液,像是在助长大男孩的雄风一般。   逐渐湿滑的花径,让他的巨茎出入更为方便,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他抓住许茹卿光洁滑腻的纤长玉腿,用下身那壮硕挺拔的巨大肉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端庄贵妇,每插一下,大肉茎都深深陷入蜜穴最根部;每干一次,乒乓球大小的紫红鬼头都深深地插入许茹卿花房的最深处。   而此刻的许茹卿别提反抗了,她就像无助的女奴一样,柔弱不堪地任他恣意亵玩。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双手也不停地在许茹卿纤瘦合度的长腿上随意游走抚摸,从过载紫色轻薄丝袜内的玉腿,到系着吊袜带的白腻光滑小腹,一处都没有放过。   这个年纪可以当他妈妈的美妇人,如今算是他岳母的美妇人,在他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她体内的每一道肉褶,对于他来说都是了如指掌,他可以轻易地找到她花心中的敏感所在,他可以驾轻就熟地挑起她的情欲。   许茹卿柔美的双颊因为情欲的高涨而一片酡红,峨眉轻颦,涂成两道鲜红细线般的薄唇微微张开,不停地发出充满诱惑的呼吸声,而且声音越来越急促,音量越来越大。   但她的那对凤目却始终紧闭着,长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些晶莹的东西,她是在为自己目下的遭遇而流泪,还是为自己身体的诚实反应而感到悲哀呢?   “龙儿,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我不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了……”许茹卿虽然已经被挑起了情欲,但她口中依旧低低地哀求的,好像这无济于事的哀求,可以减轻她心头的负罪感般。   然而文龙像没有听见一样,对许茹卿的哀求无动于衷,只是认真专注地操干着她。雄壮的虎躯毫无缝隙地抵在许茹卿曲线动人的玉体上,用粗大的巨茎节奏分明地操干着许茹卿嫩滑的美穴。绝望之下,许茹卿彻底放弃抵抗,任由他在自己柔美性感的玉体上蹂躏。   他胯下的巨茎不紧不慢、坚定有力地用力干着那娇嫩嫣红的花瓣穴,节奏分明、次次到底……一下、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巨茎插进去时都会连根没入,深深地捣入蜜穴的最深处,铁蛋似的睾丸撞击在许茹卿光滑细腻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硕大的龟头直直地刺穿花芯那团嫩肉,攻入许茹卿那最神圣的宫殿里。   每次许茹卿刚想开口说话,他的巨茎都会正好猛地一下捣入花芯,让她倒吸一口凉气而无法言语。每次铁棍似的巨茎落下都好像要插破花房,刺穿身体,一直插到嗓子眼里,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让许茹卿有种心惊胆颤的恐慌。   就在几堵墙之外的钟鑫再也不会想到,此刻他那端庄淑雅的妻子正光着下体,被一个孔武有力的精壮大男孩从后面侵入,用他异于常人的淫秽肉茎不停地操干着,大男孩跨下那原本属于他的女人,就像在驯服一匹具有野性的母马。   随着时间的流逝,许茹卿感到之前的生疼慢慢消失不见,却逐渐升起一股无法忽略的舒适感。原本清晰的思维在巨茎长时间的抽插下变得有点恍惚起来。   仔细观察许茹卿表情的他,发现许茹卿哀痛的表情渐渐消失,冰冷的眼神变得慢慢迷茫起来。于是文龙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嘴角不有得的一笑,逐渐加快起巨茎在蜜穴里抽插的速度。   提升了抽插频率的巨大巨茎,每一次缓慢地抽出,都会把许茹卿小肉穴深处鲜红欲滴的蜜肉用力带出。紧紧缠绕茎身的蜜肉随着巨茎的拔出掀出体外,暴露在空气中,还没等它休息一下,就又被巨大的巨茎迅猛地捣入体内。那温软细滑的粉红嫩肉好像舍不得离开他胯下粗壮的阴茎,纠缠着它,包裹着它,对其依依不舍,百般留恋,祈求巨茎在肥美的肉穴里多呆一会儿,以便诉相思之苦。   经过无数次巨茎的来回抽插,许茹卿突媛惊恐地地发现,自己肥美娇嫩的蜜穴开始变得逐渐湿润滑腻起来。她咬着樱唇,拼命压抑住开始变得春情荡漾的表情,不停地忽略从花径腔壁里传来地阵阵快感。   文龙感觉身下美妇人的肉穴经过自己巨茎的操干终于湿润了,表情变得更加得意。邪笑着再次加快速度,胯下布满青筋的巨大巨茎在许茹卿紧窄的阴道里飞快地抽插起来。   “嗯……吖……”许茹卿被突然提速的巨茎干的从樱唇里发出一声无意识的闷哼声。她端庄的玉容上渐渐浮现出一丝春意,双颊泛起片片桃红,光滑洁白的额头渗出点点香汗,紧锁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么。原本紧闭的凤目也张开了两道小缝,眼中开始弥漫着丝丝雾气,娇艳的红唇一会儿微微张开,似在发出无声的娇吟;一会儿又用洁白的皓齿轻咬朱唇。   第626章:许茹卿(60)   刚才无意识的呻吟让许茹卿羞愧不已,觉得非常对不起丈夫,于是紧咬贝齿,抿着双唇,期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每一次巨茎的深深插入,樱唇都会不由自主地张开,从娇艳的红唇中发出无意识地轻吟。   许茹卿感到自己阴道慢慢变得敏感起来,而且私处的快感逐渐弥漫到全身,蜜穴也逐渐变得润滑多汁,浑圆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粗壮的腰身,让他更方便玩弄她的蜜穴。身体上的愉悦感让春水不停地分泌,终于分泌得越来越多,不仅把他的巨茎糊得满满的,而且还渐渐溢出体外。在巨茎不停地抽插中,许茹卿分泌的淫液从蜜穴洞口不停地被挤压出来,慢慢地流到两条长腿的紫色丝袜上,与之前留在丝袜上的干涸淫痕重叠在一起。   这条轻薄的紫色丝袜是丈夫钟鑫在法国亲手挑选,并带回来的,是他最喜爱的深紫色,而且价格不菲。钟鑫本希望能够在这丝袜上留下俩人燕好时的幸福痕迹,以增进夫妻之间的房事情趣。谁知道却被他的女婿他提前享用了。而那具原本属于钟鑫的花瓣蜜穴,却正在为年轻大男孩的阳具不停地分泌着春水玉液,还不断地将花径内的分泌物甩在丝袜玉腿上。   这条紫色丝袜就像一层淡淡地薄雾,包裹住大半条长长的纤细玉腿,只可惜那紫色丝袜根部上沾了几点乳白色的痕迹,很显然是许茹卿下体分泌出的蜜汁染湿的缘故,仔细望去,那几点乳白色的污渍就像一朵朵花瓣印在丝袜上,显得无比地美丽却又带着几分色情意味。   此时的文龙犹如一架不知疲倦的榨汁机器,不停地榨取许茹卿肥美滑腻的蜜穴,从中压榨出无数滴晶莹剔透的春水,粗长的大肉茎每用力深深捣入一次蜜穴,紧窄滑腻的花径里就会发出一声奇怪的“咕叽”声。   花径内分泌的大量蜜汁被他的巨茎插得春水四溅,把许茹卿饱满滑腻的桃心白臀涂的满满的,许茹卿分泌的玉液粘连在他粗长的大肉茎上,大量的春水玉液顺着茎身,缓慢流到睾丸上。   睾丸每次与桃心白臀撞击时,两颗铁蛋似的睾丸和白腻臀肉之间总会拉扯起一条长长的,永不断掉的黏液丝线,好像蜘蛛的长腿拉扯的黏液般,透明纤细而又不会挂断。   大肉茎在蜜穴里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花径里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咕叽”的响声,那是巨茎在充满春水的蜜洞里搅动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极其淫糜。   听得许茹卿双颊绯红,羞愤无比,心里只感到无地自容。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强烈的情欲让许茹卿再也无法抿住双唇,不停地呻吟起来:“嘤……”   许茹卿被文龙胯下的巨茎奸淫的婉转娇吟,媚眼如丝。她星眸半闭,薄薄的红唇微张,呼吸十分急促,勾魂曲线下的瓷白玉体在年轻大男孩阳具的刺激下不停地颤抖着,娇吟着,粉雕玉砌般的白腻胴体布满桃红,香汗淋漓的两条纤长玉腿显得无比淫靡。   显然只要再狠狠地操干两下,许茹卿就将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释放酝酿已满的情欲。但就在这紧要关头,他却突然停止抽插,拔出巨茎,略带戏谑地望着许茹卿,默不作声。   已经达到高潮边缘的许茹卿,此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蜜穴里给予自己极度快乐的阳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下身积蓄已久正准备倾泻而出的强烈欲望,就像被抽空了一样,无法得到释放。那种身体急欲释放的原始本能,折磨得许茹卿饥渴难耐,郁闷无比。嫩滑多汁的蜜穴仿佛要抓住什么似地,却毫无着力之处,只能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她那桃心状的雪臀此刻被汗水和淫液涂得满满的,充满光泽的白腻下体显得分外晶莹细滑,肉光四溢。她感到下身的蜜穴里犹如蚁噬,瘙痒难耐,恨不得有根粗大的巨茎来帮自己释放,为自己解痒。欲望的煎熬让许茹卿的精神简直要崩溃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和神经都在诉说强烈的饥渴。   此刻的许茹卿脑海一片混沌,完全忘记自己相爱多年的丈夫,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人母的事实,也忘记了面前这个大男孩的身份。道德、现实以及女性的矜持此刻都已被许茹卿统统抛诸脑后,只剩下雌性动物发情时的本能。   许茹卿红着脸用下身朝他讨好似地摇了摇桃心状的白腻雪臀,希翼他把救命的大肉茎重新插进自己的体内,让自己释放积蓄已久的高潮。   可惜文龙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抓着许茹卿一双莹白纤美的玉腿,保持她那种令人羞辱难堪的后入姿态。   “你……进,进来吧……”等了半天见文龙没有反应,许茹卿羞红了双颊怯怯地说着,再次轻微地朝他摇晃了下桃心雪臀。   “你之前不是很不情愿吗?不仅打了我一耳光,而且还说我是个令人恶心的流氓。我一个流氓怎么能进入你那优雅高贵的地方呢?”   “更何况你不是说和钟鑫的感情之深我根本无法了解吗?你那么深爱着家庭怎么会要其他男人来干你呢?”   文龙此时用胜利者的语气揶揄道,那根不安分的巨茎却在许茹卿的蜜穴口诱惑地挑逗着。   听到他提起丈夫钟鑫,许茹卿脸色一阵苍白,迷离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明,好像突然被人从梦境中唤醒,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听见钟鑫这个熟悉的名字,许茹卿这时才想起就在不远处监牢的丈夫,心里感到无比的愧疚。   许茹卿在无限的自责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一想起自己的身份地位,再想到自己之前一系列的不贞行为,心中的愧疚更加强烈。许茹卿突然感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她再也回不到之前那个自己了,那个令无数男人爱慕若狂又敬畏如神的高贵女子,一种自我放弃、自我惩罚的念头浮现在许茹卿的脑海中。   仔细观察许茹卿表情的文龙,见她满脸苍白,表情充满了悔恨和内疚,知道现在正是一个重要的关口,许茹卿此刻正在做天人之争,她与生俱来的肉体本能与长年修炼成的理性思维,互相争斗纠缠不休并愈演愈烈,这个时候他只要给她加一把火,给她最后一击,就能彻底击碎她内心中的道德观念,让她放弃所有的矜持与游离不定,令她坦坦荡荡地敞开身体与心怀,彻彻底底让她坠入欲望的深渊。   所以他也的确是这么做了,文龙双手揽住那两条白腻颀长的大腿根部,将她整个身子向上一提架在空中,胯下那根徘徊已久的大肉茎猛地一下塞入那具已经略显红肿的花瓣蜜穴,这一下插入又深又重,竟然直接捅到幽深多汁的花房中,那种带着强横霸道的插入让许茹卿措手不及,她几乎被这根硕大的玩意儿捅得岔气,口中不禁发出一声长长的轻啼。   “吖……”   许茹卿充满分泌物的蜜穴却突然活了过来,生气十足地包裹着大肉茎。已经放空一段时间的体内重新燃起欲火,饥渴的花径突然迎来无比的充盈,舒爽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欣喜的欢呼,就在她的欲火再次点燃的边缘时,文龙却偏不让她立即得到满足,反而将那根与蜜肉纠缠不休的巨茎缓缓拔出,似笑非笑地看着怀抱中的玉人,胯下巨茎只留一个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蜜穴口轻轻研磨着。   他刻意刁难许茹卿,火热的巨茎继续在许茹卿娇嫩的肉蔻上挑逗着。就像玩弄一条宠物狗一样,不停地挑逗着许茹卿。那种情欲的煎熬,那种欲望无法得到释放的感觉,把她折磨的几乎快要疯掉了。   “文龙,求你了……”   “卿,只要你说了,我就会给你的。”文龙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口中却极尽温柔滴轻声诱惑道。   许茹卿被折磨的几乎要哭了,此时此刻身体发出的强烈饥渴告诉她是多么需要他胯下的那根大巨茎。许茹卿满脸的挣扎,思维开始陷入混乱,终于她的理智被情欲所战胜,坠入了欲望的深渊。   霎那间,她忘记了深爱着的丈夫,忘记了自己曾经美满的家庭,忘记了自己视若珍宝的女儿……沉默了一会,许茹卿抬头悄瞧了一眼他,羞涩而又难堪地说道:“呜……我不要……我真的说不出口,我,我忍不住了,快点给我……呜”许茹卿此时仿佛神经错乱,一副完全崩溃的模样,哭泣着在胡言乱语中轻摇着桃心雪臀,试图让那徘徊在蜜穴口的龟头更深入些,祈求那根令人又恨又爱的巨茎插入。   第627章:许茹卿(61)   “你不说我是坚决不会满足你的!乖,宝贝,听话。只要你说:请。我就会让你彻底得到释放!”文龙一边用大龟头在许茹卿花瓣中粉红柔嫩的肉蔻上轻轻研磨,那就像颗大蘑菇般的伞柄让许茹卿舒爽的直发抖,一边用魔鬼般的声音诱惑地说着。   梦幻般的话语让本已思维混乱的许茹卿不知不觉地沉沦下去。许茹卿此时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抛弃了女性独有的矜持,跟着他的话音,无限羞涩地轻轻说道:“文龙,请你……给……我……你的……”话语轻微地仿佛蚊哼,到最后声音轻的几乎微不可闻。   那个“请”字让许茹卿羞愧地无地自容,深深的羞辱感让她流出耻辱的泪水,但身体却似乎一轻,内心深处仿佛突破了什么界限,心态变得有点和以前不同了。   当许茹卿按他的要求说出第一句时,便似乎挣脱了什么枷锁,终于得到解脱。此刻的她再也无所顾忌,在性欲的煎熬中,望着他的眼中闪现出情欲的光芒。这个包含羞辱的词语,从许茹卿口中说出后。话语里那种被彻底羞辱践踏的耻辱感,几乎让许茹卿瞬间达到高潮!   “哈哈……卿,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文龙满脸得意地笑着,语气中充满了怡然自得的傲气,看着这个一向清高理性的贵妇在自己面前伏低,大男孩的骄傲与自尊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既然已经达到目的,他也不再多做拖延,满足的把巨大的巨茎在许茹卿肥美嫩滑的蜜穴上蹭了两下,便对准那空置了一段时间的蜜穴狠狠地捣了进去,一插到底。   “吖……”许茹卿颤抖着发出一声无限满足的呻吟,下体犹如重获新生般再次翻滚包裹起来,将那根又粗又长的巨茎紧紧地含在里其中。   这间狭窄的房间里再次春意无限。   雁鼎湖山庄的探监室足够宽敞,所以在这里工作的狱警条件挺不错,只不过刚刚粉刷过的墙壁,还残留着装修材料的气味。但狱警们并不太在意这个,他们对于这个岗位还是很满意的,在这里上班基本不用跟犯人打交道,只是安排一下犯人与探视的家属会见,这种活儿在监狱里是很舒服的那种。而且雁鼎湖山庄监狱的设立时间并不长,到此探监的家属也并不多,一般一天只有7、8个左右,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比较闲。   在这里的工作的狱警共有四个,三男一女的组合恰到好处,这唯一的女警大学毕业后考进来的,身材相貌在制服女性中算是挺漂亮了,再加上年轻的缘故平时颇为活泼,在监狱这个僧多肉少的环境里非常吃香,所以另外三个男警有事没事都围在她身边献殷勤,而她也怡然自得地享受着被人追捧的待遇。   此刻已经是下午3点半了,会见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几个男警都聚在女警那里聊天扯淡,他们聊天的内容无非就是监狱里的家长里短、流言八卦之类,不是某人特别会拍领导马屁,就是某某跟某某有一腿之类的,是不是还掺杂一两句对工作的抱怨。   平心而论,他们的工作量并不重,雁鼎湖山庄监狱是按照最新的标准改造的,一切设备都是现代化自动化,除了会见室和厕所之外,到处安满了摄像头和监控设备,要想出什么纰漏那是不可能的。不过这种监狱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件,因为能到这里来服刑的犯人都不一般,他们都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物,在这里服刑距离出去只有一步之遥,谁也犯不着冒这个险去搞什么花招,更何况这儿的环境条件就跟疗养院差不多,在这里劳动就跟度假一样。   说着说着,狱警们的话题转到了他们工作对象上。对于这些特殊的犯人,狱警们的态度明显出现了分歧,女警认为这些犯人基本上都比较有礼貌,外形言语都不那么令人讨厌,而且管理起来也比较容易,总体来说还是受人欢迎的。   “比如说今天那个犯人吧,别看人家岁数大了些,但是那精神气质,那谈吐风度多有魅力,而且长得又很帅,要再年轻一些,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呢。”女警略带花痴地描述着,对于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有一定社会阅历和地位的男人更吸引她们。   “小叶,你不会看上那个大叔了吧,他可是被判刑了哦。”一个年轻男警有些吃醋地道。   “我知道他,不就是钟鑫吗?新建集团的董事长,副厅级干部,原本也是个人帅多金的帅大叔,只不过已经被判刑了,现在可是我们管理的对象。”   “可是,我听说他是被人冤枉的,当时网络上传了很多,都说钟鑫挡了四海首富的财路,所以才找事情把他给关了。”   “嘘……”一个年级较大,老成些的男警连忙摇手示意。他眨巴眨巴了眼睛,装模作样地左右看了看,故作神秘道。   “你知道四海首富的家族吗?这个事情可关系到咱们的饭碗,小心隔墙有耳。”   他这么一说,几个年轻人迅速领会到了话中之意,个个立马将嘴合得紧紧的,还颇不自然地朝摄像头的角落看了看,生怕会被监控录下来般。